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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3:20:13 作者: 弱水一瓢
    蘇棠一進去,被滿屋的紅刺的眼睛都閃了下,記憶瞬間就拉到了兩個多月前,這布置……和她嫁給謝柏庭那天一模一樣……

    許媽媽不會擅作主張布置她和謝柏庭的內屋,只可能是王妃的意思了。

    很快,許媽媽開口,就證實蘇棠猜的不錯,就是王妃的意思,許媽媽笑道,「王妃特意命奴婢布置的,世子爺世子妃瞧瞧,可還缺點什麼?」

    蘇棠往床邊一看,一丫鬟正彎著腰在那裡鋪元帕,

    蘇棠臉更像是染了胭脂,偏這時候,謝柏庭把臉湊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語,「要拒絕就趕緊,不然我就當你同意了。」

    拒絕?

    都裝扮的這麼喜慶了,還怎麼拒絕?

    蘇棠腳一抬,狠狠的踩在謝柏庭腳上,然後就出去了。

    謝柏庭疼的呲牙,但嘴角一抹笑是任他怎麼努力都彎不下去。

    許媽媽是看著蘇棠踩謝柏庭的,老臉笑成一朵菊花,繼續讓丫鬟布置,吩咐了兩句,想起來件事沒辦,又趕緊出去了。

    蘇棠躲進了藥房,但有些事是躲不過去的,這不,半夏拎了個半大包袱進來,放到藥桌上,蘇棠見了道,「這是什麼?」

    半夏紅著小臉道,「許媽媽讓奴婢拎來的,說是王妃給的。」

    說完,半夏轉身要跑,幾步之後想起來件事沒說,又回頭紅著臉稟告道,「三姑娘把腳崴了,挺嚴重的,丫鬟扶著回的府。」

    這話還沒完全傳入耳,半夏人已經出了藥房了。

    謝薇崴腳——

    這事從蘇棠耳中過了一遍,然後就煙消雲散了,蘇棠現在的注意力都在這包袱上。

    她不傻,能猜到這半包袱是什麼,再加上半夏的反應,絕對是春宮圖無疑了。

    蘇棠盯著包袱看了好一會兒,還是伸手把包袱打開了。

    謝柏庭把這玩意叫兵法,她要一點不懂,不,是懂的不夠多,理解的不夠透徹,她還不得被打的丟盔棄甲?

    第261章 折磨

    蘇棠拿起一本翻看著,一翻開,蘇棠臉就紅透了,她還以為這些畫很模糊,誰想到會畫的這麼清晰,地方還那麼的大膽,在馬車裡……

    得虧藥房裡沒人在,不然在她的極度尷尬下,藥房分分鐘得擴大好幾倍。

    蘇棠一張一張翻過去,作為一個成年人,被這樣的話本子衝擊,還真有點招架不住,腦子裡再想到謝柏庭那張臉,得虧人不在跟前,不然真的要把人撲倒了。

    蘇棠趕緊把畫本子合上,還沒到晚上呢,這會兒動情太早了,蘇棠把包袱系好,坐在那裡用冰冷的手背去消臉上的火燙,然後——

    蘇棠就感覺小腹有點疼。

    再然後她就眼睛睜圓,嘴角抽搐不止了。

    完了。

    大姨媽來了。

    蘇棠撐著桌子起身,等她回屋,許媽媽已不在屋子裡了,蘇棠道,「許媽媽她們呢?」

    「已經走了,」謝柏庭回道。

    「……我大姨媽來了,把這些東西都撤了吧,」蘇棠指著那些大紅綢緞道。

    謝柏庭奇怪道,「你大姨媽來,也不住咱們屋,撤掉做什麼?」

    說完,謝柏庭道,「都這時辰了,你姨母怎麼來我靖南王府?」

    不過這都不重要,迎接就是了,謝柏庭抓過蘇棠的手就往外走,蘇棠反拽住他,抬手遮眼,沒臉道,「我指的是癸水。」

    「我葵水來了。」

    謝柏庭,「……」

    笑容——

    僵硬。

    皸裂。

    炸開。

    蘇棠都不敢看謝柏庭的眼睛,真不是她太掃興,她真沒想到她才吃了一個月的藥丸,大姨媽就來的這麼準時了,她以為還要幾天的,她要知道,她能讓許媽媽布置的這麼起勁麼?

    外面,丫鬟端晚飯進來,蘇棠聞到飯菜香,果斷回頭道,「我想吃麵,讓小廚房給我做碗面送到書房去。」

    說完,蘇棠轉身就要走,被謝柏庭拉住,謝柏庭不信她的話,「你沒騙我?」

    還有騙的必要嗎?蘇棠看著他,「騙得過初一,我也騙不過十五。」

    老夫人塞暖床丫鬟來,王妃找她說話,內屋都布置了,再矯情下去會影響夫妻感情了,可大姨媽就是這麼不給力,她也沒辦法啊,虧得她剛剛還把那股暖流錯認為是自己動情了。

    一整天,尷尬個沒完沒了。

    謝柏庭把臉埋在蘇棠脖子處,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的狠了,吃麵的時候脖子抵著都疼,到了睡覺的時辰,蘇棠磨磨蹭蹭不敢回去,許媽媽當她是害喜,過來請道,「世子妃,天色不早了,該歇了。」

    蘇棠翻著手裡的書,「我把這半本書看完就睡。」

    「世子妃勤學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明兒再看也不遲,」許媽媽笑道。

    躲不過去,蘇棠就把書放下起了身。

    她回屋,走到珠簾處,就看到謝柏庭坐在那裡喝酒,一杯接一杯,蘇棠要在他對面坐下,謝柏庭抬頭看她,眼神那叫一個哀怨和咬牙。

    蘇棠屁股都快挨到凳子了,默默起了身,到一邊涼快去。

    她坐到床上,謝柏庭又喝了兩杯酒,然後就覺得不大對勁了,只覺得渾身燥熱,心底像是被人塞進去一團火,無處散發。

    他把錦袍脫了,還覺不夠,給自己灌茶,越灌越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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