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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3:22:33 作者: 獅崽
「家裡頭的下人怎麼看見我跟看見鬼似的跑的賊快。」白珠手指頭纏繞著男人的髮絲把玩,隨意的詢問道,「歡兒和玉兒跑去那裡了?一路上都沒看見她們。」
「父親帶著她們去聽戲了。」沈書盯著妻主的臉看,仿佛能看出花兒似的,倒是讓白珠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臉。
為了遮掩住脖子上的細微痕跡,特意穿的是高領的內襯,這一動將痕跡露出來了一點,眼尖的沈書立刻發現了不對勁。
「你這兒是怎麼回事?」
不顧白珠的阻撓,強硬的解開了她的衣領子,半圈剛癒合的痕跡暴露在空氣之中,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在這兒的傷口定然是情況危急時弄上去的。
白珠手忙腳亂的趁著男人發愣時將衣領子系了上去,「不小心磕碰到的。」
「白珠!」沈書吼了她一聲,很少能夠聽見沈書直呼她的全名,男人紅著眼眶的從抽屜里拿出一封信封摔在了她身上,「受傷了不同我說,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等來你寄的這一封遺書?」
自己都被氣笑了,沈書背過身去坐在了軟塌之上,任由眼淚流下不去管它。
這下白珠哪裡還能去管其他的,連忙上前坐在男人的身邊替他擦試眼淚,「是我的錯,別哭了,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最害怕的就是沈書掉眼淚了,手忙腳亂的如何也哄不到位,幸虧兩個孩子出去玩了,不然指定要添亂。
遇到的危險白珠是不想告訴郎君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平白無故的讓他擔心,不過看郎君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的模樣,還是乖乖的把經過說出來。
當緩慢講述時躁動的郎君逐漸安靜了下來,抽泣著聽著白珠描述,紅彤彤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隨著情節的跌宕起伏而皺眉鬆氣。
「那□□切膽子真大!」沈書生氣的忘記了心中對白珠的氣,委屈的靠在妻主的肩膀上,雙手互相交纏。
白珠看了眼孤零零躺在地上的信件,「我給你的那封遺…信件你看了嗎?」
「看了,胡言亂語的什麼私房錢?」沈書瞧見她沒什麼反應,無趣的說道,「我看了後明白了你的意思,只是突然送過來的信件上寫著遺書,我心臟都要嚇的停跳了。」
「我也是不想這樣,但來往的信件必然會經過其他人之手,裡頭的內容並不是秘密。若是直白的寫了肯定是不行的,我加上遺書二字能放鬆有心之人的警惕。」白珠解釋道,生怕晚一秒郎君又會多想生氣。
自然是不會無緣無故的寄寫著遺書的信件給沈書的,路上遇到刺客的事情讓白珠懷疑是京城內的人作祟,最值得懷疑的莫不是元若了。
她離開京城後對方必定會有所鬆懈,那這時就是白珠尋找證據的時候,信件內講述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那些藏匿私房錢的也全都是白珠瞎胡編造的,為的就是將所要表達的意思傳遞給郎君。
她們在教導孩子時曾經玩過字謎遊戲,將一段句子按照一定的規律重新的拆開,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沈書從柜子里拿出幾封來往的書信,「你看這些是不是,依照我的能力也只能截下這些了。」
「是不是都無所謂了,這些我待會再看。」白珠抬起身子跪坐在軟塌之上,雙手捧著郎君的臉底下腦袋親了一口,「在我唇咬的口子已經恢復好了,什麼時候再賞我一個?」
「難不成白大人就喜歡頂著破了的嘴唇出去?」沈書眼角還帶著紅暈,誘惑的伸出殷紅的舌尖舔了一下女人的拇指,手也不老是的探入了衣裳裡頭,在妻主的腰側來回的滑動。
忍受了幾個月的相思苦在這一瞬間爆發,白珠眼神都變了,迫不及待的扯開男人的衣裳,喘氣有些急促,「孩子們多晚回來?」
「我讓父親帶著她們在外面吃晚飯。」沈書抬起腿來,攥著妻主的衣裳,任由她將自己壓下,紅著面頰難耐道,「我打算將孩子留在父親,我們回家過上幾天再來接她們。」
第八十三章
胡鬧的忘記了時間, 外頭已經掛上了燈籠,天色暗淡了下來,白珠俯身在睡的香熟的男人額頭上落下一吻。
沈書不舒服的微微蹙起眉頭, 被子只蓋到胸口, 露出來的肌膚上星星點點紅痕。
簡單擦拭過身上的汗水,換了乾淨的床褥後就睡著了。
再看白珠的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不僅有吻痕後背上還有指甲划過的痕跡。
取來一根髮簪將頭髮簡單的挽了起來, 快速的套上了寬鬆的袍子,打開窗戶散去屋子裡頭的味道。
估摸著時間岳父該帶著孩子回來的,院子裡的花凋零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枯黃的樹葉還在堅持。
外頭的風吹得有些涼,白珠正準備回屋時, 兩個小傢伙入了視線, 看見她後白歡驚喜的喊道:「娘親!娘親回來了!」
孩子們長高了不少, 白玉躲在姐姐的身後怯怯的觀察著,好似不敢確認眼前的人是誰。
小兒子認不出自己,白珠有些心酸, 伸去摸他腦袋的手頓了頓。
安蕭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 推了下白玉的後背, 笑著說道, 「昨天不還和外公說想娘親嗎?現在娘親回來了, 玉兒不去抱抱娘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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