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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3:22:33 作者: 獅崽
觀察她的神情不像是做假,或許不應該將人想的那麼壞,於是沈書耐著性子將所知道的問題講述給了她聽。
若是沈青月能夠理解是最好不過的了,雖身上毛病不少,但都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按照他對遠房表親一家性格的了解,雙瑞嫁過去後最起碼是不會受到打罵,也是不愁吃喝的。
反正沈青月退縮也不會讓雙瑞損失太多,最多當作一個教訓,順帶著讓她知道雙瑞是奴籍,但不是身後沒人護著。
講的也就是家庭和個人的原因,這些沈青月應是比沈書還要了解的,不用多說她就能夠明白了。
點撥一下豁然開朗,沈青月抿著嘴唇猛擦了一把眼睛,「我去找他解釋清楚。」
腳底跟抹了油似的,白珠張嘴聲音沒能發出來,已經不見沈青月的身影了。
「該說的都說了,未來能怎麼樣全靠著沈青月自身本事了。」沈書晃了晃腿搭在了女人的大腿上,把本該屬於自己的注意力奪了回來。
挑眉唇角帶著笑意,眼中仿佛有小勾子似的,「剛才想做什麼來著?」
在某些方面默契是一點就通,白珠也不去多管其他人的事情了,美滋滋的把人抱起來,大步走向里屋。
一覺就睡到了正午,沈書一摸身邊空蕩蕩的,溫度已然消失。
昨晚上那麼鬧騰,女人還能早早起來前往學校,倒是讓沈書有點內疚,不該上頭纏著人的。
身上的痕跡就不用細看,大多數都是難以自持的時候留下,估計得半個月才能全部消除下去,勉為其難的多穿一些遮蓋住。
爬坐了起來,沈書還沒來得及開口喚人來伺候,就見雙瑞抱著花束走了進來,拿著桌上的琉璃彩瓶開始插花。
隔著輕薄的紗帳沈書看的不真切,卻是能感受到雙瑞心情很好,哼著的小曲都歡快不少。
撩開帳子的動靜立馬吸引了雙瑞的注意,小臉紅撲撲的,甜甜的道了聲,「主子您醒啦。」
細心的沈書注意到了他耳朵上從未見過的耳飾,雙瑞的飾品少的可憐,倒不是說不喜歡,只是錢存在手中比帶在身上更有安全感。
他有多少的飾品沈書心裡頭是清楚的,況且耳飾一看價格就不低。
昨晚就預感到了會和好,沒想到能那麼快。
「睡沉了。」沈書並不打算起來,步入春日身子乏的厲害,骨頭都酥的懶得動彈。
「白娘子離開前特意囑咐奴別打擾您休息,但午膳是一定要叫醒來吃的。」雙瑞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有許多話要說卻礙於沈書不問而不好開口。
反正也無事,沈書拍打蓬鬆壓了一晚上的靠枕,半躺著揚了揚下巴。
一起長大的的默契是一般人無法理解的,雙瑞瞬間就明白了沈書的意思,歡快的跑過來坐在了腳踏上,胳膊趴在床邊還未說話就先笑了出來。
帶著沈書心情也不自覺的好了起來,勾起唇角看傻傻的人。
「昨晚上我躲在了和她經常去的地方,她跑過來找我了,並且和我說了一大堆,向我保證了會在放榜的那一天告訴父母我們之間的關系。」
雙瑞害羞的捂住面頰,揮散掉幻想了一晚上的婚後生活,心跟泡在蜜罐子裡似的。
真假沈書不多做分析,人沉溺在愛情中潑涼水總是不禮貌的,一切還沒有定數說不準就兜兜轉轉走到一起。
就像是當初誰都看不好他和白珠婚事,兩人不也吵吵鬧鬧的過了那麼多年。
白珠剛到學院板凳還沒坐熱六扇門的人就來了,江月月來特意卸下了佩刀掛在馬鞍上,免得嚇著學院內的學生。
畢竟在女人的眼中,男人都跟兔子似的,稍微風吹草動就能嚇的他們渾身僵硬到處逃竄。
辦公室內只有她們兩人,說話不用顧及會被聽到,但江月月習慣性的壓低了聲音,「阿浣死了。」
白珠寫東西的手一頓,抬頭不可思議道,「在哪裡?」
「六扇門地牢。」自個說出來都覺得難以啟齒,江月月表現出了明顯的抗拒和憤怒。
六扇門人稱銅牆鐵壁,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竟然讓扣押在里頭的犯人死了。
「是她殺。」無疑是肯定句,白珠揉了揉隱隱發痛的太陽穴,「一個無牽無掛的街溜子怎麼會又自首又自殺,你們六扇門有內鬼。」
阿浣的死無疑是給學院下毒案畫上了句號,沒有頭緒再去深究背後的人是誰,除非能夠通過阿浣的死因尋找到殺害她的兇手。
但破案從來不是白珠擅長的領域,看了看一臉沉重的江月月,或許她也不是什麼靠譜之人。
「六扇門會將阿浣死的事情公布嗎?」白珠問。
江月月搖頭,「大概率不會,這影響到六扇門在百姓口中的名聲。」
學院下毒案件的調查的負責人是她,現在毫無頭緒,唯一可以突破的點也魂歸黃土了,怕是心裡要憋屈壞了。
阿浣的死對現在的學院影響不大,白珠並不急於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只要學院一天沒有倒台,那人遲早會再出手,總會有一次會露出破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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