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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2:14:30 作者: 林綿綿
    鄭母:「好!但外婆喜歡高高帥帥的小男生,如果你喜歡的不高也不帥,就不要給我看照片。」

    ……

    嚴均成早就讓人訂好了餐廳包廂。

    離過年統共也沒兩天,很多餐廳都已經提前放假,現在還在營業的餐廳基本上都爆滿。

    這是南城一家並不對外開放的私房餐廳,坐落於清幽湖邊,入座,還能看到湖上有人悠閒泛舟,這獨一份的景色,也令這餐廳一桌難求。

    它也是老闆的私人會所,用來招待特殊貴客,如果不是嚴均成帶他們過來,鄭父鄭母都想不到在這深處,竟然還有這樣一處小天地。

    嚴均成本就寡言,跟鄭父鄭母問了好以後,也只是安靜地坐在鄭晚身旁。

    一頓飯吃得也算愉快,鄭父鄭母早就習慣了南城的口味,這家餐廳的廚師更是發揮到了極致。

    見鄭父鄭母對此滿意,嚴均成又特意跟老闆打過招呼,以後只要鄭父鄭母願意,隨時可以帶朋友過來吃飯。

    二老心滿意足。

    倒也不是因為這特殊待遇,而是看出了嚴均成如當年一般對女兒的珍惜愛重。

    飯後,侍應生又上了茶。

    別說是二老,就是鄭思韻都覺得愜意舒適。

    嚴均成起身去接電話,幾分鐘後,鄭晚也出去找他。正四處張望時,他跟惡作劇……

    的小孩一般,從拐角處過來,圈住她的手腕,拖著她七拐八拐,竟然來到了湖邊小徑。

    「有件事要跟你說一聲。」

    他牽著她的手散步,這一處比較偏僻,又有大片竹林,堪稱約會勝地。

    「什麼事?」鄭晚走著走著也感覺出汗,脫下來的風衣也都被他挽在手臂上。

    「年會之後,季柏軒私底下也通過小王約過我幾次,我都推了。」他說,「這次我還不確定,先問問你,季柏軒要讓他兒子認祖歸宗,想舉辦一個飯局跟宴會,他秘書也發來了請柬。你想去嗎?」

    鄭晚略一思忖,便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倘若今天她沒有跟嚴均成在一起,她只是鄭晚,不是嚴均成的未婚妻,恐怕她根本收不到一張請柬。

    「不去,我不去。」

    鄭晚都沒猶豫便搖頭拒絕。

    嚴均成低笑一聲,捏了捏她的手,「那我讓小王直接回絕。」

    「沒關係嗎?」鄭晚又抬眸問他。

    「沒關係。」他安撫她,「那請柬上特意寫了你的名字,所以我才問問你。」

    鄭晚這才放心。

    她並不懂商場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但她也明白,東城圈子就那麼大,即便嚴均成不跟季家交好,也不應該交惡。

    「我其實不願意跟這家來往。」她說,「方禮跟靜華那是他們的家事,我不好評價誰對誰錯,靜華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方禮小的時候也聽話懂事,雖然他們母子倆關係也不算很和睦,但相依為命,也有過很好的時候。可方禮現在回了季家,他很難不被他生父影響,坦白說,我覺得他季柏軒……」

    她停頓幾秒,還是講不出太難聽的話來。

    嚴均成側身,臉上帶了幾分笑意看她。

    「我覺得他挺噁心的。」這樣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事,她也很少做,哪怕周圍沒人,她都要小小聲說。

    嚴均成終於沒忍住,笑出聲來。

    鄭晚微惱:「你笑什麼。」

    他見四周無人,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滿足地喟嘆。

    -

    晚上,嚴均成拗不過鄭晚,只好送她回來。他也是明天一大清早的航班回東城,時間太早,他也有自己的執念……

    不太願意將她一個人丟在那邊、他悄聲離開。

    他的車只開到小區門口,鄭晚知道這已經是他的極限,當然也不在這種事上勉強他。

    未來還有那麼長,檸檬籽總會一個一個地挑出來,不急於一時。

    目送著她進了小區後,他也沒急著離開。

    南城外來人口也不少,後天就是除夕,這座城市也變得比往常要空蕩許多。

    嚴均成坐在車內,面目沉穩地看著不遠處的那輛黑色奔馳。

    多年以前,他也曾經將車停在那個位置。只是,他不是陳牧,不會給任何人機會再成為下一個「嚴均成」。

    當然,誰也不會成為第二個他。

    在駱恆平靜地下車,關上車門,朝他這邊走來時,嚴均成想,果然只是個路人。

    不過既然這個人是她口中的「好人」,那他也該用好人的方式來對待——即便這個人不自量力地想將她從他身邊搶走。

    嚴均成淡定從容地扣上袖扣,目光在無名指的戒指上掃過,帶著幾分淡淡笑意下車。

    給予這個好人情敵最後的、重重的一擊!

    第63章

    駱恆對鄭晚並非是一見鍾情,畢竟他們初次見面時,她還是陳牧的女友。

    陳牧對她呵護備至,一頓飯下來,自己沒吃多少,都在專心為她挑出魚刺,挑出她不愛的蔥花。很奇怪,明明也只是一面,他竟然就記住了她的喜好。

    她不愛吃芹菜,不愛吃薑蔥蒜,不愛喝桃汁。

    她尤其愛吃魚,清蒸魚百吃不厭,也愛喝湯。

    駱恆知道陳牧是什麼樣的人,即便掩飾得再好,即便再溫文爾雅,他也始終記得陳牧在打人時那淡漠卻又冷厲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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