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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8:41:38 作者: 千扇
    「說起來,咱們的關係可不簡單,可以說你是我所培育的人族中,與我最為相似、也是將本座的血脈詮釋的最為徹底的一個後人。」

    她說著,面上帶著一絲淺笑。

    「本座等了萬年,總算是等到了你。」

    「不過你該慶幸,如今在你面前的,只是我極其細微的一縷分神,若非年代久遠,你根本傷不了本座分毫!」

    鳳傾羽聽罷,虛眯起眸子。

    「所以我的出現,在你的計劃之中?」

    很快,她又聯想到了其中關鍵。

    「還有你上次說要與我做的交易,莫非是得到我的身體,讓你重回世間?」

    「呵呵!」女子淡然一笑,「你倒是聰明。」

    鳳傾羽無比疑惑。

    既然是自己的祖先,同為人族,為何她出現的地方,總是布滿了邪氣?

    又為何,她要藉助自己的身體重回世間?

    她自己的肉身去哪裡了?

    難道是因為萬年前發生了什麼難以想像的事情,讓她墮入邪道?

    思及此,鳳傾羽冷哼一聲。

    「你的計劃不會得逞的!」

    女子並未生氣,而是淡淡說道:「小傢伙,話不要說的這麼滿,你的命都是本座設計出來的,你在這世間所面臨的一切,終歸會變為虛幻。」

    鳳傾羽聽了,不由拽緊了雙拳。

    沒來由的,她的心底產生了一絲慌亂。

    可下一刻,她又毫不猶豫的將這絲慌亂壓下。

    「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任何人都左右不了!」

    鳳傾羽說完,捏緊雙拳朝著女子的方向襲去。

    然而,女子非但沒有第一時間閃躲,反而滿臉淡然的望著鳳傾羽,眸中幽光一閃而過。

    「年輕人就是愛衝動,小傢伙,今日本座再送你一個機緣,若能通過,你的修為將會再進一步,若不能,那便永遠留在這裡吧。」

    說完,在鳳傾羽觸及她的瞬間,她的身體便消散不見。

    與此同時,鳳傾羽只覺得眉心一痛,便跌倒在地。

    偌大的黑色空間中,一襲白衣的鳳傾羽趴在漆黑透明的地面,黑與白兩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屋中,秋荼將消息傳送出去,便開始等回復。

    縹緲宗她是第一次來,一個人都不認識,今日來玉秀峰,還是一個小弟子領她來的。

    若非她拿著主子給的令牌,估計連宗門都進不來。

    南崖之前一直隨著主子在北漠,之後陪著他一起創建天煞殿,為天煞殿十二宮之一——丹宮之主。

    關鍵他不僅丹術了得,那一身醫術更是了不得,他若敢稱玄靈大陸第二,估計無幾人敢稱第一。

    所以,眼下這種情況讓他來最穩妥。

    主子不缺傳送符,讓南崖來一趟也耗費不了多少時間。

    片刻之後,玉珏沒有任何反應。

    秋荼有些著急了,她焦急的咬著自己的指甲,在鳳傾羽床前走來走去。

    主子不是對鳳小姐很看重嗎?

    她傳送過去的消息,南風必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主子,好歹也有個回音才是。

    再不濟,南崖也會給她回應啊。

    轉念一想,或許主子正在忙呢?

    不行!她不能再這麼等下去了。

    秋荼不再等回音,她必須要做兩手準備——找到縹緲宗主寂無心。

    這個時候,干點什麼,比在這裡乾等著好。

    「你守著你主人,我去找她師父來。」

    秋荼跟藍呦呦囑咐一句,便出了房門。

    只是她才出屋,便見空氣一陣扭曲,一身黑衣、渾身帶著肅殺之氣的夜璟寒攜著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出現在眼前。

    主子親自帶著南崖來了!

    小姐有救了!

    秋荼差點喜極而泣,她壓抑著心底激動,朝著夜璟寒抱拳。

    「屬下見過主子!」

    夜璟寒淡淡嗯了一聲,腳下動作卻並未停。

    他直接御空一步,跨進屋中,在屋門口略微站了站,散盡身上的寒氣和肅殺之氣才來到鳳傾羽床邊。

    望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鳳傾羽,夜璟寒的眸底閃爍著一絲心疼。

    他在她身旁坐下,撫了撫她消瘦的臉龐,隨後望向秋荼。

    「怎麼回事?」

    秋荼立馬說道:「屬下不知,今日屬下給小姐做了吃食之後,便一直在偏房中修煉,還是小姐的靈寵來找屬下,屬下才知道小姐昏迷不醒。不過在此之前,屬下已經探過小姐的脈搏,並無異樣。」

    秋荼面上帶著疑惑。

    「但修煉之人,若無大問題,不應該昏迷不醒才是,屬下不敢掉以輕心,這才自作主張讓主子派南崖來,還望主子責罰。」

    「你做的很好,先退下吧。」夜璟寒說著,繼續吩咐道,「南崖,還愣著做什麼?還不進來?」

    屋外,正悠哉悠哉打量這處院落的南崖這才抬腿往屋裡走去。

    他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我當你火急火燎拉著我滿世界跑是為了什麼?竟未意料到,是為了你的小媳婦。」

    南崖一襲月白色長衫,腰間掛著一塊墨玉。

    如墨一般的長髮用同色的髮帶半扎在腦後,清新俊逸的面容上帶著一絲淡定從容。

    他進了屋,如夜璟寒一般,將身上的寒氣散去,才來到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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