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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2:39:12 作者: 叮咚一個
佟老闆在梁王那裡,是界於心腹與非心腹之間的人物,當初婁宴要梁王將香粉閣和佟老闆轉賠於他時,梁王也算是割了心頭肉了。
佟老闆又道:「太子殿下,我們腳底下的這間密道,是迷魂陣,裡面漆黑一片,牆上布滿了了多個洞孔,可隨時放入迷魂散,置身其中的人吸入迷魂散後,會消散他們的意志力。」
「嗯。」婁宴斂眸深思,手指敲在桌面上,發出一陣陣冷沉的聲音。「九陌、十里留下,同劉統領一起連夜審問,務必在天亮之前撬開他們的口,畫押為證。」
九陌:「是。」
十里狐疑,殿下追這個案子時間不短了,按殿下往常的習慣,肯定是親自審問的,怎麼突然讓他和九陌獨自審問了呢。「殿下您來都來了,您不親自審問?」
「孤有更重要之事。」
婁宴說罷,起身朝門外走去,見盛溦溦還愣在原地,不由的擰眉輕嘆了一下,轉身走了回去,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抬步便往外走。
「啊——」
冷不丁的雙腳突然離地,盛溦溦嚇了一跳。
「叫什麼?孤這一日抱幾回,還把你抱習慣?」
「殿下,九陌和十里都在,還有佟老闆呢……」
「你當他們不知孤和你的關系?」
盛溦溦:……
盛溦溦猛地對上婁宴促狹的笑,臉和脖子都紅透了,下意識的環住婁宴的脖子,將頭埋進他的胸膛藏起來。
連佟老闆都知道她是婁宴的人了,太丟人了!
直到出了門,沒有了燭光照映,只有微弱的月光,盛溦溦才勉強把臉露出來:「殿下坐馬車來的?」
「是馬,不是馬車。」
「我不會騎馬啊。」
「孤帶你騎。」
兩個人顛兒在馬背上,真的舒服嘛?
盛溦溦後來發覺還挺舒服的,主要是她也沒坐在馬背上,婁宴怕馬骨架太大,硌的她不舒服,便將她反抱在懷裡,她反坐在他腿上,雙腿環在他腰上,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脖子,像是樹懶一樣,緊緊纏在他身上。
舒服是舒服,就是抱在一起的姿勢嘛,就有些不可言說了。
那馬跑起來,一上一下,盛溦溦的身體也隨之一上一下,在別人眼裡看起來,那姿勢就更加微妙了。
後來的後來,盛溦溦偶然間聽到坊間傳言,說太子殿下深夜帶一女子回太子府,一路纏綿到太子府大門口都不肯罷休。
盛溦溦一氣之下,衝到書房,質問婁宴帶了誰回來,婁宴笑意不減,將她抵在榻上:「愛妃若忘了自己曾做過那般荒唐事,朕不妨帶著你回憶回憶?」
不過那是後來的事了,眼下宮裡已經禁了宮門,不便回宮,婁宴騎馬帶盛溦溦回了太子府。
婁宴抱著盛溦溦下了馬,一路上也沒將她放下來,金環和銀秀事先不知道他們回來,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迎出來,卻被當作透明人一般視若無睹,兩人倒一點兒都不惱,自己伺候的主子這麼得太了殿下寵愛,除了高興還是高興。
「先去沐浴,孤有話問你。」
婁宴說這話的時候,寵溺仍在,卻有多了一些不明的情緒。
盛溦溦乖乖的拿了衣服先去沐浴,故意磨蹭了許久,想熬到婁宴困了睡著了再出來,誰知出來的時候,婁宴還精神抖擻的坐在榻上。
婁宴一定是屬夜貓子的!
在撒滿玫瑰花的浴池裡泡久了,渾身都是花香味兒,盛溦溦拿著干巾擦頭髮,冷不丁的被婁宴一把攬入懷裡,另一手接過她手中的干巾,替她擦起濕發來。
盛溦溦低著頭,任由婁宴溫柔地替她擦頭髮,思緒已經百轉千回,婁宴顯然是想問她大殿下為何出現在香粉閣,她該怎麼解釋呢?她可是把稀罕至極的聖藥金草丹給了大殿下了啊!
婁宴見盛溦溦坐在那裡,眼神訥訥,抬起她的下巴,探身在她唇上吻了吻,爾後移至她的耳邊,輕咬住她的耳垂,低沉暗亞的磁性嗓音簡直有著酥死人魅力:「你有何事,忘了和孤說?」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盛溦溦感覺耳廓處又酥又癢, 不禁往前挪了挪身子,好脫離那股令她臉頰發燙的灼熱。
抬起眼眸迎上婁宴的視線:「殿下指哪件事?」
婁宴將盛溦溦半乾的頭髮輕輕攏起來,握在掌心, 另一隻手摩挲著她雪白細膩的後頸,漫不經心地道:「你還有別的事瞞著孤?」
「殿下,若說我有一百件事兒瞞著您,您也不會相信呀。」
「也不見得。」
盛溦溦急了:「沒有沒有,殿下你是知道我膽子小的,我哪敢瞞著啊,也就是大殿下這件事兒不知道怎麼和你說罷了。」
婁宴伸手輕點了一下盛溦溦的鼻尖, 見她盈盈淺笑的眼眸內春風蕩漾, 紅唇瀲瀲如蜜桃, 禁不住低頭湊過去印上一吻,白淨修長的手指從後頸處移至她嬌嫩如蛋白的下巴,輕揉的撫了撫, 寵溺道:「近來膽子倒是越發大了。」
「那也是殿下寵的,不關我的事兒。」盛溦溦水眸輕挑,幾縷青絲順著鬢角滑落, 稍稍幾根落在卷翹的長睫上, 大部分浮在鎖骨處, 與貼身的青色內衣相映成彩,竟襯出別樣的慵懶風韻, 慢慢從眼角溢出, 貝齒輕咬紅唇, 絕美的臉龐上露出甜甜一笑:「要怪也只能怪殿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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