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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2:57:47 作者: 沢魚
    窮光蛋雲自明握住季平的雙手。

    「好了,季道友,請讓我們現在就開始尋找合歡好聲音吧,為了音樂夢想,我可以暫時放棄對部分的音樂堅持。」

    合歡宗最窮二人組勾肩搭背走上了脫貧之路,而這條路上的首金來自郝嫻。

    季平臨走前不忘抓住機會小賺一筆。

    「對了小師妹,我這邊有便宜的辟穀丹渠道,你需不需要?七折。」

    郝嫻略一猶豫,點了點頭。

    「行,那你先幫我聯繫著,等我做完殷師兄的訂單就找你拿貨,量越大越好。」

    「大師姐,大師姐!」

    成樂衝進門同季平二人撞了個正著,他狠狠瞪了一眼雲自明,才又急急道。

    「不好了,熊雄出事了!」

    「什麼?!」

    郝嫻抬腳便跟他往外走,兩個築基師兄也墜在後面湊熱鬧。

    雲自明最煩自家妹妹,連帶著煩所有熊孩子。

    「什麼事啊?真是讓人不省心!」

    「你還說!」

    成樂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銅鈴。

    「都怪你後半夜瞎嚎,別人被吵得睡不著就算了,熊雄正打坐修煉呢,被你嚇得直接走火入魔了!」

    「啊?!」

    ………………

    季平和雲自明的修為都沒修到正經地方,面對吐了一床血的小孩兒只會瞎咋呼。

    郝嫻一邊給熊雄餵手頭餘留的系統藥丸,一邊發動其他孩子四處搜尋找回了雜役大叔鶴叔。

    鶴叔說這是經脈逆行導致的氣血上涌,不是什麼大事。

    一番疏通,熊雄終於緩緩恢復了意識,只身體卻還得悉心調養兩月。

    郝嫻和雲自明都有些自責,但最自責的卻是鶴叔。

    邱從雲在落月潭坐了一整晚,最終還是下定決心。

    「既已交到我手裡,總不能讓這些孩子出事,等熊雄身子無礙了,還是得好好教養看護他們才行。」

    第二日清晨,邱從雲親去千戈峰定製了一批寶劍。

    「兩月之內,十三把可能做完?」

    千戈掌座也搶到了公幹名額,不在門內。

    留守首席弟子拍著胸脯保證。

    「能,加錢就能!」

    另一邊,自從送走廢柴二人組,郝嫻就趴在桌子上戳毛氈一直戳到了當天太陽落山。

    看著燭台映出的雙手剪影,郝嫻暴風哭泣。

    別人穿越,師兄帥氣多金溫柔體貼,自己穿越,師兄討債坑爹拖自己下水。

    別人穿越,師弟是小奶狗,自己穿越,師弟是小奶娃。

    老天爺啊,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受苦受難的日子一時半會兒到不了頭,郝嫻的毛氈娃娃卻能在半月內完工。

    去尋殷語風交貨之前,郝嫻先尋了雜役大叔託孤。

    「鶴叔,我準備閉關一段時間,能不能再麻煩您幫我照顧一下咩咩?」

    邱從雲見到蠢狗第一反應是拒絕,但當他看到郝嫻拿著的毛氈娃娃時,又把拒絕的話全咽了回去。

    整整十個,不說數量,單看這做工,就比當初送萬樂天的那個還要好上不知多少,一定是下了一番苦心。

    小弟子既然能將這些送於我,定是心中視我極其重要。

    不就是只來歷不明的妖獸麼,幫她餵幾天又何妨?

    「好。」

    他伸手捏住咩咩後頸,將它提到了自己面前顛了顛。

    「似是胖了不少。」

    咩咩何止是胖了不少,簡直是胖若兩狗。

    先前走路,兩隻前爪還能並排貼在一起,像貓似的交叉邁碎步,現在可好,徹底成了五大三粗的壯漢,走起來都得叉著胳膊,猛地一看還以為是條高個子長毛惡霸犬。

    饕餮並不覺得胖有什麼不好的,那是它吃飽喝足有營養的象徵。

    至少他的親親僕人郝姑娘還能抱得動它。

    哪像這個人……

    「嗷——」

    他揮舞爪爪死命往邱從雲身上撓。

    快放開老子!疼你知不知道!老子揪你後腦勺試試?!

    「咩咩看起來真的很喜歡您誒。」

    郝嫻欣慰的眯起眼睛:「您看,它急著要您抱呢。」

    饕餮:我呸!

    邱從云:「呵呵。」

    我不需要。

    「那就拜託您了。」

    見一人一狗相處愉快,郝嫻長舒一口氣。

    「那我就先走啦,辛苦您啦。」

    「無礙,不辛……」

    邱從雲矜持的微笑凝固在嘴角。

    哎?你等等!

    我的毛氈娃娃呢?!

    ………………

    「扣扣——」

    洞門仍舊沒鎖,郝嫻也如往常一樣沒急著邁進去,先在門口禮貌的說明來意。

    「殷師兄,我來交貨啦!」

    「昂、昂昂……」

    話音剛落,洞內便傳來一連串狗叫,聲音之大壓過了周遭一切蟲鳴鳥啼,吵得郝嫻耳朵嗡嗡作響。

    她無奈的抬高聲音:「球球別罵了,咩咩今天沒來,就我一個。」

    然而洞內球球非但沒有心滿意足,反而越叫越大聲。

    「昂!昂昂~~」

    最後的尾音甚至都破了聲。

    郝嫻正欲再說什麼,卻忽覺察出不對。

    自己好像一直都沒聽到殷師兄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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