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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2:08:14 作者: 李不言
    低睨著她,跟審視犯人似的。

    「不給我你要拿去給哪個小賤人?」掰了許久見這人沒有鬆手的意思,慕晚冷聲嗤他。

    後者聽聞這話,眉頭擰了擰,陰沉著嗓子斥道:「姜慕晚你有沒有良心?」

    他就差把人捧在心窩上了,這個小潑婦壓根就沒點良心。

    「沒有,」姜慕晚硬氣開口,望著顧江年又補了句:「被狗吃了。」

    「你以前也沒良心,前腳強.女干老娘後腳把我送進局子裡,你現在這麼有良心都是因為吃了我的良心你才有的,」姜慕晚這張嘴,跟機關槍似的,啪啪啪的橫掃顧江年。

    且還說的有模有樣的,不管是真是假,都讓人無法反駁。

    顧江年笑了,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

    盯著姜慕晚,唇角微微扯開,胸腔微微震盪:「你真是,理不直氣也壯,論起軟飯硬吃我就服你。」

    顧江年說著,伸出自己的胳膊,遞到姜慕晚嘴邊,嚴詞正色道:「來、咬一口、我倆一人一半。」

    姜慕晚哼了哼,不願意。

    轉身,抬眸又望向了樹上的桃子,顧江年將手中的桃子遞給她,話語平淡:「柳霏依找你了?」

    尋著姜慕晚來之前問了半夏,顧江年其人,善謀略,而善謀略的人段也不會嗅不到危機,且還能精準的找到危機的苗頭。

    誠如他一開始所言,無論是婚姻還是事業,都是一個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的過程。

    他發現了問題,自然要解決問題。

    解決問題之後才會去收拾這個小潑婦。

    姜慕晚回眸,冷冷的橫了人一眼。

    算是回應。

    顧江年伸出去的桃子沒有被人接過,他伸手、抓起姜慕晚的爪子將桃子塞進去:「蔡辛同也找我了。」

    姜慕晚一愕,捏著桃子望著顧江年:「商量好的?」

    他不否認的點了點頭。

    慕晚將油桃握在掌心擦了擦,抬手就想往嘴裡送,卻被顧江年一臉嫌棄的攔住了動作:「你髒不髒?沒洗就吃。」

    慕晚砸了咂舌,瞥了顧江年一眼,後者又將桃子從她掌心摳走。

    「他們兩想讓我們出席訂婚宴,」顧江年如實開口。

    姜慕晚聞言,開口糾正:「不是我們,是你。」

    又聳了聳肩道:「這事兒可跟我沒關係,你別拉我下水。」

    「你是我老婆,不拉你,我拉誰?」顧江年沒好氣反問。

    「你-------------,」本想說什麼的人話語一哽。

    「恩、你說,我拉誰,」顧江年點了點頭,等著她往下說:「沒了柳霏依我看你還能拉出誰來!」

    沒了柳霏依,姜慕晚真就少了個可以罵狗男人的理由了。

    她吃了癟,不願說話了。

    「小氣鬼,」姜慕晚被顧江年堵著懟了兩句,心氣不順的嘟囔了這麼一句。

    「記仇怪,」顧江年也不客氣的甩了這麼一句出來。

    夜風習習,夏季的園林里都逃不開被蚊子禍害,這也是姜慕晚為何晚上極少到林子裡閒逛的原因。

    「幹啥啥不行,告狀第一名,」顧江年興許是覺得氣不過,又補了這麼一句。

    姜慕晚氣的懶的跟人扯,轉身就要走。

    而顧江年,悠悠的跟在身後,不急不慢的。

    「蔡辛同其人,尚且還有可取之處,他開闢出了兩條獨家國際旅遊環線,從機場到酒店、地導,環歐洲多國行的線路還包括國外地產出售等,每年額度在十位數到十一位數之間,華眾如果改名,可以借用他的手興起國外飲食行業。」

    姜慕晚前行步伐戛然而止。

    猛的回首望向顧江年,後者將桃子捏在掌心微微轉動著,渾身散發著一股子居高臨下的上位者氣息。

    顧江年說的國外飲食行業,是首都達斯總部正在考察的項目。

    可謂是一語中的。

    快很準的將刀子扎在了她的心臟里。

    「你是不是想去柳霏依的訂婚宴,」儘管顧江年道出自己的心事,但姜慕晚仍舊傲嬌不願低頭。

    顧江年緩緩搖了搖頭,沒什麼意思道:「浪費時間。」

    「那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只是告訴你,蔡辛同手中有你需要的東西。」

    姜慕晚沉默了,打量的目光落在顧江年身上帶著濃厚的打量,顯然、她在琢磨顧江年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這藥有沒有毒。

    「你想幹嘛,」姜慕晚防備的望著人開口。

    總覺得這個狗男人在挖坑給自己跳。

    「想告訴你人跟小禽獸的區別,」顧江年仍舊是不疾不徐開口。

    在姜慕晚的疑惑目光中,他再道:「你在外面受了氣回來齜牙咧嘴的對著我破口大罵,我卻在處處為你考慮,人是會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的,小禽獸卻只會亂咬人。」

    姜慕晚:................這個狗東西。

    顧江年本還是有氣的,只是這氣再歸家路上就消了一半了。

    突然覺得,不管是姜慕晚聯合余瑟,還是余瑟聯合姜慕晚,這種場景都是他在及早之前所羨慕的。

    許久之前,聽聞君華副總苦哈哈倒苦水,說出差久了,回到家裡,老婆竄倒著閨女不理他,用盡手段的磋磨他。

    彼時、有人笑道:這要是兒子你怎麼處理?

    副總抹了把臉無奈道:打!是女兒我才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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