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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2:39:12 作者: 叮咚一個
但皇上似乎下定決心要好好整治肅清一番,不僅限定了破案時限,還以查案方便為由,讓婁宴搬回皇宮暫住。
這是婁宴回歸朝庭後接手的第一個案子,自然得十二分重視,不能敷衍對待。
盛溦溦得到消息後,當即便替婁宴收拾了幾套換洗的衣物,她知道以皇后的手段,一定會讓內務府準備好給婁宴的換洗衣物的,但以婁宴的脾性,只是表面上承皇后這個情,維繫好表面功夫,實際上壓根不會用的,所以她還是自己準備才是上上策。
婁宴回府的時候,盛溦溦已經將衣物收拾好了,朝服、寢衣、貼身內衣、綬帶、襪子等等疊的整整齊齊,統統收拾進帶進宮的箱子裡。
盛溦溦愣愣地盯著那箱子,真不如把自己也塞進箱子裡,一起打包送入皇宮多好啊。
聽見門外傳來聲音,盛溦溦抬眼見婁宴站在廊下:「殿下!」外面不知何時下了雨,雖然有人給他撐傘,但肩膀處還是沾了些水,忙踮起腳尖準備替他拍身上的雨水,誰知腳下重心沒穩住,竟直直的朝他懷裡撲去。
婁宴將她穩穩的摟在懷裡,冷沉的神色瞬間變得神清氣爽起來,吻了吻她的額,聲音甚著令人發瘋般的寵溺:「孤回來未曾洗手,等洗了手再抱你,可好?」
盛溦溦知道婁宴又誤會她了,也怪不得他,她這個樣子,任誰都會誤會的。
盛溦溦忙站穩了身子,道:「殿下進屋歇著,我去打水給您洗手。」
「不必打水,你陪孤一道去。」
「好。」
屋外就是天然的泉池台,盛溦溦第一次洗墨玉的時候,就特別喜歡這個泉池台,水乾淨清洌,又是過濾無雜質的,用它來燒水喝,還有一股甘甜的味道。
盛溦溦一邊替婁宴捲袖子,一邊道:「殿下,太陽還沒落山呢,您今日回來的可真早!」
這幾日忙著查案,婁宴回府的時辰較晚,通常都是天黑了以後才回府。
婁宴輕以握住盛溦溦的手,語調繾綣濃濃,似有愧疚一般道:「孤這幾日忙了些,冷落你了。」
盛溦溦:「……」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啊!
婁宴這個想法有問題,她可是巴不得她事業如日中天,早上登基稱帝,這樣一來,盛家也就有救了。
盛溦溦搖搖頭,努力想消除婁宴的自責的念頭:「殿下,男子三十歲以前當然是以事業為主啦,正所謂『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這個時候不努力,那什麼時候努力呢!所以殿下放心去闖事業吧,我作為殿下的堅強後盾,自然是雙手雙腳都無條件支持啦。」
婁宴似乎輕輕扯了一下好看的唇,伸手在盛溦溦額前輕輕一點:「你這小腦袋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盛溦溦眨眨透亮的眼眸,滿臉真誠:「殿下都說我的腦袋小了,除了想殿下,哪還能想別的呢!」
這自我覺悟夠高了吧。
冷淡如婁宴,是最煩聽這些無用之話的,可從盛溦溦口中說出來,意覺得十分入耳,心情都跟著變好。
見婁宴打開了水池開關,將手浸入接水的盆里,盛溦溦殷勤地湊了過去:「我幫殿下洗吧。」
婁宴挑眉點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婁宴的手型特別好看,十指修長又骨節分明,卻又不像一般的養尊處優的王公貴族公子那般嬌嫩,他的手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都是征戰時留下的。
這還是盛溦溦第一次這麼認真又細緻地幫他洗手,看著那些傷痕,便忍不住上手去摸,細軟酥麻的觸感令婁宴眉頭擰的一下,繼而又緊了緊。
盛溦溦抬起眸,口氣又是心疼又是篤定:「一定很疼吧。」
婁宴垂眸,喉結下下滑動:「不疼。」
「十指連心,怎麼會不疼!」盛溦溦皺眉,只是現在不疼罷了,當時一定是很疼的。「那個玉芙膏很好用,呆會兒洗乾淨了,回去給殿下抹點兒吧,抹的時間長一些,這些疤痕就會漸漸淡了。」
婁宴臉上的淡漠表情沒多大變化:「你不喜?」
「當然不會啊!」盛溦溦搖頭,「有疤痕的男人才比較有魅力嘛!」
婁宴挑眉:「那便不用抹了。」
「哦。」
都說男人不在乎外表,看來果真不假啊!
水池不算矮,偏偏婁宴又高出她許多,她幾乎要將半個身子都探過去,才能將婁宴的手洗乾淨,待到洗好了手,直起身來的時候,她發覺自己胸前的衣服幾乎、大概、全部濕透了。
盛溦溦穿的又是薄薄的紗裙,被水不浸,那紗裙幾乎是半透明地貼在身上,將她曼妙玲瓏的身材裹的若隱若現。
很是誘人。
婁宴目光陡的沉了幾沉。
盛溦溦一緊張,慌忙用手護住身前,動作太大,以至於身前兩處山峰聳動了幾下,使得她本就紅透了的臉,更是紅到無法形容:「……我……我去沐浴……」
剛轉身要逃,婁宴一個伸手,輕鬆地抓住了她的後衣領,壓低的音色儘量平和:「孤覺得有一事你說的很對。」
盛溦溦狐疑:「什麼事?」
「禮尚往來。」婁宴打橫將盛溦溦抱了起來,唇角勾起蠱惑人心的魅力:「你幫孤洗手,孤也應該禮尚往來。」
盛溦溦想掙扎,可渾身濕漉漉的她做不到啊!「我不用洗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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