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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4:01:11 作者: 袖刀
此刻,望著面前那兩扇記憶中的院門,溫暖的眼圈已經不自覺地紅了。
礙於江晏在身旁,溫暖輕輕咬住了柔唇,把那份酸澀逼退。
隨後她用江晏給的鑰匙串,打開了木質院門上掛的鐵鎖。
嘎吱——
老舊院門發出了岌岌可危的聲響,仿佛隨時都能罷工。
江晏覺得,門上那把鐵鎖好像有些多此一舉。
畢竟這處房產的院子並不大,院牆低矮,他稍稍借力便能從牆頭躍進院子裡。
那兩扇木門,大概用力踢上兩腳,也會哐啷倒地。
實在防不住什麼。
夜色漫漫,院裡漆黑幽寂。
外表老舊的複式樓房蟄伏在雪夜裡,像是年邁不堪的野獸,在等待死亡。
直至堂屋的燈亮起,這棟老樓方才燃起了一點生機。
房子的確修葺過,內里全部精裝,家具家電一應俱全。
前任房主搬走後留下的東西,基本也是溫暖奶奶在世時的舊物。
比如紅漆木箱,還有一張實木雕花復古的床,諸如此類。
殘留的舊物都被鎖在了一樓騰出來的雜物間。
江晏把這事兒告訴溫暖後,她去雜物間裡單獨待了近一個小時。
出來時眼圈通紅,睫毛被打濕後根根分明,杏目濕漉漉的,很是惹人憐愛。
「謝謝你江晏。」女音低淺帶著點哭過後的鼻音。
彼時江晏在二樓的臥室,把行李箱裡的衣物拿出來掛進衣櫃裡。
畢竟接下來他要陪溫暖在秋水鎮逗留幾天,會住在這個家裡。
溫暖在他整理衣櫃時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
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黑色襯衣,衣擺本嵌在褲腰裡,這會兒因為男人手臂起落的動作,被拉扯出來。
有風從衣擺下的縫隙灌入,男人腰腹微感涼意。
直到被溫暖從背後抱住腰身,那股涼意才被退散,那片肌膚漸漸回暖。
溫暖的話讓江晏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高大修長的身影立在衣櫃前,僵了一瞬,隨後他的手掌覆住了溫暖疊在他腰上的兩隻葇荑。
男音溫磁:「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而已。」
頓了頓,他為了緩和沉悶壓抑的氛圍。
又低淺笑了笑,略有些調侃的意思:「真要謝也可以。」
「等你的傷徹底養好。」
溫暖:「……」
只一瞬她便領會了男人話里的深意。
貼在他後背的小臉倏地通紅,嬌艷的紅暈一路染到了脖頸。
溫暖半晌沒應聲。
江晏扒開她的手鬆松攥在掌心裡,回身欺壓靠近,挺立有型的陡鼻輕壓女孩鼻尖。
男音又欲又啞:「糟糕……你害羞的樣子好美。」
那張精緻的瓷白小臉染了緋色,就像一朵盛開的妖冶的紅罌粟。
對江晏而言,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他這會兒已經開始上火了,口燥體熱,想脫衣服。
溫暖被他渾身上下發散出來的熟男氣息籠著,心跳如脫韁的野馬狂奔著。
臉上色澤更艷,幾欲掐出血水來。
男人反圈住了她細柔的腰肢,大手不安分地爬過薄背,親昵愛撫。
似是這樣也能讓他好受些。
溫暖的呼吸與男人的呼吸若即若離勾纏著。
室內早就被空調熱風烘暖,空氣有些乾燥,曖昧氛圍一點就燃。
也就是溫暖墊墊腳尖,揪著男人衣襟獻吻的功夫。
突如其來的吻對江晏來說,是驚喜也是折磨。
面對溫暖,他本就極易動情。
平日裡她臉紅害羞,甚至柔聲貼在他耳畔說幾句話,便能把他點燃,折磨個半死。
江晏活了三十年,從未如此無力過。
好像在面對溫暖時,他的自制力會自行崩塌瓦解。
以前沒嘗過味倒還能忍,如今確實一丁點的風吹草動,便足以讓他草木皆兵,嚴陣以待。
比如現在。
任憑溫暖撬開他的齒關,生澀嬌羞的勾纏,他也不敢有丁點回應。
閉著眼裝死,強壓著反撲的衝動,很是被動。
溫暖的吻技並不好,在這方面她悟性不及江晏。
日常親吻也沒能讓她熟能生巧,在男人口中梭巡時像只無頭蒼蠅,懵懂得可愛。
偏偏這種天然的生澀,又總能戳到江晏的點。
好幾次他都差點破防,扣在女孩腰上的手勁道之大,幾欲將她揉進身體。
溫暖賣力啃吻,沒能撩動男人,反倒把自己的呼吸勾亂了。
氧氣耗盡前她卸下了攻勢後撤,雙眸濕潮,流光幽幽,明晃晃的勾引人。
江晏壓低了眼睫,視線落在她激吻後潤澤妖冶的柔唇。
有點食髓知味,沒吃夠。
就在他暗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時,那兩瓣泛著水光的唇動了動。
溫暖啞聲,似是很難啟齒:「其實……已經好全了。」
兩天前溫暖就停藥了。
而且這大半個月來的沉淪,她再沒有像當初那樣疼過。
就好像身體渡過了那段適應期,熟透了。
溫暖的話對江晏來說無疑是一種撩撥。
他幾乎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握著女孩後頸,急不可耐地封住了她漾著水光的柔唇。
與溫暖生澀溫柔的吻不同,江晏的回吻充滿霸道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