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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3:20:13 作者: 弱水一瓢
    蘇棠瞪他,「雖然我爹沒有認祖歸宗,但他是信老王爺的私生子,信安郡王算是我堂兄了,我怎麼覬覦他?」

    她當時就是說著玩的,因為這一層,所以她沒懷疑謝柏庭是騙他的。

    信安郡王和齊宵、沐止他們關係好,信安郡王成親了,那齊宵沐止他們定親再正常不過了。

    謝柏庭愣了下,如實道,「當時沒想這麼多。」

    他還真是實誠,但以為這一句話就能說服她嗎,她可沒有這麼好說話,蘇棠呲牙道,「然後呢?」

    「……現在他們三個找我要媳婦了,」謝柏庭腦門上的黑線粗又壯。

    第243章 打臉

    剛剛信安郡王他們三個把謝柏庭團團圍住,不是要揍他,信安郡王問謝柏庭他的郡王妃在哪兒,他去接她回家,齊宵沐止則問謝柏庭和他們定親的大家閨秀是哪位,他們立刻馬上準備八抬大轎把她們娶回去。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大有謝柏庭不說就要和他割袍斷義的架勢。

    蘇棠聽後噗嗤一笑,「活該,誰讓你騙人的。」

    以為他願意騙人,造信安郡王他們的謠嗎?

    他還不是被逼的。

    謝柏庭一把攬過蘇棠的腰肢,從牙縫中擠出來幾個字,「你還笑?你就沒有什麼事隱瞞我的嗎?」

    蘇棠好看的眉頭一攏,她有什麼事瞞著謝柏庭了?

    她看著謝柏庭,「是我質問你,你怎麼反倒打一耙?」

    詐嚇她?

    不可能的事。

    謝柏庭氣笑了,「你快過生辰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娘子過生辰,居然別的男人先知道。

    謝柏庭把不滿刻在臉上。

    嚇死她了,她還以為他指著的是她根本不是真的蘇棠這回事,她就說這事怎麼可能有人知道,蘇棠心落回腹中,看著謝柏庭,哼著鼻音道,「作為我相公,你連我哪天過生辰都不知道,你還有臉質問我?」

    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就可以這麼理直氣壯,不占理就是不占理。

    謝柏庭嗓子一噎。

    窗外樹上,陳青差點笑掉下來,爺這是以百步穿楊的雄渾瀟灑姿勢一頭撞向了大少奶奶的槍口上啊。

    不,是掛在了大少奶奶的紅纓槍上下不來了。

    謝柏庭吶吶半晌,不知道怎麼接話,蘇棠昂著脖子看他,「你怎麼不說話了?」

    讓他怎麼接話,這確實是他的問題。

    他竟然連自家媳婦哪天生的都不知道。

    看著蘇棠閃著火星子的眼睛,不占理的謝柏庭實在見不得她這樣,直接親了上去,道,「是我忘了問,你想要什麼生辰禮物?」

    他過生辰並沒多久,蘇棠都沒提過一句她也快要過生辰了,謝柏庭下意識覺得至少還要大半年,是他疏忽了。

    蘇棠被他吻紅了臉,道,「哪有這樣的,送什麼是你的心意,哪有我開口要的?你就不怕我要星星要月亮?」

    自己過生辰找她要禮物,她過生辰又問她要什麼,有這樣的嗎?

    生辰禮物,最起碼要保持一丟丟的神秘感吧?

    謝柏庭點頭,「我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蘇棠心情大好。

    謝柏庭黑著臉看她,「你還不準備告訴我你哪天過生辰嗎?」

    蘇棠默了默,「下個月初八。」

    這日子怎麼有那麼點耳熟?

    謝柏庭很快就想起來這一天是承安伯世子迎娶雲葭過門的日子,難怪那天在城南小院她會那麼詫異了,原來那天她過生辰。

    謝柏庭攬著蘇棠的腰,笑道,「等著為夫的禮物吧。」

    蘇棠看他,脫口一句,「那你要送我什麼?」

    謝柏庭嘴角一抽,而後含笑看著蘇棠,蘇棠臉又是一紅,方才臉紅是被親出來的,這回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才說保持神秘感,結果轉過頭就給忘了,有她這樣的嗎?

    她能不能把保持神秘感那句收回來?

    蘇棠掙扎開,去了藥房,謝柏庭則坐在書桌前琢磨送蘇棠什麼生辰禮物好。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送什麼,和蘇棠認識至今,蘇棠從未表現過對什麼特別的喜歡,除了治病救人……

    他總不能在她過生辰當天,找一堆疑難雜症的病人給她治過癮吧?

    再說謝柔,南康郡主讓太醫照著賈大夫醫治雲葭的法子治謝柔,不出一個時辰,果然開始退燒了,不過到了傍晚,又反覆了起來,這下,南康郡主是真的絕望了。

    反覆就意味著藥方沒用,為了這藥方,她還搭進去了八千兩!

    吳媽媽弄丟了銀票,不敢勸南康郡主去求王爺,是以她自己去了,彼時王爺正在天香院,和王妃一起用晚飯。

    吳媽媽紅著眼眶求王爺道,「王爺,您想辦法請賈大夫入府治大姑娘吧,大姑娘真的命懸一線了。」

    王爺眉頭一皺,「不是用了賈大夫開的方子嗎?」

    「用了,可是不管用,」吳媽媽哽咽道。

    王妃坐在一旁,幾次欲言又止,她知道王爺久經沙場,見過太多將士死在他面前,他把生死看的很淡,淡到每次出征都會和她聊聊他萬一要死在戰場了之後的事,他是一點也不忌諱。

    她也知道謝柔受驚之後,王爺只去看過一回,王妃覺得作為父親,不該如此。

    只是一個屋檐下住了二十年,王妃早摸透王爺的性子了,在他面前提任何事都行,唯獨不能提南康郡主半個字,不然她就是自討苦吃,王妃已經不記得王爺為她不經意提及南康郡主翻臉了多少回,早夠她長記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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