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7章

2023-09-16 02:28:12 作者: 總經理秘書
    王達又說讓服務員上來,又拿了一瓶白酒。

    我說道:「我可喝不了那麼多。」

    王達說道:「沒說喝完。今天那麼高興,多喝點,如果喝不完,存著。」

    我說道:「隨你吧。」

    王達說道:「就說我來請客吧,你看你那心疼的樣子。」

    我說道:「我可能會心疼嗎,笑話。」

    王達說道:「來,喝吧。」

    他倒滿了酒,接著,又是敬酒我。

    我說道:「咱之間喝酒 還來這套,不就是這點事嘛,我答應了給你辦了嘛。」

    王達說道:「哪跟哪啊,這是因為我高興,好久沒跟自己兄弟喝酒了。」

    我說道:「還是慢點喝吧,這么喝非掛了不可。你一會兒還要開車吧?」

    王達說道:「有司機。」

    我說道:「好吧。那也要慢點喝。」

    王達說道:「你現在跟賀總是住在了一塊了,對她吹吹枕頭風,就搞定了。」

    我疑惑道:「我跟她住在一塊了?」

    其實心裡在想,他怎麼知道的。

    王達說道:「你進我們廠里,她那裡過夜的。別問我怎麼知道。」

    我問道:「看見了是吧。」

    王達說道:「你小子真的是艷福不淺,我就在想,她這樣 的人怎麼會看上你呢?」

    我說道:「羨慕嫉妒恨?」

    王達說道:「那肯定。」

    我說道:「有沒有想要打死我的衝動。」

    王達說道:「那倒不至於那樣,我心胸也沒有那麼狹窄,再說對我沒好處。這樣多好,你傍著她,我傍著你,一起發財。」

    我說道:「是是是。」

    王達說道:「恭喜你啊,找到了一個絕世大美女女朋友,還那麼能幹,有錢。太牛了。」

    我嘆氣一聲。

    王達問:「怎麼這幅苦瓜樣。」

    我說道:「心中苦悶啊,實際上我和她之間,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甜蜜。」

    王達說道:「什麼情況 這是。」

    我簡單的告訴了王達我和賀蘭婷互相相處的真正原因。

    王達分析了一下,說道:「我認為,她是喜歡你的。」

    我說道:「然後呢,又能怎樣。搞得我現在別的女的都不能談,而她又不是真的和我談。我被卡住了,上不上下不能下。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到個頭。」

    王達說道:「你想啊,她肯定很喜歡你的嘛,不然哪個女的會讓一個男人隨隨便便去睡自己的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我說道:「對。」

    王達說道:「只不過,她可能缺少了一份下定決心的勇氣。」

    這話讓我想到了薛明媚說的,缺少了那縱身一躍死磕到老的勇氣。

    那健身教練在經過了薛明媚的測試期之後,又在最後的考核中捨身救薛明媚中獲得了滿分,薛明媚終於下定了決心跟了他。

    賀蘭婷也許對我就是在測試期中,但是我這測試期卻還沒有過關,尤其是每次她可能想要下定決心的時候,我就自己搞的自己掉鏈子不及格,所以,她還是沒有終於做決定要跟了我。

    我說道:「我覺得你說的挺對的,那該咋辦,才能下定決心。」

    王達說道:「你先改啊,不要到處拈花惹草,然後,通過一系列的表現,讓她覺得你變好了,讓她覺得你老實了,會對她一心一意的好了。」

    我直接打斷王達的話說道:「然後我要乖乖的聽話了,她叫我往東不能往西,她叫我跳糞坑我不能去吃屎,每天上班後回去洗衣服做菜做家務帶孩子,她肯定愛我了。」

    王達說道:「這個倒沒有,你要是改了自己性格,她也不會喜歡你了。我指的是對她好,專一。你想想看吧,她以前被男人傷過,她最害怕這個,可是從你身上偏偏看不到什麼專一的特點,她害不害怕被你傷?」

    王達這說得倒是很對啊。

    賀蘭婷之前被文浩那傢伙傷的心碎一地,短時間都緩不過氣來,她也害怕再跟下一個對象談,下一個對象也會這麼傷她。

    而看我,典型的就是忘恩負義腳踏兩條船的那種人,她又怎麼敢隨意的把她自己交付給我呢?

    王達繼而說道:「雖然說她很強悍,可那只是面對其他事的強,她的內心還存在著對感情的純潔幻象,就好像當年我們還沒被女人傷過那樣,我們還幻想著有完美的愛情,可我們現在已經不存在這些幻象了,我還好,但是你這種人,已經不相信愛情,所以你玩弄感情,可她不一樣,她還幻象有純潔的愛情,可惜了,攤上了你這種禽獸,怎麼可能純潔。」

    我說道:「別說的那麼難聽好吧,我是那樣子的人嗎?禽獸。用的這個詞也太好了些。」

    王達說道:「那可不是嗎?你不是禽獸是什麼?你可以說你完全不是這樣子的人,可是看你的表現,你自己說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自己喝了酒,說道:「這倒也是。」

