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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際部的陸添和你叔負責的。」秦牧說著，又翻看起資料道：「那邊先放一放吧，一件一件來啊。」

    江湛凝眉道：「我有些不安，之前西島實驗室研究的就是針對華國人的病毒。剛我朋友來電話說那個實驗室又開始運亞洲人過去了。」

    「放輕鬆，陸添也不是泛泛之輩，況且你叔當年上交的病毒樣本，咱們這邊的病毒學家也一直在研究呢。」秦牧也勸道：「專業的人干專業的事兒。」

    秦牧說完又嘆：「瑪德，這些人吶，世界和平喊的最凶的就是他們，將為禍人間貫徹到底的，還是他們。」

    倆一個接一個嘆氣，整個辦公室的氛圍都不太好。

    凌晨，江湛下班，他直接去了公司。

    上樓的時候，門衛室三保安看他的眼神都有些震驚。

    江湛當下沒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震驚，等進了辦公室的洗手間，他看到了徹底腫成豬頭三的自己，他才明白他們的震驚從何而來。

    找了點藥酒揉了揉，伴隨著火辣辣的刺痛，他在沙發上睡了會兒。

    直到八點半，卓文將他叫醒：「少爺，樓近少爺來了。」

    江湛沒睡幾個小時，他坐起身習慣性搓了把臉，這一搓，疼得冒了身汗，徹底清醒了：「請進來。」

    卓文出去了，幾秒種後，樓近推門而入。

    兩人對看一眼，樓近率先問道：「臉是鶴言打的？」

    江湛點頭，笑著反問：「你見過鶴言了？」

    樓近好一會兒沒說話，他上前坐江湛身邊道：「前天晚上吧，我，我哥，還有華月的手機和電腦里都收到了一封相同的匿名信件。」

    第344章 郵件來源

    匿名信件？

    江湛沒說話，樓近繼續道：「那信里說，亦文叔是你舉報的，我二叔和曉茹阿姨的案子也是你在負責調查的，今天我見了鶴言，他也是因為收到相同的信才從國外趕回來的。」

    樓近說著，看向江湛道：「鶴言說你承認這信上說的都是真的，他還告訴我，你給國安辦事已經兩年多了。」

    江湛直視樓近的目光道：「不知道你們收到的信上到底有什麼內容，但是你目前說的，都是真的。」

    樓近皺著眉頭，神色複雜地看向江湛，江湛在他開口前指著沒腫的半邊臉道：「你要是想打，打這邊，給我搞對稱。」

    樓近忽然起身，轉身朝外走，他走到門邊時停住腳步說：「那信上還說，搞垮了湯家和樓家，你江家就獨大了，實際上你江家也並不是無辜的。」

    江湛皺眉，他剛想說話，樓近就轉過頭來道：「我跟鶴言都看得出來，這話就是挑撥離間的。」

    樓近又走了過來，他從口袋掏出一張卡遞給江湛道：「這是鶴言讓我給你的，他見了我就又走了。」

    那張卡，是湯亦文出事時，他給湯鶴言的銀行卡，江湛斂眸看著茶几上的卡。

    樓近繼續道：「阿湛，鶴言見了我儘管知道你沒做什麼對不起我們的事兒，但是心裡真的無法接受。」

    「再見。」

    樓近開門離去。

    江湛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重重嘆了一聲。

    他起身坐到電腦面前，敲打了一會兒，就黑進了湯鶴言樓近等人的郵箱。

    他找到了那封郵件，順著來件地址找過去，確定了這封郵件是張曉茹被捕前發出去的。

    跟著，他恢復張曉茹的郵箱，敲打了半天，最終確定了啄木鳥收集月亮，豬牙等各級別間諜的信息。

    這麼順利嗎？

    老師會這麼不謹慎嗎？

    江湛看著列印出來的證據，忽然就想通了。

    還真是，你護著我，我護著你，情比金堅，叫人噁心。

    江湛收拾好文件開始處理公事，快到吃午飯的時間，外面傳來了吵嚷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江湛就給卓文打了電話：「怎麼回事兒？」

    卓文小聲道：「是華月小姐。」

    江湛掛了電話就出了辦公室，往嘈雜的辦公區走去。

    幾個安保在拉著憔悴蒼白的樓華月，她死命掙扎著，邊掙扎邊罵：「江湛，你個混蛋！你出來見我！」

    周遭一片狼藉。

    卓文看到江湛走了過來，就上前解釋：「她說找您，我就帶她上來了，但她到了這兒就開始砸東西。」

    江湛搖了搖頭，示意保安放開樓華月。

    樓華月看見他，眼裡恨得都要噴出火。得了自由，她沖向江湛，抬手就扇，但卓文握住手腕。

    「放開！」樓華月沖卓文喊了一聲，對江湛破口大罵：「你個混蛋，你為什麼害我爸！為什麼？！」

    江湛沒說話，直接給樓近打去了電話。

    樓近掐了沒接，江湛轉而給樓逸打了過去。

    樓逸接起道：「喂，阿湛，什麼事兒。」態度還算好，但聲音也是低沉疲憊的。

    江湛道：「逸哥，華月在我這兒。」

    樓華月一直沒有停止咒罵，樓逸是聽到她的罵聲的，他嘆氣道：「我這就來帶她走，阿湛，她現在情緒不好，你別跟她計較。」

    「好。」江湛掛了電話，示意卓文帶樓華月去會客室。

    樓華月把會客室也給砸了後，樓逸到了。

    他和江湛簡短打了個招呼，拉了樓華月就要走，樓華月嗓子有些啞了，她扒拉著門框，憤怒地看向江湛道：「江湛，亦文叔，我爸，還有曉茹阿姨的血好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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