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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3:40:13 作者: 晚天欲雪
    我索性搬出華辰風來嚇他,因為從他臉上的傷和他說的話來分析,他應該是被華辰風叫人給打了。

    「你他媽是我老婆,我們現在還沒離婚,我干你,天經地義,天王老子也管不著!再說了,等我錄下視頻,華辰風他還能怎樣?只能乖乖拿錢來買了!他在婚禮上說,你是他喜歡的人,他會忍心看著他喜歡的人和別人的性愛視頻傳出去嗎?你說,他會花多少錢來買?五百萬,還是更多?」

    提到錢,吳浩眼裡放出光來,一副喪心病狂的樣子。

    這時傳來微弱的拍門聲,力道很弱,「媽媽,媽媽?」

    「看在孩子的面上,你放過我吧。」我苦苦哀求。

    「孩子的面上?那小雜種根本就不是我的!我為什麼要看在他的面上?」吳浩吼道。

    「吳浩,你冷靜冷靜,這樣吧,你說說,這孩子為什麼不是你的,你說清楚了,你要錢,我讓四哥給你。你不用做這些事情,你都可以拿到錢。」

    我腦子越來越暈,身上越來越熱,但我還是要盡力保持冷靜。希望至少能拖延一下時間,雖然我知道拖延也不太可能會有人來。

    「有什麼好說的,你是我老婆,別的男人可以上,我他媽為什麼不能?我就是要錄下和你的性愛視頻,讓華辰風花高價來買!」

    吳浩說著,脫掉自己的褲子,向我撲了過來。

    我一陣絕望,眼淚出來了。

    就在我準備認命的時候,『砰』的一聲,房間門忽然被踢開了。一個男人提著一根棒球棍沖了進來,向吳浩砸去。

    我定睛一看進來的人,竟然是華辰風!他像個神一樣的出現在我的家裡!

    吳浩也看清了是華辰風,有些嚇住了,抱著頭縮在了地上,但華辰風卻不手軟,一棒接著一棒地砸下去,直到吳浩不再動彈。

    他見我一動不動,似明白了什麼。脫下外套,拿過衣服給我穿上,然後將我抱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孩子竟然沒在,客廳里一個人也沒有。

    「小峰呢?我的孩子呢?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問。

    他冷著臉,一聲不吭。抱著我下了樓。

    他的車停在樓下,車后座上,那個護工正在安慰小峰。

    風一吹,我似乎有了些力氣,但還是軟,身上還是熱。

    他將我放在小峰的身邊,小峰摟住我的脖子,「媽媽,爸爸拖著你進屋,我就害怕了,所以給華叔叔打了電話。」

    我低低地對華辰風說了聲謝謝。因為護工在旁邊,我也沒多說什麼。房間裡的事,確實羞於啟恥。

    「蠢女人。」我聽到華辰風嘴裡輕蔑地吐出三個字。

    多虧他出現,不然我讓吳浩那個畜生得逞了,我沒有反駁,我也沒有力氣反駁。

    我以為他是送我們回醫院,但其實並沒有。車往南效開,一直駛進了楓林別苑。

    楓林別苑,是海城的高檔別墅區。也是有名的富人區。以華辰風的身份,住在這樣的地方,倒也一點不奇怪。

    本來我不想寄宿在別人家,但我可以自己流落街頭,卻不能連累孩子。大晚上的,也只能這樣了。

    「去給孩子洗澡。」華辰風對那個護工吩咐道。護工應了一聲,領著小峰去了。

    我原以為,那護工是在醫院臨時請的,現在看來,她就是華辰風家裡的傭人。

    「跟我來。」

    他說完之後,就往樓上走去,我只好跟著去,但還是腳步漂浮,根本上不了樓。

    他又將我抱起,我綣在他的懷裡,本來已經消退一些的燥熱,忽然又濃烈起來。心裡砰砰地跳,有些讓自己都感到羞恥的念頭一閃而過。

    上了二樓,進了一個房間,將我扔在了床上。然後轉身就走。

    他拉開門,準備出去。卻又忽然停住了腳步,轉身看了我一眼。忽然又向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脫下身上的外套,甩在了一邊,然後開始解領帶。

    我盯著他,心裡跳得更快。我身體裡的藥性,並沒有完全消退。

    他俯下身,盯著我看,我條件反射般地顫抖了一下。

    他桃花眼微微眯了眯,嘴角浮起一絲邪魅的笑容,表情由冷漠變得有些玩味。

    我全身又是一震。

    第9章 藥效

    他上下其手,幾乎撫遍我的全身。

    在藥性和他的挑逗之下,我內心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但這時他卻忽然停止,低低地說了兩個字:真賤。

    這兩個字猶如一盆冷水,一下子澆醒了我。內心的羞恥,戰勝了身體的渴望。

    我忽地坐起來,拿過衣服擋住了自己的身體。

    「那樣的人渣,你竟然還要跟他回家?還要和他做?你說你賤不賤?」他鄙夷地說。

    「不是這樣的,是他在酒里下了藥……」

    「如果你不和他回去,他有機會給你喝酒?如果你不陪他喝酒,他有機會給你下藥?」他冷冷地問。

    我竟然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心裡委屈,卻根本無法解釋。眼淚有些包不住了。

    「是不是空虛了,就什麼人都可以上?不給錢也可以?」他冷冷地說。

    我咬著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我很感激你幫了我,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任意羞辱我!」

    他冷哼一聲,拿起外套,向外走去,隨手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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