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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2:08:14 作者: 李不言
「怎?你是覺得我顧公館能當你的避風所?還是覺得我顧江年能悶聲吃虧?讓你算計?」他再問。
姜慕晚呼吸微微急促,望著他依舊不言。
可這眼裡的防備卻緩緩加深。
正是這寸寸加深的防備,讓顧江年恨不得伸手掐死她。
姜慕晚其人,太過狼心狗肺。
他緩緩逼近她,話語陰冷。
「你信不信?老子今兒在這兒睡了你,回頭在將消息散布給媒體,讓姜老爺子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
「你不會,」顧江年不會睡了她,更不會娶她,不管是從利益還是從名聲出發,他都不會。
這個男太過唯利是圖,如他這般一步步爬上高位的男人最是愛惜自己的羽毛,怎會為了些許的仇恨就搭上自己的婚姻?
不會。
她就是算準了他不會,是以才敢這般放肆。
她這輩子見過太多這般人了,而顧江年,充其量不過也是其中一個罷了。
頃刻間,男人猛然甩開她的手腕,那寬厚的大掌落在她的下頜處,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眼眸中的怒火未曾有片刻掩藏。
時隔多年,敢算計他顧江年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
「你倒是能耐,」男人冰冷的言語混著水聲送進她的耳朵里。
上位者的冷酷氣息狠狠的碾壓著她。
姜慕晚伸手落在他的手腕上,試圖將落在脖子上的手掰開,可拼盡全力,不得其果,良久,她一字一句道:「我若死在顧公館,你也只是在為別人做嫁衣。」
而他顧江年是個絕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人。
砰、顧江年猛的甩開她,姜慕晚一陣踉蹌,連退數步,瘦弱的背脊狠狠的撞在門把手上,疼的她一聲悶哼,臉色霎時寡白一片。
那砰的一聲響,讓屋外的徐放與蘭英都秉住了呼吸。
霎時,徐放遣退了其餘傭人,只留一個蘭英候在客廳,以防不測。
浴室內,顧江年唇邊擒著一抹無情的笑意,他伸手,將打濕了的襯衫袖子緩緩挽起,而後,步態從容的朝姜慕晚邁去,那一步一步的,看似悠閒。
可姜慕晚知曉,這人眸中凌厲布著殺氣。
潛意識中,她轉頭就想跑,可伸出去的手尚未碰到門把手,便被顧江年給摁到了門上。
男人將她禁錮住,將她困於門板上,低垂首,曖.昧的溫熱氣息從她耳畔掃過:「我不會?」
「姜小姐怕是不知,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長的好看的女人即便是對事業沒有幫助,也是願意上一.上的。」
「你敢,」她陰狠咆哮,話語咬牙切齒。
男人聞言,似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冷嗤了聲反問:「我不敢?」
「這c市是誰的地盤怕你還是沒弄清楚,你信不信,老子將你圈在這顧公館,一根根的拔掉你的尖刺,讓你瞧瞧,誰能算計,誰不能算計。」
顧江年將她反手摁在門板上,充滿煞氣的聲響在離她耳畔一厘米的地方響起,二人的姿勢,除了壓制之外,多了一分曖昧。
第二十三章 :不孕不育子孫滿堂
顧江年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那些覺得這個男人儒雅的人都是瞎了狗眼。
一個儒雅的商人怎會將自己的叔伯踩在地上踐踏?
一個儒雅的男人怎會刨了祖宗的墳墓挖出骨灰,沿著瀾江一路撒下去?
一個儒雅的男人怎會反手將一個女人摁在門板上收拾?
「你們爺孫兩的算盤真是敲的叮咚響,你算準了徐放護主心切,算準了我會收留你,是以才敢這般造勢,失蹤?楊滸?只怕都是假的,你想將我拉入你姜家的鬥爭中是真。」
話語至此,顧江年伸手猛的將她翻了個面,摁著她的肩膀將人狠狠抵在門板上,鉗制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望著自己,再道:「讓我猜猜,明日的新聞會不會是楊滸謀殺未遂,被君華顧董半路攔截。」
「既能收拾楊滸,,又能算計我,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也能警告姜臨,姜慕晚,你這一箭四雕的本事可真是練的爐火純青,」言罷,男人伸手,寬厚的大掌落在她白皙的面頰上,望著她的目光帶著森冷寒意。
讓顧江年最為痛恨的不是遭人算計,是這個女人,在算計他之後還在睜著大眼眸子不言不語乖乖巧巧的等著他伺候。
他顧江年八百年才有一次仁慈之心,可她姜慕晚偏偏就利用了這仁慈之心。
顧江年怎能不氣?
「來、跟我說說,姜副總是歷經了多少男人才能練就這般手段的,」姜慕晚這個女人,一邊算計他一邊給他灌迷魂湯,怎能說不是好手段?
「顧江年,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你不過是比平常人晚些罷了,」即便此時被人鉗制住,可她仍然不服輸。
及其不服輸。
若無顧江年,她何須這般煞費苦心算計一切?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誰?
是他顧江年。
男人聞言,似是聽了什麼好笑的話似的,淺笑了聲,而後點著頭,涼涼淡淡開口:「是要還。」
「還之前我倒先要讓你長長記性。」
言罷,那落在她面龐上的手伸向她的衣領,撕扯著,拽著。
「先生。」
「滾。」
蘭英聽聞猛然奔至浴室門口,拍著門板呼喚著,喚來的確是男人冷怒的暴躁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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