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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7:37:47 作者: 荔荔有枝
    「那咱們的房子有希望了。」舒曜托著腮,笑道,「現在承認自己有天賦了吧?」

    「嘿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秦珂眼睛彎成了月牙,「舒舒姐,你怎麼就這麼目光如炬呢!」

    她都不知道她還能有在阿晉賺錢的一天。

    「我掐指一算,你是未來紫微星。」裝模作樣地算了一卦,舒曜捋著並不存在的鬍鬚,「明年年底有房有車,貓狗雙全,本本五星,走上阿晉巔峰。」

    「承大師吉言。」秦珂也有模有樣地抱拳,「不過舒大師,你說預收的立意這裡,我是往宏觀說還是往微觀說?」

    「嗯?」仙風道骨的舒曜挑了挑眉。

    「宏觀一點,就是講述具有時代特徵的女性故事,響應新時代總書記思想。微觀一點,就是女主腳踢極品、手撕渣男,從此走上人生巔峰。」看著新文的大綱,秦珂摸了摸下巴,「要不我們還是響應一下總書記思想?」

    「我覺得應該響應一下阿晉的文風。」舒曜一針見血,「相信我,大家來阿晉,想看的不是新聞聯播。」

    「……好吧。」秦珂有些惋惜,「我好不容易才和□□接軌。」

    「和□□接軌,註定會被阿晉拋棄。」舒曜涼涼道,「阿渣,□□和阿晉不能兩個都要。」

    「阿舒,小說和糰子不可兼得。」秦珂糾正道,「糰子告訴我你老看小說不理它,它要離家出走。」

    「……它明明看得比我多。」聽她提到糰子,舒曜眉心突突直跳,「它最近總藏進箱子裡不出來,到底是在幹什麼?真不是躲起來玩手機了?」

    教育網癮兒童任重而道遠啊!

    「它應該是……在升級。」糰子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告訴舒曜它在化形,秦珂小心翼翼地斟酌著用詞,「畢竟新手也要培訓。」

    「那什麼時候出來?」舒曜揉了揉太陽穴,「我也懶得管他,只要不是連夜看小說就行。」

    秦珂沉迷於寫文,傻兮兮的糰子又不見了,生活一下子少了許多樂趣。

    「晚上吧?」想了想,秦珂道,「或許出來之後它就是只毛絨大狗了。」

    敢暴露她的海棠,這隻臭糰子百分之百化不成人形。

    「雖然從來沒養過崽,但我覺得它應該是只二哈。」舒曜托著腮,「你知道它是什麼嗎?」

    「我也不知道。」背地裡說糰子壞話,秦珂有些心虛,「說不定是人呢。」

    「怎麼可能?哪家的孩子這麼傻?」撲哧一笑,舒曜摸了摸下巴,「我覺得應該是二哈,你看它瞧著就不怎麼聰明的亞子……」

    話音未落,忽然便不知道什麼東西在她頭上踩了一腳。舒曜被踩得頭一偏,還沒反應過來,那個東西又踩了一腳,然後骨碌碌滾走了。

    被連踩了兩腳,這下舒曜看清了。來者正是她們討論的糰子,鼻樑上還架著他那副標誌性的黑框眼鏡。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什麼區別,她作勢要打糰子。

    身手靈活了不少,糰子立馬便滾出十米遠,嚷嚷道:「毆打系統是犯法的!犯法的!」

    另一位當事人秦珂早已躲得老遠。看在糰子那一身蓬鬆柔軟的白毛的份上,舒曜決定不和它計較了——只要它樂意讓自己rua一把。

    自認是個有骨氣的毛孩子,糰子當然不干。大義凜然地站了起來,他誓死捍衛自己的貞操:「我是男孩子,你這是猥褻!」

    「剛才你在我臉上亂蹦的時候,我什麼都看到了。」毫不留情地粉碎了他的幻想,舒曜點評道:「再說,難道我會對一隻二哈產生興趣嗎?畢竟,我只喜歡香香軟軟愛撒嬌的小奶狗兒。」

    雖然她那兩任男友都是樂觀向上的陽光大男孩。

    「你個臭流氓!」聽聞自己的身子被看光了,糰子再也維持不住貞潔烈男的形象了。可他卻絲毫不覺羞愧,反而氣急敗壞:「我才不是二哈!才不是!」

    原來沒聽出她的擬人修辭,以為她說的是真二哈。

    嘖,這可真是只單純的二哈。

    嘆了口氣,舒曜決定原諒這個升級失敗的傻孩子。

    不諳人事的糰子卻還在跳腳:「我才不是哈士奇那種蠢狗!我明明是溫柔帥氣、英俊瀟灑、性格陽光的……」

    「你可以說你的品種?」涼涼的瞥了它一眼,舒曜插嘴道。

    「……」

    溫柔帥氣、英俊瀟灑、性格陽光的糰子登時卡了殼。急速運轉著不大靈光的腦殼,他忽然想到了台詞似的,挺胸抬頭:「本宮不死,爾等終究為妃。」

    迎著舒曜震驚的目光,他洋洋得意的一錘定音:「總之,我是天底下最最最最最最最可愛的系統,其他的狗子不配與我相提並論。」

    作者有話說:

    以後不會再這麼寫了,但是阿柯這邊的事業線好歹得給圓上,所以暫時先這麼給續上了。主要是這部分得大修,現在推翻重寫的話來不及,完結以後這裡再重寫吧

    二星:單本收益超過五萬

    三星:單本書收益超過十萬

    根據我收集來的消息,三星是通過努力可以達到的水平。如果恰好還有一點天賦,又去了熱頻的話,有些大大第一本就可以達到

    第72章 (二)拒絕給絕症弟弟捐腎,被母親勒死的姐姐

    「什麼?最後兩個月?」手裡的瓷碗「砰」的一聲摔到地上, 秦母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怎麼可能?不是說三年嗎?不是三年嗎?」猛地攥住了秦父的手,她尖聲道:「不是三年嗎?那小丫頭現在都還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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