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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2:50:50 作者: 晚亭風
    符安鹿早已知道他們兩人是夫妻,不過是夫妻又能如何,他早就很想看看如果霍景州知道,他和自己的妻子走得那麼近,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那一定會很有趣吧?

    符安鹿忽然笑著,對他很溫柔地說道:「霍總,我是太太的私人助理,您如果還有工作方面的要事處理,不如由我來護送太太回家。」

    霍景州向來對外人沒有多餘情緒的目光,在聽到他這句話之後,變得更加深沉。

    他不發一詞的,甚至是狠狠地抓住沈萱萱的肩膀,從嘴裡吐出一個陰狠冷淡的詞語:「不用。」

    隨即,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霍景州強制將沈萱萱帶離眾人視線。

    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任由他牽著手一直走到宴會廳外。

    這讓霍景州產生片刻錯覺,認為沈萱萱可能是願意和他走的。

    但實際上,霍景州偏頭望去,沈萱萱柔軟繾綣的眼眸,不經意撞入他眼帘。

    她沉靜如水,嘴角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又是那樣輕描淡寫,雲淡風輕的眼神,似乎不將他放在心上,放在眼裡。

    霍景州喉口微哽,頓時停住動作,沈萱萱也因此被迫停下腳步,瞬間撞在他的身上。

    她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每每露出這樣的表情,都讓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她的心真的早就不在他身上。

    霍景州面容陰沉,瘋了一般狠狠扼住她手腕,迫使沈萱萱只能仰起臉來,目光與他四目相對。

    她輕軟的長髮,也因此橫掃在他胸膛上,綿軟腰肢被他單手摁住時,顫巍巍撞進他懷裡,他目光兇狠無比鎖定著她,喉頭微滾。

    那牙齒也是兇狠無比的,找尋著目標,很快肆無忌憚咬住她。

    沈萱萱的呼吸近乎被搶奪,在小系統連連驚嘆聲中,她依然保持著一刻沉靜。

    他將她兇狠抵在牆面,兩隻手一起被握住,狠狠提拉至頭頂,讓沈萱萱一刻都不能動彈,想都不要想有逃跑的情況發生。

    不過,她看起來也並不想逃跑的模樣,霍景州睜著眼,冰涼柔軟的唇瓣再次落下時,又狠狠咬了一口,她仍然沒有任何動作。

    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沉靜如水看著他。

    宴會廳坐落在龍城一家五星級酒店內,門口和大廳中也來來往往不少客人。

    有人路過他們之間時,紛紛流露出詫異的目光。

    沈萱萱始終保持仰面姿勢,他瘋狂密集如雨點的吻,持續不斷降臨,帶著滿腹質疑與不甘心。

    然而,下一瞬,這樣的情景被迫中止在一個突然前來的身影。

    符安鹿帶著那份溫順純良的笑,始終看起來像是人畜無害的模樣。

    他面容清俊,薄軟的唇微妙勾起,面對霍景州如此瘋狂,和平時判若兩人的模樣,似乎早已見怪不怪。

    他們兩人上一次已經打過照面,所以符安鹿從沒想過要自報家門,反正霍景州一定知道他是誰。

    他輕聲笑,眼底落滿一些狡黠之意,但面上不顯,依然是那副輕軟小意的模樣,可出口的話,顯得不那麼客氣:「霍總在外面都是這麼強人所難的嗎?」

    「即使是您的妻子,您這麼做,是否有傷風化?」

    談到這件事,霍景州其實更有話說。

    他轉眸看向他,所謂的有傷風化,霍景州更想問他,究竟誰更有傷風化?

    他直起腰身,暫且放過面前的沈萱萱,這段時間霍景州有點想通了,他和沈萱萱才是真正的夫妻,其他人都只是過客而已。

    過客,不過是蟑螂一樣的存在,沈萱萱嫁給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誰,也從沒想過他其實很有錢有權,她是為了愛嫁給他。

    他從來沒有質疑過這份愛,即使沈萱萱沒有諸多這方面的言語,從點點滴滴相處的細節中可以看出,沈萱萱的心中滿滿占據的都是他的身影。

    她會在平日噓寒問暖,會關心他有沒有吃飯,會提醒他會議再忙,也要記得好好休息,抽空去做健康檢查。

    她的關心,都滲透在日常中。

    而這些男人,根本是過眼雲煙,從來沒有得到過沈萱萱真正的關心。

    胸腔中頓時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但霍景州面容露出的,卻是一種令人意外的,驕傲自負的神態。

    他天生就是上位者,久居高位許久,所以流露出的神態也不怒而威,自然能夠震懾許多人。

    幸好,符安鹿也不是普通人,他完完全全沒有流露出任何一絲一毫會懼怕霍景州的神態。

    兩人的目光在對接的那一刻,已經交戰了許久時候。

    霍景州只是冷聲強調:「萱萱是我的妻子。」

    符安鹿眼角眉梢都沾著笑,始終不懼怕他:「既然是你的妻子,你似乎在怕什麼?這麼怕做什麼,不過我也能理解你,婚姻畢竟只是用一張紙約束著而已,其實更多的,是靠個人自制力與覺悟。」

    「你覺悟高,自制力好,這段婚姻就能維持許久,相反,覺悟不高,自制力不好,這段婚姻很有可能面臨崩壞的情況。」

    「夫妻夫妻嘛,就是得相互扶持,攜手到老的存在,不過嘛,」符安鹿話鋒一轉,眼底的狡黠之意頓時流露些許,「也要看對方願意不願意與你攜手到老。」

    他故意看著他,那雙眼始終是無辜的,明明不含半點挑釁的意味,甚至有一點為人著想的態度包含其中,可包括小系統在內,都聽出了他的挑釁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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