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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7:57:11 作者: 七彩葉子
    「那妾身便聽夫人的安排。」孫氏乖順道。

    一行幾人在屋裡說話,這時呂媽媽回來了,「夫人,二公子帶來了。」見孫氏和沈溢也在,呂媽媽湊到秦氏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秦氏看向沈溢,臉色微沉,「張大可是你的人?」

    「是,母親。」沈溢臉色一變,掀袍跪下,「兒子違背母親之命,請母親責罰。」

    秦氏挑眉,「這是何意?」

    「兒子知道母親氣二弟害了妹妹,命兒子前去責罰二弟,但兒子念及手足之情不忍下手,只叫張大做做樣子,想著母親氣消了查明事情真現再做定奪,兒子自作主張違背母親命令,請母親責罰。」

    孫氏見狀也忙跪了下去,「夫人要怪就怪妾身吧,是妾身勸說大公子顧念手足之情這才沒有真的責罰二公子的。」

    「是嗎?」秦氏掃了母子二人一眼,對呂媽媽道:「讓二公子進來吧。」

    呂媽媽應下,轉身出去把人帶了進來。

    秦氏看去,見一個瘦弱不堪的少年一身是傷的走了進來,一張臘黃的臉憔悴虛弱,似乎一陣風颳過來就會將他颳倒。

    秦氏驚訝不已,沈涵怎的變成這般模樣?

    猶記得四年多前丈夫把年僅七歲的沈涵帶回來,他雖也瘦小,但至少比現在強上許多,何以在侯府養了四年多反而瘦得皮包骨頭了一般?

    可她明明只是未與他親近,不曾苛待過他分毫,一應吃穿用度都與沈溢一般無二,他如何就成了這般模樣?

    「二弟!」正在秦氏震驚之時,沈溢大步走向了沈涵,「怎麼傷成這樣?這是怎麼回事?」

    扶著沈涵的林一怒道:「大公子何必假腥腥,張大不是都是聽您的命令行事嗎?」

    他不傻,今日看呂媽媽的神情和態度,不像是夫人要對二公子下手,那就很可能是大公子了。

    「張大你做了什麼?」沈溢氣得轉向張大,「我明明讓你做做樣子,你怎麼真的對二弟下狠手?我待你不薄,也待你家人不薄,你怎敢違背我的命令?」

    張大看著沈溢,咬了咬牙,身子匍匐下去,「都是奴才自作主張,違背了大公子的命令,奴才甘願受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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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侯門外室子3

    林一驚訝,張大竟然把事情攬到了自己頭上,可是他絕不相信張大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自作主張殺害二公子,一定是有人指使的。

    林一正要說話,這時沈溢跪在秦氏面前請罪道:「是兒子御下不嚴,這才讓人傷了二弟,請母親責罰。」

    秦氏並沒有回應沈溢,而是看向張大問,「你為何要自作主張?」

    「回夫人,奴才是替小姐抱不平,小姐是侯府唯一的嫡出,又討人喜歡,奴才雖是下人也甚是喜愛,可二公子卻心思歹毒的要害小姐,奴才實在氣不過這才……」張大說著怨恨的看了沈涵一眼,再道:「奴才願意接受一切處罰,但奴才不後悔這樣做!」

    這番話說得義憤填膺,將一個忤逆犯上的惡奴瞬間變成了一心護主的忠僕,就算有錯也不過是用錯了方法,讓人覺得情有可原。

    呂媽媽出聲問,「所以你懷藏匕首要殺二公子也是為了替小姐抱不平?」

    「是,奴才以為小姐沒了,悲憤交加,這才想殺了二公子替小姐報仇。」張大道。

    呂媽媽,「可你為何要打著夫人的名號?你可是大公子的人。」

    「大公子不久前當著眾人的面讓奴才不要真傷了二公子,奴才是想著要是說大公子讓奴才做的,二公子定然不服要鬧起來,奴才便不能替小姐報仇了,這才假借了夫人的名義行事。」張大辯解道。

    林一忍不住怒道:「明明之前你只是鞭打二公子,後來有人傳話你才對二公子下的殺手,定是有人指使你殺害二公子!」

    「傳話之人只說小姐醒了並無說其它,奴才是擔心小姐沒事了夫人和大公子不會再追究二公子,怕留二公子這等包藏禍心之人在小姐身邊恐再傷了小姐,所以才決定殺了二公子以絕後患。」張大磕了個頭,再道:「夫人明察,無人指使奴才,一切都是奴才一人所為。」

    秦氏輕哼,「你倒敢做敢當?」

    「是奴才做的奴才認,奴才願受一切處罰,絕無二話。」張大果敢道。

    沈溢也道:「母親,兒子也願受罰。」

    張大和沈溢認錯態度如此好,倒叫秦氏無法再說什麼,正要讓沈溢起身,這時,潤潤從屋裡跑了出來。

    「哥哥衣衫怎麼都破了,還流血了,哥哥,你一定很疼對不對?」潤潤徑直跑到了沈涵面前,心疼的問。

    哥哥在凡間的模樣和在天宮時一模一樣,她確定這就是她的哥哥。

    沈涵原本冷眼看著這一切,見小姑娘這般關切自己,倒生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秦氏急得走向前,一把抱起女兒,「潤姐兒,你怎麼光著腳就跑出來了,要是再受了寒可如何是好?」轉頭喝斥守著女兒的下人,「你們就不知道攔著點?」

    下人嚇得連忙跪地請罪。

    呂媽媽趕緊接過下人手中的毯子給小主子裹住。

    「母親,我不冷,哥哥冷,哥哥的衣衫又破又舊,他還流血了,哥哥好可憐。」潤潤指著地上的沈涵道。

    秦氏看向沈涵,見他衣衫單薄,且都舊得發了黃,不悅的轉向孫氏問:「我吩咐過,涵哥兒的吃穿用度與溢哥兒一般無二,何以他穿成這般,也瘦弱成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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