    王達說道:「也許人家走下去了,這輩子就不想放手了,而你呢?」

    我說道:「我也想一輩子不放手。」

    王達說道:「草,可能嗎?你都不相信和她能走下去。」

    我說道:「這的確是這麼想的,我和她走不下去,阻力太大了。」

    王達說道:「她顧及的很多,你要搞清楚,她到底顧及什麼,哪一方面,然後改變了自己去迎合她,這才能打消她的所有顧及,然後做一件敢動她的事,她才會真正的決定投入你這禽獸的懷抱。我雖然這麼說你,但是我心裡還是想著你能和她好上的,不說什麼能抱大腿,能傍著你們,我覺得她是真正的好女人。」

    我說道:「好女人就這麼對待自己喜歡的男人的?」

    王達說道:「我也沒見你對人家有多好。」

    我說道:「好吧,那就繼續互相傷害吧。」

    王達說道:「不過也許如果有一天你們互相都變了,你變得她想要的人了,她變得沒有了稜角了,可能你們反而不會喜歡對方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

    如果賀蘭婷沒有那個性,沒有了稜角,的確只能算是個漂亮的普通人,只是她的外殼依舊靚麗。

    我說道:「不過即使她個性變了,我還是十分喜歡她的。」

    王達說道:「喜歡的是她的外在,假如她沒有了外在,老了丑了,你還喜歡嘛?她讓我崇拜佩服尊敬,因為她的個性。照我看,你們兩個也都別改什麼了,只要改對對方好一點,然後你裝著很專一的樣子出來,就差不多了。」

    我說道:「今天換做你來給我上課了是吧。」

    王達說道:「只是提個建議,聽不聽隨便你吧。」

    我說道:「好吧。」

    王達說道:「反正你記住了,幫我做的事!回去我給你轉錢,你要努力幫我辦成了,可以吧。」

    我說道:「我說了盡力而為,你不信我呢。」

    王達說道:「拜託了兄弟。」

    王達還是回去睡覺了,我想著安排他在這邊睡,他說要回去陪老婆,那就回去吧。

    現在他做事更加小心翼翼,還帶著司機保鏢手下,我不需要太擔心。

    在辦公室,多無聊。

    這所謂的心理輔導師,我倒是真不想做,因為我根本救不了人,我連半桶水都不算。

    這些天眼睛裡盯著的,就是新監區的動靜。

    因為我還有內線在那邊,那邊的風吹草動我都知道。

    原本也想著找人去聯絡一下程澄澄和路唯,最好能和她們見一見,可是沒辦法,現在的新監區,掌握在了新監區長的手中:張玫。

    沒錯,就是那個和程澄澄干架幹得死去活來的張玫。

    張玫上去後,把骨幹們都帶上去了,各個分監區都是她們的人,我們的人,只能當小嘍囉,這樣一來,我沒有了能和程澄澄路唯接觸的機會。

    張玫上去後的這幾天,大刀闊斧的對我們的人動手,全都踩到了下面去。

    不過她們卻還沒有對女囚動手,沒有搞女囚的錢,可能還在醞釀怎麼搞。

    準備下班的時候,我給賀蘭婷打了一個電話,約她今晚吃飯,請她吃一頓大餐。

    她馬上問我:「有什麼事?」

    真是聰明。

    我說道:「沒什麼 事,我們是情侶嘛,對不對?為了我的人身安全著想,演戲嘛。」

    她說道:「好,去明珠酒店吃。」

    我說道:「為什麼?」

    她幹嘛要去明珠酒店吃。

    這外面好吃的東西多了去了,上檔次的地方多了去了,為什麼偏偏選擇明珠酒店?

    賀蘭婷說道:「我喜歡。」

    我說道:「唉,別去那裡了嘛,幹嘛去那裡呢。」

    黑明珠知道了不鬧死我。

    黑明珠本來就和她不對付,我還帶著她去明珠酒店秀恩愛?

    賀蘭婷說道:「怎麼了,你怕什麼?怕黑明珠?」

    我說道:「你這,你這。」

    我想說你賀蘭婷你這完全是典型的挑事的嘛。

    賀蘭婷說道:「那不吃了!那你和黑明珠什麼關係?我怎麼想不要緊,別人會怎麼想。」

    我說道:「他們也都知道我為黑明珠幹活這些事嗎。」

    賀蘭婷說道:「很難知道?」

    我說道:「不難。」

    賀蘭婷說道:「去了就打消了他們對你和黑明珠關係的猜疑。」

    我總覺得賀蘭婷在下一盤棋,我看不到的棋子,前面一步一步,她都計算好了的棋盤。

    我說道:「話是這麼說的,可是我和黑明珠也沒什麼啊,你看她現在也不在了。」

    賀蘭婷說道:「那不去了。」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什麼破脾氣。

    我想了一下,如果帶她去明珠酒店吃飯,或許會得罪了黑明珠,但是賀蘭婷的想法也是挺對的,再者,我現在不是和她扮演情侶嘛。那我和黑明珠本身就是沒什麼關係的,黑明珠能怪得了我什麼,最多怪我把賀蘭婷帶進去她酒店吃飯,罵我一頓,難道還能直接把我趕出公司?

    好吧,去就去吧。

    我再打電話給賀蘭婷,妥協了,說那就去明珠酒店。

    賀蘭婷說道:「別後悔。」

    我說道:「不就是去吃飯嘛,有什麼後悔的。」

    賀蘭婷掛了電話。

    好吧,我心想著,她又想著玩什麼花招呢?

    不知道。

    她的鬼點子很多,計謀太多,城府甚深,我根本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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