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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7:16:34 作者: 狐陽
    [落楓擊殺了破風!]

    「你去跟中路。」宗闕說道。

    「好。」薛犇從野區繞過,但還沒有來得及到中路,就已經被收割了人頭。

    [虹雨擊殺了天樞!]

    兩個人頭到手,又壓制了鄒勉的野區,虹雨的經濟直接起飛。

    「虹雨的傷害的相當高。」解說說道,「而且這種隱身流的打法,PL根本找不到他們的視野。」

    「歲華的隱身好了,直接去了下路但沒有動手,應該是在等淵的技能。」

    「破風也復活了,落楓這個位置幾乎是被包夾在裡面,前後左右都是人,很難跑掉,破風用了一段位移,直接開啟大招!落楓也接了一段位移,但他剛好跳到了歲華的位置,歲華的標記打出,落楓又回身躲過了!技能全砸在了破風身上,很疼,破風后退,虹雨直接上了!一段暴擊,落楓血條直接減半,淵的控制被落楓解掉了,他還在輸出!」

    解說的聲音不絕,不僅PL其他成員懸起了心,連WG成員的心都是懸著的,五個隱身的抓一個落單的如果都抓不到,他們可以直接退役了。

    落楓的血量被對方無指向的普攻壓低,還附帶回血克制,但WG的血條也在暴擊中壓低。

    雙方各自炸裂。

    [淵擊殺了落楓!]

    [落楓擊殺了虹雨!]

    [落楓擊殺了破風!]

    [落楓擊殺了歲華!]

    [三殺!]

    樂徽和薛犇復活趕到,面對著一地的屍體和兩個殘血,毫不猶豫收割了。

    [雲仙擊殺了傀儡師!]

    [雲仙擊殺了淵!]

    [雙殺!]

    [團滅!]

    WG團滅,PL就死了一個人,五換一,人頭還都給到了兩個輸出位,WG簡直虧了血本。

    「我覺得不應該抓落楓。」WG的輔助說道。

    五個人隱身抓還能被帶走三個,那個人的技能位移傷害就他媽的離譜!

    「我覺得落楓是不是得削啊?」WG的中路說道。

    「WG被反打了一波團滅,要是雲仙的復活時間再短兩秒,落楓可能都不用死。」解說也很震撼,因為即使落楓有技能位移,普攻傷害是沒辦法躲過的,但普攻傷害有一個範圍,落楓的技能每每躲開了最致命的普攻,才能在五個人圍堵的時候打出這樣的傷害,「這一波操作相當細節,每一個技能和免傷都用到了極致。」

    WG的粉絲沉默且震撼,PL的粉絲卻在歡呼。

    「闕神六啊!」

    「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感覺闕神好像是打不死的。」

    「他就殘血在那裡跳來跳去,WG就炸了。」

    「真的好強啊,一個人秀了一臉!」

    「這一波樂神輸了啊。」

    「輸了啊……」樂徽也感慨了一句。

    「什麼?」宗闕在看著復活時間和各處的數據問道。

    「我被四個人抓死了,你被五個人抓,還弄死了三個,輸的有點兒多。」樂徽說道。

    「你的狀態不好,正常。」宗闕說道。

    法師是需要藍條的,而雲仙被抓的時候藍量已經見底了,沒有技能換成他也會死。

    「闕神帶我飛。」樂徽說道。

    「不一定。」宗闕復活,操縱著英雄從營地跳了出去。

    對方五位隱身,想抓人起飛是很容易的,連他也需要步步去看,以免被切,如果拿的是戰士,那一波不應該只殺三個,射手的自保能力相對弱了一些。

    樂徽:「……」

    小朋友就是太誠實。

    WG被團滅了一波,氣勢卻沒有被打壓下去,他們不再抓宗闕,只有任聿與之對線,將他拖住,而其他四個人卻在瘋狂的抓人。

    上單,打野,輔助。

    鄒勉的野區被頻頻侵入,根本沒有任何節奏,四個人一起抓,即使是磐石也得瞬間蒸發,宗闕前去支援,一堆人全隱身跑了,他們自己不暴露,射手是很難將其直接打出來的,釋放所有技能去探,只會死的更快。

    團隊總是少人,兵線被推,野區被清空,大龍更是被對面直接開了。

    WG直推,淵隱身一開,根本找不到對方的位置,雲仙即使想秀,也照樣倒在了塔下。

    三路大龍齊壓,歲華隱身繞到後方推塔,宗闕即使推出大龍弄死了三個,也沒辦法阻止營地被推。

    [失敗!]

    系統提示彈出,PL幾人對視,馮昊小聲說道:「果然不能高興的太早。」

    「我就說那笑面狐狸陰險的很。」樂徽舒了一口氣笑道,「下局把他們全禁了。」

    「隊長英明。」馮昊說道。

    WG是強隊,到了這個地步,PL輸一局是正常,但不能再輸,否則一旦打到第五局,爭端會十分激烈,而且第五局是WG先手。

    相比於PL的反思和士氣,WG這邊並未高興,目前比分2:1,他們仍然處於失敗一局就會被打入敗者組的境地,而全隱身流打法下局一定會被克制,根本不能用第二次。

    「狙擊貫穿流好像對宮闕影響不大。」WG的輔助說道。

    很多射手面對遠程的不斷攻擊都會手忙腳亂,只要細節沒有處理好,就會被接連打死,但宮闕太穩了,穩到任聿甚至不確定自己拿到弩能不能壓制他。

    他在上單位是野區和上路的噩夢,在下路是射手和打野的噩夢。

    「彈弓流呢?」聞琢說道。

    「你忘了還有一個徽墨。」任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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