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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3:57:34 作者: 桐哥
    第227章 席湛離開梧山

    元宥的話重重的迴蕩在心間,我腦袋嗡嗡的,突然想起白天那條簡訊,我壓根就沒想過她這條威脅人的簡訊是真的,也壓根沒想到她有這麼大的勇氣,在我和席湛發布訂婚消息後不吵不鬧的選擇自殺!

    我偏著腦袋慌忙地看向身側的男人,他的眸色幽沉,像是蒙上了一層大霧。

    元宥眼圈泛紅的說:「老太太是在席家老宅里自殺的。」

    席湛迅速轉身,我趕緊跟著他下樓,他出了別墅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利。

    元宥和赫冥也隨著坐進去,我站在門口略有些忐忑的喊了聲席湛。

    他偏眸看向我,目光冰冷充滿血絲。

    他閉了閉眼吩咐道:「在桐城等我。」

    雖然非親生,但席湛對她有一定的感情,此時我想站在他的身側陪伴著他。

    可是他並不願意我跟隨著他。

    我退後一步乖巧的說了聲,「好,我在家裡等你。」

    赫冥在一旁幫著說好話道:「席湛,她如今是你的未婚妻,無論發生什麼事應該一起面對,讓她隨你一起回老宅吧!」

    赫冥是最懂人情世故也是最懂我心思的。

    但席湛沒有理會他,直接吩咐元宥道:「元宥你來開車,快速趕回席家。」

    站在原地我有些發懵,譚央安慰的聲音傳來道:「他有他的考慮。」

    其實我不怪席湛,恰恰我能夠理解他,畢竟他的母親最討厭的便是我。

    而且還是因為我們訂婚而自殺的!

    她這是在作踐自己的生命也是給席湛下馬威。

    很顯然,她的目的成功了。

    我和席湛兩人恍然之間隔了一道看不清摸不著的鴻溝。

    不過席湛有兩個母親,出事的究竟是哪一個?

    就在我還在困惑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了。

    陌生的號碼,屬地是桐城。

    我轉身回別墅坐在餐桌邊問:「你是?」

    電話那端傳來溫雅的音色,「是我,席諾。」

    剛剛就是她給元宥打的電話。

    我裝作不知的問:「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她說道:「我看見席湛發的微博了。」

    她給我打電話不可能只說這個吧?!

    我沒有說話,席諾羨煞的聲音傳來說:「我自小就知道他的存在,待他二十歲那年回席家之後我才算真正的認識他,那時我便清楚我未來的丈夫是什麼樣的,英俊高大且冷酷無情!說實話,我並不在乎他對我的冷酷,我只在乎自己是不是他的妻子,很顯然你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祥和!你第一次到席家時,在雨夜裡他將你緊緊的擁在懷裡,那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溫柔的待一個人,那時我便清楚,他並不是真正的冷血無情,而是他對我無意,我心底清楚自己是個失敗者!」

    譚央此時又爬上了那個木屋躺在上面曬月光,還把玩著手機上的小遊戲。

    我低聲問席諾,「你打電話應該不止是為說這些的吧?」

    「時笙,他一向是個低調的男人,但在秀恩愛時卻如今的高調,當著全網人的面宣布你是他的未婚妻,還給你承諾什麼時候完婚。」

    席諾沙啞的聲音通過電話繼續傳來道:「我很嫉妒你,嫉妒你俘獲了他的心,可是我又差到哪裡呢?我比你更早的出現在他的生命中,更得到席家所有人的認可,你究竟是憑什麼啊?憑什麼搶走我的位置,憑什麼搶走我心愛的男人!我愛他,我的這一生除了嫁給他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因為我自小受的訓練都是怎樣成為他的好妻子啊!失去他我又是什麼呢?」

    席諾一直在自怨自艾,並沒有說席湛母親去世的事。

    其實歸根到底她也是一個可憐人。

    一個席家教導出來的封建女人。

    我不經意間抬頭看見席魏從遠處走來,我想了想安撫席諾道:「你的價值並不是因為席湛而體現的!而且愛情並不分先來後到,我也不太清楚席湛為什麼會看上我,但他愛我,我愛他,我們會堅定的走一輩子!席諾,你很年輕,亦很優秀,以後會遇見更好的人,要學會適時地的放手,指不定會遇見更好的未來。」

    聞言席諾突然說:「時笙,席湛的母親去世了。」

    我裝作不清楚問:「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因為你和席湛訂婚的事刺激到她…席湛很尊重他的母親,在席家這麼多年也是他們母子相依為命,現在因為你的愛已經害他失去了母親,倘若你和他再繼續這樣下去還會傷害到他身邊其他的人…所以你會離開他嗎?你不會的,時笙,愛一個人不會因為暫時的困境而懦弱離開的,你勸我沒用的,即使席湛以後同你結婚我也不會放棄。」

    我覺得我和席諾的這通電話毫無意義,不過是聽她的固執和偏執而已。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索性道:「沒其他的事我就先掛了!」

    席諾怔了怔,「你…」

    我直接掛了她的電話,此時席魏已經回到別墅。

    我喊住他問:「為什麼現在又不視席湛為敵人了?」

    席魏之前那般狠心打壓席湛,現在又甘願席湛出入梧山。

    席魏向我彎了彎腰恭敬的解釋說:「家主,我說過我只是老家主的執行人,當我退休之後席家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他頓了頓嘆道:「我只是聽命行事,與席先生從不是敵人,當任務終結後席先生仍舊是我之前尊重的…一個令人敬佩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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