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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11:10:35 作者: 桂香十里
    等這對夫妻往牢房裡一蹲,再讓族長將盧景在盧家族譜里除名,這座屋子就是他們的了。

    兩人心裡打著如意算盤,非得逼迫這兩人將殺死老太太的事情承認才行。

    「你光哭有什麼用?」劉大花不耐煩了,過來一手扯住了宋春兒的胳膊,逼視著她,「你說!你拜老太太那天,是不是花圈都吹飛了?」

    宋春兒紅著眼看著她:「那也不能代表什麼啊?那只是風大。」

    「風大?哈哈!」劉大花一揮胳膊,向眾人道:「大家來評評理,別人拜,頂多吹滅蠟燭,可是她宋春兒拜,花圈都吹飛了!老太太在告訴我們,殺她的人就是她媳婦——宋春兒!我說這話有理沒理?!」

    眾人一聽,紛紛應和。

    「有道理!有道理啊!」

    「就是啊!偏偏是她呢,太奇怪了!」

    「報警!趕緊報警,讓人給抓起來!」

    劉大花笑道:「不勞煩大家,我已經報警了!咱們驗屍!」

    這話一出,盧景和宋春兒臉色頓時都煞白煞白的。

    「是誰報警的啊?」這時,幾個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是我!是我!」劉大花一看,高興極了,「我要告宋氏謀殺婆婆!我要求驗屍體!」

    圍觀人群中,王大嬸和杜大娘也在。

    「啊喲,這件事可真鬧大了!」

    「是啊!原先沒有苦主,現在有人報警了,那要是真的出了問題,可脫不了關係!」

    「瞧瞧看唄,也許老太太真的死的冤枉呢!」

    ……

    因為報的是謀殺,事關重大,法醫跟警察一起過來了。

    眾人紛紛讓開,老太太的屍首被抬了出來。

    現場只有當事人盧景夫婦跟盧瑞夫婦。

    法醫看了一回,皺著眉頭說:「死者的臉上有淤痕,頭部腫脹,臉色青紫,各種表徵來看,是被人用枕頭悶死的。」

    「哎呀!」門口圍著的人一片譁然,「天啦!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呀!」

    蘇警長抹了抹嘴唇上的八字鬍,冷冷一笑,看向了宋春兒:「我進來之前,向左鄰右舍問過了。他們都說,老太太死之前的幾天,你跟老太太吵架了?」

    宋春兒驚恐的嘴唇顫抖:「我……我是有跟她拌嘴!可是她是我婆婆,我怎麼會殺她呢?」

    盧景立即護著她媳婦:「我媳婦心腸很軟,絕對不會殺人的!」

    蘇警長冷笑,打量著兩人。男人四十左右,模樣憨厚。女人不到三十,身材窈窕模樣嬌俏。

    「老夫少妻?」蘇警長點點頭,「娶了這麼個漂亮媳婦,自然是要護著的。」

    盧景急道:「我不是護著,我媳婦不會殺人的!」

    蘇警長眸光一冷,看向宋春兒:「那我問你,最後跟老太太在一起的是誰?」

    宋春兒咬咬牙:「是我。」

    「死之前一直照顧老太太的又是誰?」

    宋春兒無奈的咬咬唇:「也是我。」

    蘇警長目光里掠過一絲得色:「老太太死之前,只有你接近她。你跟她有嫌隙,照顧又不耐煩了,就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神不知鬼不覺的拿枕頭悶死她了事,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宋春兒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我……」

    話沒說完,人便倒了下去。

    第164章 兇手是誰

    「媳婦兒!」盧景急忙去將女人扶起來。

    這時,卻「啪」的一聲,一碗冷水潑在了宋春兒的臉上,頓時將她冰醒了。

    劉大花手裡拿著空碗,冷笑道:「都敢殺人了!還裝什麼柔弱?你真當這是戲台子,演戲給誰看呢!人家警長都問的清楚明白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抵賴!」

    「媳婦?」盧景抱著女人,懷中的女人漸漸清醒過來,眼底都是絕望,「這件事,我們就跟大家說實話吧!左右都是落在了我身上。」

    劉大花大喜,哈哈大笑:「你終於肯承認了!」

    盧景轉頭一臉悲憤的看著蘇警長:「我們不是承認!只是我娘死的時候的確是有些蹊蹺,可是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敢聲張。就怕像現在這樣被栽贓到我們的頭上!

    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娘到底是被誰害死的呀!當天,沒有人來做客,也沒有人進出我娘的房間,只有我媳婦!我……」

    他長嘆了一口氣:「我是相信我媳婦的……她真的不會做這種事……」

    盧瑞得意的叉著腰:「到現在你還護著你媳婦。我告訴你,按照律法,知情不報,就是包庇罪!現在這情況,你媳婦殺人是鐵板上釘釘了!我看,你這包庇罪,也得一起坐牢!然後從我們盧氏宗族裡除名!你這房子,也得另算了!」

    盧景恨恨的咬牙瞪著堂兄:「我就知道,你是為了自己的私慾!我娘原先就對你不待見,我還說呢,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娘了!原來想著謀房子!」

    盧瑞抱著胳膊,撇撇嘴:「話別說的那麼難聽!老太太是對我不待見,可我還是當她親嬸子的!」

    這時,一個滑溜溜的憊懶聲音從門口冒出來。

    「盧景,死到臨頭還想包庇你媳婦呢!你要是現在跟她劃清界限,把她休了,這房子說不準還是你的!」

    說話的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長得細眉細眼,瘦挑個子,抱著胳膊靠在牆角,一副無賴懶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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