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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如果會他也不怕，他既然能推出一個辛帝，自然也能推出第二個女辛帝！

    所以他才會在今日有問必答、全盤托出，畢竟有些事壓抑久了，也想找個人傾訴一二，並由此給辛羽再上最後一堂有關人心的課。

    【林相這是把宿主你架上去了。】系統倒吸一口涼氣，感嘆道。

    辛羽：【原著中，最後是誰當了這個皇帝。】

    系統：【四皇子，辛佑。】

    原著中唯一一個始終如一對辛羽好的人，也是最後登上皇位瘋狂攻打牧國導致大辛覆滅的人。

    「四皇兄？」

    辛羽呢喃出聲。

    「他絕對不可能。」林相想也不想的說道，「能容忍他長大，依舊是我的極限了。」

    若不是林貴妃違抗命令擅自行動，芷兒不可能丟掉性命。

    辛羽眨眨眼，看了看面無表情的辛帝，又看了看一臉嫌惡的林相。

    不是，一心想死後就所有的不在乎了嗎？就這麼有恃無恐，不怕被抄家誅九族？

    「抄家之後也是你的，沒差別。」林相看出了辛羽的意思，直接說道，「至於誅九族，我相信陛下並不想把自己也給殺了。」

    不，他想的。辛羽默默補充。

    一個兩個就沒一個想活著的，還都想讓她當皇帝！

    這場異乎尋常的坦白局像脫韁的野馬朝一個奇怪的方向狂奔而去。

    辛帝除了在林相提及林沅芷時情緒異常波動外，其他時候都是一副愛誰誰的模樣，林相從頭到尾也沒有過激的舉動，好像是特意來給他們講個故事，順便自首，還特自覺的交代了自己的犯罪過程。

    而身為受害者的辛帝，也並沒有立馬要處置林相的意思。

    所以......這要怎麼收場？

    總不能是辛帝當場退位，然後林相老當力壯把她按牢在龍椅上吧？

    辛羽不動聲色地往殿門移了下，兩道目光瞬間落在她身上。

    辛羽：......

    「先回去吧。」辛帝揉揉眉心，率先收回視線，「這件事擇日再說。」

    辛羽目光看向林相。

    「至於右相。」辛帝問：「朕問你叛國者該如何處置？」

    林相眼底閃過一道狠意，「叛國者，雖遠必誅！」

    大辛是他母親守護的東西，也是他不可觸碰的底線。

    「很好。」辛帝點點頭，「朕乏了，愛卿也回去吧。」

    林相先是神色一怔，然後看向一臉茫然的辛羽，臉上閃過一絲了悟，起身離開，「臣告退。」

    辛羽茫然的看著各自離開的兩人。

    這就結束了？這麼平淡？

    【他們這是打什麼啞謎呢？】辛羽走在回星月宮的路上，回顧這對關係複雜的君臣對話，有些摸不著頭腦。

    系統比辛羽更不理解：【本統也不知道。】

    故事的發展早已脫離原著，變得更加複雜全面，系統無法評判這件事情的好壞，但從它的力量與日俱增這件事來看，這種發展應該還算不錯吧。

    ——

    林相穿蟒袍進宮的架勢看上去雷聲大雨點小，但後續該入套的人一個不少。

    大殿之上，以左相為首的人跪在地上，左相激昂慷慨的斥責道：「右相此等行為乃是對大辛皇室的大不敬！理應削去職位以儆效尤！」

    「愛卿說得對。」辛帝點頭說，「林相確實不宜再擔任丞相之位。」

    左相愣了下，反應過來後壓住內心的狂喜，正準備叩首高呼陛下聖明，就被辛帝下一句話驚得睜大了眼睛。

    「林相乃朕的親皇叔，該封王才對。」

    此話一出，震驚所有人，林相站在原地也有些愣住。

    「什麼？」左相愣愣道。

    「楚秦長公主之子，朕不該喊皇叔嗎？」辛帝扔下一道又一道驚雷，「左相應該比朕更了解楚秦長公主吧？」

    左相這下是徹底呆住了，了解，怎麼不了解。楚秦長公主之死甚至還有他父親和祖父的參與。

    雖然他當時尚且年幼，但他記得，「楚秦長公主一生並無孩子。」

    否則皇位也輪不到那位。

    辛帝眼神微冷：「愛卿是對朕調查的結果倖存懷疑？」

    「微臣當然相信陛下。」左相解釋道：「但皇室血脈不容混淆，還是更加仔細為妙。」

    「既然如此，朕將這個任務交給你。」辛帝繼續說：「三日之內給朕結果。」

    說完辛帝輕輕咳了幾聲，大手一揮道：「今日便到這，散了吧。」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

    「小七！」辛宸跑來辛羽的公主府，「本殿下和你說一個驚天大秘密！」

    辛羽正仔細擦拭劍刃，聞言抬眼看過來，「說說看。」

    「林相，是楚秦長公主之子！」辛宸湊到辛羽耳邊小聲說道。

    「是嗎？」辛羽面露驚訝，「皇兄怎麼知道的？」

    「父皇今日在朝中親口所說。」辛宸對辛帝的話沒有一絲懷疑，「還要給林相封王呢！」

    辛帝居然會現在在朝上說林相的身世？

    辛羽微微皺眉，這兩個人究竟要幹什麼？

    辛羽接著問：「父皇還說了什麼？」

    「左相質疑林相的身份，然後父皇就讓左相去調查。」辛宸摸摸鼻子，「但我覺得父皇既然在朝上明說，那林相的身份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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