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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6:29:04 作者: 妾心如水
和他預想的一樣,即便隔著小內內,也擋不住那處的濕滑跟灼熱。
他唇角微勾,很是滿意,指尖輕挑就略過了那層布料,大拇指尋到最外的那粒軟肉,輕輕摁了摁,直摁得謝悠然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訝然地抬頭,說:「不是吧,這麼快?」
聲音里的取笑之意讓謝悠然簡直羞憤欲死,臉上燙得可以直接去點柴火了,她抓住他頭髮的手微一用力,強迫他稍稍離開些自己的身體,上半身便欲撐起來,假作鎮定地說:「好了,我要回去了。」
不出預料地又被他壓了回去,宋建輝笑著上前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真不乖,是j□j啊,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說著他手下力道加重,一根手指沒有任何預示地伸進了她的秘道,他聽著謝悠然嬌弱的悶哼,微笑著說,「乖,這還只是前戲,讓我吃點正餐,嗯?」
謝悠然:……
說上正餐,他還真是半點猶豫都沒有,感覺到裡面足夠濕滑後就抽出了手指,三下兩下將她的褲子褪掉,都來不及脫他自己的,就那麼解開褲鏈取出長物尋著地方刺了進去。
他動作粗魯得讓謝悠然忍不住一縮,眼淚都差點飆出來,掐著他的肩膀低叫了一聲說:「好痛!」
她不是矯情,而是真的很痛,太久沒有人進去的地方,即便已經足夠潤滑,仍緊澀得令她生痛。
宋建輝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聲音沙啞地安慰:「一下就好了。」
果然,沒多久,她就適應了他的進入。看到她眉尖漸漸放鬆,他便毫不留情地動作了起來——壓抑得太久,一朝釋放的結果是,他幾乎是不管不顧地掐著她的腰在蠻來,沒有任何技巧與技法,只有撞擊,深深地撞擊。
謝悠然覺得自己就像一艘處於浪潮頂端的小舟,整個身體完全就不受自己控制了。那種風暴侵襲一樣暴風驟雨般的歡愛,竟然她從來沒經歷和感受過的,愉悅得她都忍不住想要尖叫。
就跟索求她的身體一樣,宋建輝還不停地在她身邊索要她的感覺:「舒服嗎?」
「悠然,你快樂嗎?」
她紅著臉不回應,他就慢慢停下來,一邊在她的入口處輾磨一邊盯著她的眼睛,嘴唇軟軟地摩挲著她的嘴唇:「悠然,告訴我,你快樂嗎?」
她只好紅著臉點頭。
他依然不動,謝悠然給他磨得體內空虛得難受之極,只能伸手捧著他的臉,學他的樣子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嬌嬌軟軟地說:「我很快樂。」
宋建輝的眼裡就漫上朦朦的笑意,他雙手用力地抱住她,尋著她的嘴唇密密地吻了上去,身下再次兇狠地刺入,那種密實擁融的感覺,令得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低嘆。
他便咬著她的唇,告訴她:「謝悠然,我也很快樂。」
快樂得身體的每一個毛細血孔都在向外舒展,都在和他叫囂:「要多一點,更多一點。」
宋建輝簡直不能相信,過去的六年他就這麼孤孤單單地守了過來,並且還曾經打算就此過上一輩子。不過,他也很慶幸自己守了過來,這樣,讓他能夠在合適的時候,再次遇到了她,再次讓他感受到了生命里的溫暖還有愛和被愛的感覺。
欲望的閘門,沒有打開的時候還可以相安無事,一旦打開,情潮洶湧得連聖人都難免失控,那樣瘋狂的歡愛,好似要將每一次律動都深深篆刻進對方的心裡眼底。
事畢之後,她才被宋建輝抱上床,懶懶地躺在他的床上休息。他從後面覆住她,在她頸窩裡輕輕吻了一下,手指沿著她的手臂慢慢滑下,最後扣住她的手指。
指尖微涼,察覺到不對的謝悠然睜眼看去,便見自己原本光光的無名指上已多了一尾戒指,細小的一顆鑽石,隱隱在她眼裡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宋建輝輕輕吻了吻她的耳後,低聲說:「很抱歉,我應該先求婚再……不過這時候,應該還不晚吧?謝悠然,你是願意嫁給我的吧?」
強勢而帶點倨傲的不容人拒絕的問詢,典型的宋建輝風格,卻不掩認真和堅持。
謝悠然聽著卻是微微一怔,她沒有被求過婚。
當初和宛南平在一起時,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因為愛他,所以想要嫁給他,因為有了孩子,所以就結婚。很多儀式都沒有,連婚禮都是簡簡單單的,婚戒——她更是把原本要買婚戒的錢給他拿去做了啟動資金。只兩人剛在一起時,宛南平送過一個銀戒給她,她也曾歡喜得天天戴在手上。但後來,因為瘦了,戒指戴著有些大,莫名其妙,有一天就忽然不見了。
所以其實到她離婚,她都沒有戴過婚戒這個東西。每每看到別的女伴手上亮閃閃的東西時,她內心深處偶爾也會有艷羨。有一次生日宛南平難得問她要什麼禮物,她就說你送我一個戒指吧。結果他還取笑她:「你不是最不耐煩身上戴這些玩藝麼?」最後,還是只塞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要什麼自己買去。
謝悠然和宋建輝在一起後,因為彼此都是二婚,總覺得結婚的因素並不那麼單純,也許感受到了他對她的興趣,但她從不問他為什麼會看上她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這種傻問題,她對他更是沒有任何要求與期望,於是壓根就沒想過結婚還需要正式的求婚,還需要婚戒這個東西。
也許內心裡,她依然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得過且過地承受,他的好,或者他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