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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茹關上抽屜學習，一副此地無銀的樣子。

    學習了沒幾分鐘，劉敏的電話到了。

    劉茹看了一眼號碼，直接掐掉了。

    之後劉敏發的信息，劉茹也沒去看。

    轉天，劉茹下課後準備去便利店上班，剛出了教學樓，她就被人叫住：「小茹。」

    劉茹聽到聲音有一瞬的怔愣，她愣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看向來人。

    記憶里清俊白皙的少年變得成熟從容了許多，但臉上的溫柔卻一點兒沒變。

    劉茹的愉悅是從胸腔爆開，但她還是克制著走到來人跟前，輕道：「鑫然哥，好久不見。」

    趙鑫然笑著揉了揉她發頂說：「是挺久的了，你都長成大姑娘了。」

    趙鑫然說完就收回手，劉茹卻細細感受著發頂傳來的溫度，笑道：「你怎麼來這兒了？」

    「哦，聽我爸說你不怎麼回去，所以特地來接你回去吃個飯的。」

    劉茹剛想拒絕，就聽趙鑫然又說：「今天我爸五十歲生日，他不大辦，就一家人一起吃個飯。」

    劉茹愣了下，然後說：「我沒有買禮物啊。」

    「沒事兒，誰會跟你一個大學生計較啊。」趙鑫然笑了下，然後很自然地拉過劉茹的手往車上帶說：「走吧，回去吃飯。」

    上了車，劉茹發了個信息去便利店請過假，然後就問趙鑫然說：「鑫然哥，你大學畢業了嗎？」

    「碩士都畢業了。」趙鑫然笑：「我回來都小半年了，總想著等你回家好好聊聊，沒想到左等你也不回，右等你也不回，沒辦法，我只好親自過來了。」

    趙鑫然說完，又問說：「聽你媽媽說，你在勤工儉學，我爸給的生活費不夠用嗎？」

    「不是，是我想著上大學了，成年人了，所以想自己獨立。」劉茹說。

    趙鑫然點頭：「挺不錯的想法，怎麼樣，打工累不累？」

    「還好。」劉茹說：「我挺適應的。」

    趙鑫然就笑：「這是在小飯館兒打工攢下的經驗值麼？」

    劉茹臉僵了下，輕輕點頭：「嗯。」

    趙鑫然專注開車，也沒注意到她的異常，就問說：「錢旭讓你就打倆月，怎麼聽說你一直待在那兒打工的？」

    好一會兒，劉茹才輕聲說：「……攢經驗值。」

    趙鑫然輕聲笑了下，劉茹心思卻有些恍惚，她害怕趙鑫然再出聲，等視線里出現了一家盆栽店，她立刻道：「鑫然哥，停下車。」

    趙鑫然停車，劉茹跑去盆栽店抱了兩盆盆景松柏出來，心情才平復了些。

    等劉敏看到劉茹捧著的松柏，臉都氣僵了一下，趙森卻十分滿意道：「挺好看的。」

    「趙伯伯喜歡就好。」

    劉茹輕笑著回應，趙鑫然看了眼她的笑臉，又很快轉過了頭去。

    當晚，趙森留劉茹住下。

    隔天一早，趙鑫然開車送劉茹回學校，車上，趙鑫然就說：「這離得也不遠，沒事常回家。」

    劉茹輕輕點頭，但卻還是不怎麼回去。

    但那天之後，趙鑫然倒是經常來她的學校，他帶著劉茹吃喝，給劉茹送來好看的衣服。

    也經常陪著劉茹去打工的地方待著。

    劉茹每看他一次，那不可言說的心思都會在內心深處被劇烈撕扯著。

    他們只能是兄妹，只能是兄妹，而且，她根本配不上他。

    劉茹一遍遍給自己洗腦，卻沒敵過趙鑫然一句：「小茹，你要不要跟我談場戀愛？」

    「啊？」劉茹愣住。

    趙鑫然摸了摸她臉說：「我挺喜歡你的，我以為這是我的錯覺，但最近肯定了，不是錯覺，是喜歡。所以我想讓你做我女朋友。」

    「可可……」劉茹徹底懵住，可了半天沒可出半句話出來。

    趙鑫然就問：「我如果沒感覺錯的話，你是喜歡我的吧？」

    劉茹點頭，又搖了搖頭，懵懵的樣子逗樂了趙鑫然，趙鑫然扶著她的腦袋讓她對著自己說：「我來這兒這麼長時間，我沒看到你有交往的男生，你沒有吧？」

    劉茹點了點頭，趙鑫然又問：「那你討厭我嗎？」

    劉茹搖了搖頭，趙鑫然又問：「那你能做我女朋友嗎？」

    劉茹想搖頭，頭卻被趙鑫然扶緊了，她愣愣地看著趙鑫然，卻聽他說：「你是喜歡我的吧？」

    兩人對視著，劉茹看到趙鑫然一臉的認真，然後緩緩點了點頭。

    趙鑫然笑了下，說道：「那就這麼定了，今天就是咱們交往的第一天。」

    劉茹終於是忍不住：「鑫然哥，我們是名義上的兄妹。」

    「你也說只是名義上了，這個不會成為我們交往的問題。」趙鑫然說：「你只要跟著我的步伐走就好了。」

    喜歡的人的誓言，總是輕易讓人沉淪和深信，劉茹一絲懷疑都沒有，輕輕點了點頭。

    趙鑫然牽著她的手親了下，劉茹卻瞬間僵硬了。

    趙鑫然問：「怎麼了？」

    劉茹搖了搖頭，沖他淺淺笑開。

    兩人就這樣悄摸地談起了戀愛，因為趙鑫然覺得兩人相處的時間不多，劉茹就辭掉了海洋館的工作。

    不過因為有趙鑫然的投喂，她的生活反而比打工時寬裕了許多。

    大三時，趙鑫然給她在學校外租了間一室一廳的房子，這一年的戀愛，兩人談的是清湯寡水，忽然有一天，趙鑫然半夜找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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