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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頁

2023-09-16 13:40:13 作者: 晚天欲雪
    「你不弄她了,她生病了,晦氣。」之前來的那個男的說。

    「生什麼病,裝的吧,早上還好好的,現在就生病了?」

    「過來喝酒。不要把她弄死了,不好交差。」另一個男的說。

    我趁機又哼哼了幾聲,並作出要嘔吐的樣子。引來幾個男的罵聲,說我要敢吐出來,就讓我吃回去。

    這麼一折騰,倒也讓他們相信我確實是生病了。他們自顧喝自己的酒去了,也不再來騷擾我,我這才放下心來。

    可能是因為白天也沒什麼動靜,他們的警惕心也慢慢放下。開始猜拳,發出很大聲音。各種相互漫罵。但總的來說他們心情很好,好像是要發一筆財的樣子。他們要發的財,當然是與我有關了。

    我聳拉著腦袋,不敢抬頭。

    「我覺得這女的真是長得漂亮,像他媽電視劇里的一樣,讓他過來陪我們喝幾杯。」又有一個男的開始惦記我,我又開始緊張起來。

    「都說她生病了,你讓她陪酒,不是要了她的命,她要是死了,就不值錢了。」另一個男的說。

    「我看她明顯就是裝病,這些有錢人精得很。一看勢頭不對就他媽裝病,不要被她給騙了。讓她過來喝兩杯。」

    「你丫是沒見過女人還是怎麼的?一個生病的你也不放過,你就不怕晦氣染病,好好喝酒吧。」

    「你們怕,我他媽可不怕,我就要嘗一下富婆是什麼滋味,這麼好看的女人放在眼前不干,你們是不是傻逼?」

    那個男的應該是喝多了,說著就向我走了過來。我心想這下糟糕了,我可該如何應對?以為生病就能逃過去,可這混蛋根本不管我是不是生病,這可怎麼辦才好。

    那男的將我從地上提起來,拉到了他們的酒桌旁邊。「你們看她,哪裡像生病了的樣子?」

    「算了,好好喝酒吧,不要弄了。」

    但那個混蛋根本不聽,端起一碗酒就要往我的嘴裡灌。我緊閉著嘴,就是不讓他灌進去,然後酒濺了我一身。我狠狠地盯著他,我要看清他這張臉,我遲早要把這些羞辱還給他!

    「你媽,還敢瞪我!看我乾死你。」這混蛋把我就往外面拖。被其他人攔住,「你幹什麼!你不要亂來,一會弄出事情!」

    「能有什麼事情,不過就是干她一次,我不信她會死嘍!」那男的將我的頭夾在腋下往外拖,我聞到了他身上的汗臭,一陣噁心。

    他要把我往外拖,其他人不同意。其他人認為好好用我來發財就行了,沒必要節外生枝。

    但這個畜生喝多了,非要強我,然後他和那些人嘴上也不乾淨起來,開始互罵。都是喝了酒的,火比較大,互不相讓,言語之間好像還扯了些以前的舊事。衝突越來越劇烈。

    最後有人提出,要干可以,大家都來,一人一次。不能讓誰一個人占便宜。

    我開始思考如果他們達成一致,那我應該如何想辦法尋死。我一不會讓他們得逞。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兩聲狗叫,然後又是接連幾聲狗叫聲。這些人馬上停止了爭執,「外面的狗叫了,是不是有人來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可能有人來,誰能找到這裡來啊,狗叫是正常的。」

    「不,我覺得這狗叫得很急,恐怕是真的有人來了,大家操傢伙!」

    「別自己嚇自己了,這裡是養殖場,警察也不會想到找到養殖場來的,沒有人來。」

    「不行,我還是出去看看。」那個人不放心,決定親自出去看一下情況。

    「那你出去看吧,不會有事的。」

    那個還算冷靜的人從背後摸出一把尖刀,拿了手電筒,開門準備出去。但他剛把門打開,『啊』的一聲就往後退。

    門外忽地衝進幾個人來,沖在對面的男人手舉刀落,砍在那個拿尖刀的肩上,那人痛呼一聲,尖刀落地。

    其他的人紛紛反抗,但幾乎是兩分鐘之內,這些人的抵抗失效了,每個人身上都挨了幾刀,捂著傷口躺在了地上。

    不僅是受傷,他們的意志也被摧毀了,他們沒想到真的會有人來,而且會有那麼好的身手,還有那麼狠的用刀方式。

    平時面無表情的蔣軒龍此時像一頭狼,眼裡閃著凶光,握刀的手上全是血。

    華辰風這時才走了進來,「對不起,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看到華辰風,我感覺自己腿發軟,眼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我沒事。」

    他脫下西裝外套給我披上,一把將我抱起,「我們走。」

    「他欺負我,他要污辱我。」我指著之前那個又打我,又要強我的畜生對華辰風說。

    「那你等我一下。」華辰風將我放在地上。

    那人驚恐地抬頭看著華辰風,華辰風拎起了桌上的酒瓶,『砰』一聲砸在那人的頭上。瓶子破碎,然後華辰風又拎起第二個酒瓶,再次敲在那人頭上,一樣的位置。直到把所有的酒瓶砸碎,那人已經一動不動了。

    華辰風看向蔣軒龍,「我帶淇淇先走,辛苦龍哥了,全部打殘,然後交給警方,盯著他們辦案,誰敢放走一個,他就是這些惡棍的保護傘。」

    第334章 沒事了

    華辰風一路將我背到了村口,上了車後,我繃緊了一天的神經,終於松馳下來。我虛弱地躺在華辰風的身上,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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