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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2:39:12 作者: 叮咚一個
婁宴撫了撫懷中人兒的肩,語氣又輕又柔:「從你決定來太子府的那一刻,你已經成為皇后的一顆棋子,在她眼裡,你是一顆早晚都要犧牲的棋子,但孤要讓她知道,你是孤最在意的人,為了你,孤不惜得罪她,所以,她不論想做什麼,都得考慮是否能承擔後果。」
盛溦溦差點兒熱淚盈眶:「殿下……」
「孤等了這麼久,你竟這副表情?不打算報答孤?」
盛溦溦破涕為笑:「殿下什麼時候學會要挾人了?」
「孤怎麼會要挾你,難道不是你主動報答孤麼。」
「殿下要我怎麼報答?」
「你應該比孤更清楚。」
盛溦溦:「……」
清楚個鬼啊,婁宴簡直壞的很!
「孤有你一個足矣,你難道不應該以身相許?」
盛溦溦紅了臉,低下頭不敢去看婁宴的眼睛:「……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啊。」
婁宴湊近了些,手在她的後頸處摩挲,動作緩慢輕柔,眸色炙熱的灼人,呼吸間清洌的氣息夾雜著越來越沉的呼吸聲,拂在盛溦溦的臉頰、耳畔,擾的她一陣陣心神蕩漾。
「不夠主動。」修長的手指挑起盛溦溦柔嫩的下巴,抬起她絕色惑人的一張臉,眉目如畫、秀鼻嬌唇,無一處不在啃噬他想要壓下去的躁動,眸色幽幽一沉,磁性的聲音低沉起來,像是魂牽夢縈的低音炮,在盛溦溦的耳畔昵喃出聲:「孤希望你再主動主動。」
尼瑪,婁宴要是騷起來,簡直無人能敵啊。
盛溦溦飛快地看了婁宴一眼,這麼曖昧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偏偏還是一副清冷禁、欲的面容,倒叫她懷疑有沒有聽錯了。
一個念頭騰起,盛溦溦噙起笑容,靈動的雙眸直視婁宴:「殿下恕罪,我愚笨無知,實在不知殿下所說的主動是何意?」
婁宴被盛溦溦反將一軍,不見絲毫不悅,反倒將她抱的更緊,眸色愈發的深邃,伸手撩起盛溦溦額前的碎發,指腹有意無意的觸在她臉部肌膚上,激起她一陣顫粟,語調更加曖昧:「無礙,既是孤的人,孤有責任教會你。」
盛溦溦察覺到自己的那點兒伎倆太LOW,完全玩不過婁宴,只好求饒:「殿下日理萬機,這等小事還是讓我自己摸索吧。」
「孤從不出爾反爾。」
語畢,婁宴的氣息陡至,盛溦溦頓時覺得身前的空氣都跟著稀薄起來,呼吸里滿滿的都是他灼熱的氣息,還沒等她伸手去推,雙唇便已被他霸道的吻住,隨著他的吻勢時柔時硬,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回應。
唇齒糾纏間,婁宴將盛溦溦隔在兩人身體間的手臂挪至他的脖頸處,使她的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將兩人之間的最後一點距離消除,能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直到一個長長的綿吻結束,盛溦溦才發覺自己的雙臂緊緊地勾在婁宴的脖子上,手臂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絲,他的幾縷青絲都纏在了她的手臂上。
婁宴見盛溦溦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垂眸吻了吻她的唇,聲音低啞道:「勾脖,學會了嗎?」
盛溦溦被吻的七葷八素,喘息著伏在婁宴胸前,無意識地「嗯」了一聲,等到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後,才驚覺中了計。
婁宴見盛溦溦神情懊惱,伸手極其溫柔地試去她鼻尖細密的香汗,勾唇淺笑:「不會也無妨,孤有的是時間和耐心,定能讓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盛溦溦嘆息:真是只有更騷,沒有最騷啊!
……
盛溦溦靠在婁宴懷裡,目光無意的滑過桌前,看到一張宣紙上畫了一隻碗,碗的模樣似乎在哪兒見過。
盛溦溦起身,拿過那張紙,問:「殿下,這畫的是一隻碗?」
「嗯。」婁宴又將盛溦溦重新攬回懷裡,下巴抵住她的發頂,能聞到她淡雅的體香和柔和的發香:「是父皇御用的玉碗,也是這次失竊的物品。」
玉碗?盛溦溦確定見過這隻玉碗,蹙眉想了想,忽然一個畫面閃過腦海,道:「殿下,我若是幫殿下找到了這隻碗,也算是報答殿下了吧?」
「不算。」
「為什麼?」
「孤只要你的人。」
盛溦溦羞紅了臉,佯裝惱怒的樣子,揮拳捶向婁宴:「殿下,能不能正經點兒?」
婁宴輕飄飄的握住盛溦溦揮過來的拳來,放在心臟的位置,淡淡地道:「你若是找到這隻碗,孤許你一個願望如何?」
盛溦溦想了想,覺得婁宴這個提議更好。「殿下,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婁宴寵溺地捏了捏盛溦溦的臉頰:「孤幾時對你反悔過,嗯?」
「那倒沒有,多謝殿下對我的好。」盛溦溦說罷,探身在婁宴臉上親了一下。
盛溦溦親完便想走,婁宴卻將她禁錮在懷裡,抱著她又吻了吻:「算你還有點兒良心。」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盛溦溦之所以那麼爽快地答應入宮, 除了可以陪在婁宴身邊以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她要見她的閨密蘇綏兒。
蘇綏兒還出嫁以前, 和盛溦溦是混一個圈子的,因為脾氣相投,兩人的關係也比較好,很能說得來,時常約著一起品茶制香插花兒,後來蘇綏兒進了宮,被封為貴人, 連見娘家人都是每月只有一次機會, 見她就更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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