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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2:44:25 作者: 老天鵝啊
這搞得我和思思的獨門技能都顯得十分雞肋。
想到這兒我反應過來,既然思思的技能是「照妖」,並不能攻擊人,那麼會攻擊我的就只有碧蓮了?
我忙問道:「對了碧蓮,你是不是拿到線索之後立刻就攻擊我了呀?」
碧蓮說:「怎麼會呢?我沒有啊。」
我說:「沒事的,我只是確認一下,玩遊戲我不會生氣的。」
碧蓮好笑地看著我:「技能只能使用一次,如果我用了,肯定得把技能卡還給捕頭的。我的技能卡不是還在這裡嗎?」
有道理。
那這事就奇怪了,開局每個人都是健康狀態,也沒人傷害我,我卻莫名其妙地受傷了?
我集中精力思考,總覺得我好像要想起什麼了,但碧蓮一打岔,我思路又斷了。
碧蓮說:「那個……我和阿奇的關係,你沒誤會吧?」
*
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接這話,大腦當場宕機。
好在她也沒指望我回應,很快解釋道:「他不是還在上學嘛……然後家境比較困難,貧困補助也被班上家境優渥的同學占了,他領不到,我就……資助他一點。」
她越說聲音越小,就顯得我聲音很大:「哦哦,這樣啊,我以為你們是親姐弟呢,誤會了誤會了。」
可能是看出我不打算摻和她的事,她語氣也稍微正常了點:「嗯,我們不是姐弟。阿奇知道我已婚,我老公也知道我資助大學生的事兒,所以……嗯,你別跟阿奇提這些了吧。他畢竟自尊心強,老說什麼資助不資助的,他可能心裡也不舒服。」
我只覺得我胸口瘀了口老血:「好的好的,能理解,不會跟他提的。」
*
原來包養還有這麼高尚的說法。
回到原來的藥鋪房間時,其他人已經在裡面吃冰淇淋蛋糕了。
我精神還有點恍惚,畢竟這是我頭一次和「偷偷包養男大學生的闊太太」交流,感覺還真是……
挺新奇的。
另外讓我覺得驚訝的是,這邊負責切蛋糕的竟是陳先生。
切得還挺利索,完全不會像一般人那樣切壞切丑,手起刀落裝盤,擺的跟蛋糕店切的似的。
他把這塊兒遞給了碧蓮:「再不吃要化了,思思說可以切,我就給切了。」
碧蓮連忙接過:「謝謝謝謝,當然可以切,本來就是買來大家一起吃的。我盤本盤入迷了,都忘了蛋糕會化,還得多謝你。」
陳先生沒多說什麼,又切了一塊,用同樣水準的刀工證明了,剛剛那塊切得好,並不是偶然。
他把這塊遞給我,也不知道為啥,我惶恐到覺得自己該跪著接。
《平時天天罵我的兇惡上司突然幫我切了塊蛋糕我該怎麼辦》。
我頓了兩秒,選擇雙手接過。
可能姿勢過於刻意,惹得他皺著眉頭歪了下腦袋。
捕頭也正端著一塊蛋糕吃著,同時不忘繼續遊戲環節:「好的,那我們現在來確認一下每個人的真實身份,咱們就直接公投吧——毛賊和女俠的技能還要用一下嗎?到第二輪就沒用了哦。」
這倒也是。
所以我和思思就象徵性地使用了一下技能。
思思照了陳郎中,捕頭說:「結果顯示是人類。」
我想著花魁從技能就能看出是一定桃花妖,那麼唯一不是特別確定的就是白衣劍客。
所以我對劍客用了識魂術,捕頭說:「結果顯示是白狐。」
於是我們成功公投了每個人的背景身份,進入了下一輪搜證。
*
捕頭首先給我們公開了一些屍體線索——那些線索卡都已經用雙面膠貼在了窗邊那個黑色的矽膠假人上。包括:
【屍體焦黑,表層特徵盡毀】
【有劇烈掙扎痕跡。】
【十指指甲折斷破碎。】
【脖頸處有深深的抓傷痕跡。】
【左胸中貫穿傷。】
【後腦有鈍器傷。】
我咽了口唾沫——指甲折斷、劇烈掙扎、頸間抓痕,這好像還真是窒息死亡。
而接下來的搜證也不再是搜身,而是搜一些地點——
【醉暖閣廚房】,對應我。
【花魁房】,對應花魁。
【竹字間】,對應劍客。
【懸壺堂】,對應郎中。
【隔壁客棧】,對應女俠。
【江湖傳聞】,對應一些奇異術法。
這次抽籤後,我獲得了第一個搜證的資格,每人可以搜四張,但不能搜自個兒家。
我到捕頭那邊低聲道:「懸壺堂,一張。」
捕頭把懸壺堂的三張線索擺出來,我隨機抽了一張,上面寫著【窗戶緊閉,門有被破壞痕跡】。
這啥意思?
因為實在雲裡霧裡,我追加道:「懸壺堂,再來一張。」
於是我又選了一張,上面寫著【屍體附近有蠟油痕跡】。
呃。
我心一橫,把第三張也摸了過來,這次的信息有用了——【放離魂草的藥櫃是空的】。
現在我還有最後一次搜證機會,由於不想因硬性信息量不足而吃虧,我把最後一次機會用在了「江湖傳聞」。
最後這張卡上寫著【魅惑術:白狐一族家傳術法,中術者對施術者心生愛慕,難以自拔】。
我回身向沙發那邊看去——好了,現在桃花妖的殺人動機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