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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2:14:30 作者: 林綿綿
    掛了電話後,何清源又給鄭晚發了條消息:【可以了。】

    鄭晚客氣地回:【老何,謝謝你。】

    何清源同樣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有什麼好蕩漾的:【客氣,畢竟我是最關心你們感情是否和睦的人。】

    鄭晚坐在車上,看了消息,彎了彎唇角。

    誰說愛情無法感同身受。她此時此刻,就能體會到他去年從東城飛到首爾時的心情。

    原來是這樣的雀躍幸福。

    歸心似箭的男人好像都沒什麼心思吃飯,希望她的到來,她的驚喜能讓他有個好胃口。

    幸而有何清源暗中安排,鄭晚被工作人員帶著進了電梯,順暢地上樓——如果沒有何清源,她的驚喜可能只能止步於酒店大廳。

    鄭晚謝過工作人員後,來到了套房門口。

    她深吸一口氣,還是無法平靜,一顆心幾乎要衝破胸腔。

    嚴均成聽到門鈴的聲音,知道是何清源派來送古董字畫的人,起身,省略了看貓眼這個動作,神色平淡地開門。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任意門,有一道可以把自己瞬時送到愛人面前的任意門。

    不然,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意識還在暈乎乎地雲遊太空,不知今夕何夕。

    身體裡那個名為「見到她就想抱她」的反應,使他已經迅猛地扣住她的腰抱入懷中,仿佛怕任意門失去效果,不給時間時空一秒反應的機會,他單手摟著她進了房間,反手關上門,一系列動作堪稱行雲流水。

    總之,他絕不放她走!

    第86章

    歡喜若狂、心花怒放、喜出望外。

    這樣的詞彙都不足以精準地形容嚴均成此時此刻的心情。

    他一臉春風,才關上門,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抵在牆上——論肺活量,鄭晚絕對不及他,在這一個幾乎要窒息的激烈的親吻中,如果不是他摟著她的腰,她都快站不住。

    她也擔心自己會斷氣,從一開始的承受到了後來伸手推他、打他,他卻無動於衷,絲毫不受影響。

    他反扣住她的手按在她頭頂。

    她實在沒了法子,本來兩人體力懸殊,她只能狠了狠心,懲罰他的舌尖。

    試圖掠奪氧氣的始作俑者也終於短暫地恢復了一絲清醒,鬆開了她,任由她急促地平復呼吸。

    他又摟著她走進套房客廳,這酒店幾乎地處整個城市最繁華的中心地帶,華燈初上,流光溢彩,給夜晚平添了神秘與浪漫。

    「怎麼來了?」

    從開門到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他才對她說了第一句話。

    大概是為了證實這一切不是夢,不是他的幻想,他很孩子氣地伸手捏捏她的臉,又抬起她的下巴,輕啄她已經發麻的嘴唇。

    鄭晚拂開他,「你要掐就掐自己。捏我沒用。」

    這個世界上,除了鄭晚以外,也就沒人見過嚴均成耍無賴又不要臉的一面。

    他厚顏無恥地捉過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聲音低沉:「好,那你打一下,我看看會不會痛。」

    「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居然主動提出要她打他。

    「這裡又沒別人。」

    嚴均成根本就不在乎,如果在她面前都要壓抑本性,那他的愛就不純粹,他不管這個世界怎麼樣,可他們是最親密的戀人,彼此坦誠相待,她見過他從不示人的傷疤,他也見過她如名作般的白玉無瑕。

    做人不要太虛偽,連身體都能毫無保留地給對方看,難道心還要偽裝掩藏嗎?這樣未免也太沒意思。

    鄭晚眼含笑意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為什麼突然想過來給他一個驚喜呢?

    大約是這個人前天很幼稚地在她面前邀功。

    他過來出差,跟其他老總也都有應酬飯局,處於他們這個年……

    紀的,不抽菸的也有,但實在是少數中的極少數,畢竟在我國,菸草才是真正的第一納稅大戶。

    他在視頻中得意洋洋地表示,他是一股清流。

    鄭晚也懶得拆穿他。明明他以前抽菸,而且心煩意亂的時候,抽得可不比別人少,現在戒菸,反倒表露出「爾等皆是濁流,只有我是清流」的模樣——也幸好他只在她面前這樣。

    可那時候她也覺得他很可愛。

    可愛到想伸手穿過手機屏幕去摸摸他的臉。

    所以,她聯繫了何清源,策劃了這一場驚喜。

    「思韻呢?」狂喜中的嚴均成終於注意到了家中還有兒童留守,問她。

    「我媽來東城辦點事。她也想跟思韻呆兩天。」

    嚴均成這才放心,又在房間痴纏她好半天,如果不是她說要吃飯,他都當自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只願意在這世外桃源跟她相守一輩子。

    兩人手牽著手走在路上。

    五月份,很多城市已經提前進入了夏天,從前嚴均成去別的城市或者國家出差時,從不在公事以外的事上浪費一秒時間,更別說這樣出來閒逛。

    鄭晚早就過了喜歡往美食一條街鑽的年紀,兩人悠閒地找了家餐廳。

    吃過飯後又去了酒店附近的公園散步消食。

    處於極度高興中的嚴均成今天話也格外的多,拋開他在事業上的建樹不談,他本身也屬於知識淵博的人。

    這些年來,他也並非是困在十九歲那天的夏天對外界的一切充耳不聞,他去過很多個國家,遇到過各行各業的人,光是他的個人經歷,都足夠寫成一本厚厚的自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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