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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1:43:15 作者: 楊家有女
    秦野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走過去,拽開他的腰帶,扒拉開衣服,撩上去兩層。

    低頭一看。

    傷呢?

    血呢?

    只見,男人腰腹上的傷勢已經結痂,長著一條歪歪的、醜陋的疤,沒有破口,也沒有流血,恢復得很好。

    猛然察覺上當了的秦野來不及起身,就被一股力量帶到了床上。

    被子一掀,眼前一黑。

    「宗!」

    「想你。」男人側身抱緊她,雙手抱住,雙腳夾住,把她裹得嚴嚴實實,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沉啞的嗓音像撒嬌,

    「冬天好冷,夜好黑,床好大,本王一個人睡好害怕。」

    昨夜,他徹底未眠,又冷又凍,可別提多委屈了。

    思來想去,還是和她在一起最舒服。

    「野~以後不吵架,不鬧,不折騰,好不好?」他輕輕地搖著她。

    秦野臉黑。

    敢情搞那麼多名堂,就是為了拐她上床?

    先挑事的人難道不是他?

    她冷哼一聲,「你不是說我跟離王關係不純潔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

    冤枉!

    「那天晚上,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單獨出門!有事找我,找我!找我!我宗政辰有什麼事是辦不了的,需要你去找別人?」

    「那你會犁地嗎?」

    「…………」

    他頓默。

    能不能好好說話?

    睨了眼窩在懷裡、滿眼壞意的小東西,泄憤般的在她的小腰上捏了一下:

    「調皮。」

    「以後不准徹夜不歸,不准跟別的男人單獨見面,天底下的男人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圖謀不軌、不安好心、不懷好意,懂?」

    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秦野嗤了一聲,鄙視他,陰陽怪氣的懟道:

    「你要我找你?怎麼找你?你天天都在書房裡,跟那個苗疆女人搞在一起,我怎麼捨得去壞你的好事?」

    宗政辰陡然一怔。

    苗疆女人!

    怪不得!

    原來,她這幾天的叛逆,是因為烏奴。

    「你誤會本王了!」他哭笑不得,「那個苗疆女子是宗政御的人,我挾持了她,因為她對我有用,待利用完後,此人必除。」

    「東寧城的疫病,就是這個女人研究出來的!」

    秦野聽完頓驚。

    竟然是她!

    這麼說來,太子的翻車,應該跟這個苗疆女人脫不了干係;現在,太子倒了,這個女人差不多也要遭殃了。

    理清之後,頓時釋懷。

    終於能抱著又香又軟的媳婦的宗政辰緊緊摟著,別提有多滿足了,弓著身體,一直不停的往她的懷裡鑽。

    腦袋蹭、拱、鑽、嗅。

    「幹嘛幹嘛,跟狗一樣!」搞得秦野癢得難受。

    男人鑽鑽鑽,蹭蹭蹭,嗅嗅嗅,甚是滿足的眯起眼眸,悠悠的長嘆一口氣:

    「軟~~」

    第530章 安王惦記

    翌日。

    清早。

    帝都城內,火熱的議論四起:

    「聽說了嗎,太子被犯了大錯,打入宗人府了!真是可憐了那剛剛娶進門的秦家大小姐,她可是帝都第一美人兒啊!」

    「什麼剛娶進門?人家秦大小姐已經不是太子側妃啦!太子早就把她休了!」

    「啊?這是什麼情況?」

    「你還不知道?秦側妃嫁進太子府後,太子妃因為嫉妒,一直欺負凌辱她,更是害得她手指殘廢!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被虐待的不成樣子,皇上已經為秦大小姐做主……」

    流言不知何處時,隨著太陽升起,已經滿城皆知。

    秦相府。

    正廳之上。

    下朝歸來的秦左相端著茶杯、懶洋洋的坐在那裡,手邊擺著一卷聖旨,正是為秦紅鸞正身的旨意。

    皇帝下旨,秦紅鸞在太子府受盡委屈,予以補償。

    同時,城內,流言四起。

    管家不停的跑進跑出,實時匯報消息:

    「老爺,滿城的人都知道大小姐是清白之身,都在罵太子妃惡毒。」

    「老爺,百姓們都心疼大小姐的遭遇……」

    「老爺……」

    流言之下,秦紅鸞哪怕嫁了人,卻仍保持著清白的聲譽,還獲得眾人同情,也撇開了太子府這個包袱,沒有任何損失。

    秦左相悠閒的抿了口熱茶。

    一切盡在算計之中。

    太子倒了,但秦紅鸞是他精心培育的孩子,更是將來的一國之後,整個秦家都會為秦紅鸞保駕護航。

    「老爺,安王殿下來了!」

    秦左相微訝:

    「哦?」

    相府外。

    一輛灰白色的馬車停在外面,厚厚的帘子垂下,車內,男人的低咳聲一直未停,有漸愈之相。

    「王爺……」車夫爺爺擔心極了,彎著腰,靠近帘子,道,

    「王爺,今日冷,您身子骨又薄弱得很,咱們不如先回去,過兩日再邀請秦大小姐去安王府?」

    「咳咳!咳……不……咳……」

    安王咳嗽不止,瘦弱的身體不停地顫著,抖著。

    一襲白色的衣裳下,他就像蕭瑟的枝頭枯葉,隨時會隨風而落般。

    「去……咳……去問問……」

    這兩日,他總會想起在宮中時,他抓住了她殘廢的手指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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