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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3:18:00 作者: 是鑫鑫吖
    劉嘯看著許有意,重重點頭道:「是!」

    許有意有些呆愣,她看著自己的雙手,久久說不出話,好半晌才道:「外公,武道內勁不是很難練的麼?就算是專注修行內勁的松溪流,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練出內勁的。您也是快五十歲才練出內勁的,我,這就練出了?」

    「對,雖說你的內勁還不夠深,但是已經在你體內匯聚成一股自如的氣了。以後你只要練功,這股氣就會越來越自如,越來越深厚。」劉嘯高興地說完又道:「意意啊,你是有天賦的,最有天賦的。最多一兩年,你必成為華國年輕一輩的武道傳人中的佼佼者。」

    整個劉家因為許有意武道上的突破而一片喜氣洋洋,只有許有意思前想後了半天,回家找了許有色問道:「融融,你給我泡的藥浴是只有拔寒毒的效果嗎?」

    「你的寒毒已經拔乾淨了,我都給你換了十天方子了。是我自己看醫書隨便配的方子,我爬山累了泡這個藥,身體充滿了勁兒。」許有色瞎掰完問道:「姐,你身體也是很有勁兒的反應?」

    「不止。」許有意這才有了實感的笑開:「外公說我練出了內勁兒。」

    許有色是真的驚訝了,這個藥浴,她在東夷泡了十年才能練出內勁。她姐才泡了十天!

    許有色由衷佩服道:「姐,你可真是個武學天才!」

    許有意也笑:「那我們融融就是個藥學天才。」

    天才那絕對不是,不過是有兩世的知識累積而已。

    ……

    劉善的案件公開時,許有意和許有色都快開學了。

    許有意是帝都大學金融系研一的學生,許有色就在本地念高三。

    因著許有色還沒跟家裡人說學醫的事兒,開學就得乖乖去舞蹈附中上課。

    她開學那天,大清早的,一家人剛坐餐桌上,劉婉就找來了。

    「姐夫,姐姐,我們見到我爸了,他那邊只要把收的錢還上,能減刑的。但是我們家現在拿不出那麼多錢,大伯大伯母也不肯見我們,你們幫幫忙行不行?」劉婉一臉的悲傷柔弱。

    劉月宜天生心軟,一見她這樣,都想直接給錢了。但她想到劉善乾的那些事,就忍住沒開口。

    許竟就道:「劉婉,二叔的事兒我們不好插手,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姐夫……這突然是怎麼了麼?大伯和大伯母到底為什麼事兒不管我爸啊?我爸是犯了法,可都是親戚,為什麼你們突然就這麼絕情了?」劉婉說著就嗚嗚哭道:「姐夫,姐姐,求求你們了——」

    許有意冷著臉打斷她道:「阿姨,你要實在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那就去找我外公家原本的傭人郭姨,她會告訴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

    劉婉立刻就不哭了,她詫異地抬頭道:「郭姨?跟她有什麼關係?」

    「你去找了她就知道了。」許有意說完又讓保安送她離開,之後她便叮囑保安道:「以後她上門,直接讓走。」

    ……

    離開許家後,劉婉臉色青白交錯,她想直接回家,想了想還是去了郭姨那邊。

    「我爸讓你做了什麼?」劉婉問郭姨。

    郭姨也知道了劉善快坐牢的事兒,便將寒冰蟲的事兒告訴了劉婉。

    劉婉聽了之後,直接回了家。

    她的家裡,一片愁雲慘霧。

    她哥劉煜和她爸一樣,自大,不怎麼通人情世故,在武館幹了十幾年,別的本事一樣沒有。她嫂子就是普通的商人女兒,眼見著她爸出事,她大伯不搭理,不肯幫忙就算了,還鼓動著她哥搬出去住。

    她弟劉煊,那就更不用提了,快三十的大男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什麼也不懂。日常當慣了少爺,結果她爸一出事,他就有些一蹶不振了。

    「婉婉啊,許家那邊怎麼說?」陳芝見到她,立刻問道。

    「他們不肯幫忙。」劉婉說著對劉煜和他老婆王晨道:「哥,嫂子,王家那邊就一點兒不肯幫忙嗎?」

    王家正是王晨的娘家。

    王晨一聽這話,立刻甩了臉子道:「劉婉,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一點兒不肯幫忙?公公進去到現在動用的人脈和錢,不都是我娘家出的力麼?」

    「這事兒本來就是公公自己不好,武館那邊的收入都給了咱家,協會這邊人家有油水撈的工作因為大伯的關係,人家也都想著讓公公去做,非得要去貪,貪的錢呢?我和你哥也沒見著。平時有好處沒想著過我們,出了事兒就讓我們頂前面,你上哪兒也沒這個道理。」

    劉婉心裡發恨,臉上卻還掛著柔柔的笑,「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王家那邊就不能再幫幫忙嗎?」

    「該幫的能幫的我們已經幫了。」王晨直接拒絕道:「你們還是想想哪兒得罪了大伯吧,這事兒去求大伯是最快的。」

    一直沒說話的劉煜這才道:「是啊,媽,爸到底做了什麼?大伯為什麼就這麼絕情起來了?」

    「這我上哪兒知道啊?你大伯什麼時候不絕情了?」

    第17章 我爸被抓是您安排的嗎?

    陳芝咬牙切齒道:「劉定癱了之後他想都沒想過你們,有啥好處都給了許家那個毛丫頭!他根本就沒把咱們當一家人!」

    劉煜反駁道:「媽,大伯不是這樣的人。咱家哪個孩子大伯沒手把手教過?天賦不行就是不行,我們學一年的東西,意意一個月就會了,我們學一個月,她兩天就能學會。武學天賦就是有差距,大伯不是向著意意,他是覺著意意能繼承明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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