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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2:37:21 作者: 蛇吞鯨
    「哦,老師,我說的是武田大師曾經告訴我的話,散打只是摔技和踢技簡單組合的小孩玩意兒而已!」他盯著陳武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或者,你認為事實證明不了問題嗎?」

    「噢,對了,武田大師還跟我說過,來中國以後,不要對中國的功夫抱太大的希望,那些也只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不值得一提,以前我還以為大師在跟我開玩笑呢,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真的哦!」

    「你……!」陳武,還有周圍的人都盯著森田,但是一時卻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這小子今天誠心來挑釁的,而且是做足了準備,現在比賽輸了,就算是反駁兩句,也沒什麼力氣,因為事實擺在那裡,陳武輸了,散打比賽的季軍輸給了一個練空手道的無名小子,就算他們想辯駁什麼,說出來,也近乎於狡辯了,難不成還再叫一個人上去和他比一比,開玩笑,陳武都輸了,上去了,那還不是更丟人現眼啊,所以,體育場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就在森田得意的時候,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風聲,臉色微微一變,身體輕轉,避過了身後襲來的東西,轉睛一看,竟然是一個籃球,更為詭異的是,這籃球竟然在他閃過之後,又在他的面前拐了個彎,朝著他的面門砸了過來。

    森田臉色終於一變,舉起雙手,封住了面門。

    「嘭!」的一聲,那球正砸在他的手臂上,將他砸退了兩步,然後,一個清朗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邊想起。

    「不好意思,我的手滑了一下!」

    哦!!!

    第十四章

    「這個男人很英俊!」這是森田龍一在第一眼看到司其之後,腦子裡面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的確,司其是很英俊,濃眉大眼,五官端正,俊朗中透著秀氣,是個帥哥。

    但是當他看眼前的這個大個子第二眼的時候,目光便再也離不開了,挺拔的身材,如刀刻一般的肌肉的線條,沉凝如岳氣質,再加上他那鶴立雞群的身高,按理說,無論放在哪裡,都應該是別人注目的焦點才是啊,可是,為什麼自己剛才一點沒有注意到呢?如果不是剛才他用籃球砸了自己一下的話,自己的一定不會發現圍觀的人群裡面還會有這樣的人物存在,這究竟是為什麼。

    「難道是我的修行水平還不夠的緣故嗎?不會啊,難道是他剛剛才來的嗎?」森田龍一心中充滿了訝異,而當他的目光與司其那溫和如水般的目光接觸的時候,心中竟然沒來由的感到了一絲惶恐。

    「我這是怎麼了?!」

    司其朝他微微了點了點頭,露出一絲歉意的微笑,同時搓了搓左手的手指,「手汗太多了!」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剛才司其跟他說的話來,忙道,「哦,沒什麼,下次小心些就行了!」說著撿起掉到身邊的球,準備扔給司其,就在他低下頭撿起球,然後又抬起頭之後,讓他驚異的事情發生了,他竟然一眼沒有看到司其,眼睛一直在人群中轉了一下之後,才發現司其,而看他的位置,竟然還是在原來的地方。

    「怎麼回事,難道我撿個球以後就昏了頭了嗎?」他將球扔回給司其的同時,心中升起了一絲疑慮。

    「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接過球,司其豎起左手食指,將球在指尖轉了一下之後,扔到了不遠處的球框中,「散打的確是摔技和踢技簡單組合起來的小孩玩意兒!」

    「真的嗎?」不知為什麼,聽了司其這話,森田龍一心中一喜,話出口後,才發現,自己的情緒竟然有些不對,連忙住口,一臉愕然的望著司其。

    司其道,「當然是真的,這也是我一直的看法,不過,我不同意你的另外一句話!」

    「什麼!」森田臉色一變,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似乎因為司其的這句話而揪了起來,撲通撲通的跳的飛快,怎麼壓也壓不住。

    「你說空手道是最強的格鬥技,我並不贊成,其實空手道和散打沒什麼區別,散打的確只是一種簡單組合的小孩玩意,空手道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是將唐手胡亂改了改的三腳貓的功夫而已!」

    「三腳貓的功夫?」或許是因為司其的這句話刺激到他了,森田龍一的瞳孔猛的收縮起來,剛才被司其的話語帶動起來的情緒也趨於穩定,「請你收回你的話!」

    對於他這麼快就擺脫自己的影響力,司其心中微感驚訝,心中不禁對他的承受能力高看了幾分,不過這樣又如何呢?

    「對不起,我說過的話從來沒有收回過!」

    森田龍一深吸了一口氣,挺起了胸膛,向前走了一步,「那麼,閣下,請你證明你說過的話!」

    「證明?怎麼證明?」

    「就像我剛才一樣,我擊敗了散打,所以我有資格說這句話,你呢?你能讓我們所有人證明你說這話的資格嗎?如果能的話,就請打倒我!」

    司其笑了,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笑的如同一隻狐狸。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請多多指教!」森田龍一一躬身,禮節上做了個十足十,而司其呢,則壓根不把什麼禮節放在眼中,等他施完禮之後,也沒擺什麼姿勢,顯得有些隨意的道,「好了,可以開始了!」

    「好!」森田龍一嘿了一起,衝著司其做了個空手道的起手勢,但是司其仍然隨意的站在那裡,全身都是破綻,仿佛等著他去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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