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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5:13:32 作者: 西方經濟學
    但是現在,她的秘密陶牧之知道了,陶牧之的秘密她還不知道。林素的情緒一下就起來了,她有些氣急敗壞。

    「對。我就是已經痊癒了,就是沒有告訴你。」

    說完,她看向陶牧之道:「但是我有沒有痊癒沒必要告訴你。就算你只在我心理疾病期間照顧我,我是昨天痊癒的,你不就是昨天多照顧了我一天嗎?我給你錢,給你發紅包……唔!」

    林素的唇被吻住了。

    在陶牧之的吻落下來的那一剎那,林素喉間的話隨著這個吻酸軟酥麻,她嘴角溢出了一絲輕吟。林素的氣還沒有撒乾淨,她抓住陶牧之俯身過來的雙肩,扭頭就要掙脫。而在她掙脫時,陶牧之的手已經固定住了她的手,她仰著頭,被陶牧之的吻給侵略了。

    林素的眼睛有些乾澀。她的眼角泛紅,眼睛裡還有明亮的水光,她仰頭迎接著陶牧之的吻,在他的吻下,一點點地失控。

    陶牧之溫柔地吻在她的唇角,吻在她的鼻尖,他一點點安撫下懷裡躁動的林素,直到她閉上她的眼睛,眼淚沿著她的眼角落下。

    兩人在車內接著吻,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素再沒有了聲音。陶牧之的手臂將她抱起,圈固在了他的懷裡。

    他的抱住她,手臂環抱放在了她的後脊,他輕輕在她耳邊吻了一下,道。

    「我不要紅包,我要你。」

    「林素,我喜歡你。」

    第77章 (他填滿了她的世界...)

    陶牧之對她表白了。

    在她自曝了她痊癒以後, 她的船已經靠岸,陶牧之自行登到了她的小島上。林素愣愣地看著面前的陶牧之,兩秒後, 臉「騰」得紅了。

    她不應該有這樣的表現。

    他們兩個人雖然沒有說開,但是各自的心意都已經很明顯。陶牧之喜歡她,她喜歡陶牧之。她以為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會像老夫老妻一樣,可是現在林素的臉熱得發燙,心臟也跳得亂七八糟的。

    她感覺自己要炸開了。

    陶牧之的手臂還是抱著她的, 他垂眸望著她,淺棕色的眼睛裡像是深海帶著淺淺的風。風溫柔的拂過水麵,漾起淺淺的漣漪。

    她的意識成了一團漿糊。

    從小到大,林素被無數人表白過,但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過。

    在陶牧之打開自己的心之後,她的心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貼貼, 她想被陶牧之抱住,和他的愛融在一起。

    但是她沒有, 她抬眼看向陶牧之, 道:「哦。」

    陶牧之:「……」

    看著懷裡的林素, 陶牧之道:「所以我們現在是在一起了?」

    「誰說的?」林素道。

    陶牧之:「……」

    林素在反問完陶牧之後, 她自己都有些心虛, 但是她撐住了。她抬頭看向陶牧之,道:「兩個人在一起是要兩情相悅的,你跟我告白了,也只是你喜歡我而已。我可沒說我喜歡你, 你不能強買強賣。」

    臨門一腳,林素還要折磨陶牧之那麼一下子。

    而在她說著的時候, 陶牧之只是笑著看著她,她說完,他低頭在她唇邊吻了一下。柔軟的唇貼在了她的唇角,林素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嚨,那點零星的矜持也被吻得七零八散的了。

    陶牧之只吻了一下就離開,離開後,目光依舊注視著她。在這種注視下,林素的身子麻了半邊,意志也不是那麼堅定了。

    「喜歡我麼?」陶牧之問。

    林素:「……」

    「喜歡。」

    林素小聲地說了一句喜歡,陶牧之的心跳也隨之一亂。林素在說完後,抬眼看向了他。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像是林間的小鹿,所有的情緒都飽含著這雙眼睛之中。

    她毫無保留地喜歡他。

    陶牧之喉結一動,低頭和她吻在一起,林素的手臂摟在了他的脖頸間,臉紅著迎接。

    在脫離了那段脆弱的關係後,他們有了更穩固的關係。他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了。

    而有了這層關係,他們之間的薄膜也沒有了。他們現在接吻,就是皮膚貼著皮膚,心臟貼著心臟,林素仿佛能感受到他們兩人的血液都融合在一起,陶牧之像是把她融進了他的身體裡。

    林素也更加控制不住了。

    兩人在車上接吻,車裡的氣息都是亂的,熱的,甜的。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各自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平息著心跳。

    林素的心跳在快速跳動著。

    人的心跳在快速跳動時,總會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意識飄離,像是置身在夢境之中。林素的心也隨著這種不真實的感覺飄著,她回頭看了一眼,陶牧之就在她的身邊。

    她的心也隨之落地。

    林素感受著這種心臟落地的感覺,唇角和眼角不受控制的輕輕上揚了起來。

    正當她笑著的時候,陶牧之也回頭看向了她,兩人目光相對,林素剛落地的心跳又跳了起來。

    陶牧之看向她的目光像是日光下的水,曬得溫熱又溫柔。林素被這樣看著,實在有些把持不住,她紅著臉收回目光看向車子前方,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痊癒的?」

    林素把臉別到了一旁,她的耳朵則剛好進入了他的視線。林素的耳朵小巧精緻,現在泛著一絲粉色,像是打了一層腮紅。

    望著她滴血一般的耳垂,陶牧之眼角微彎,也收回目光看向了車子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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