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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6 00:01:21 作者: 跑調了
    司方術一進來便看見這樣的場面,而司衣潯身上的衣服浸著血痕,還被幾個男人控制住,顯得異常的狼狽,而高舒婉正站在那裡詫異的看著他。

    「高舒婉,你這是做什麼!」司方震怒道。

    高舒婉的眼神很是慌張,她沒有想到司方術居然來了這裡。

    「高舒婉,我讓你好好的在家,不要到處惹麻煩,你是聽不懂人話嗎?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是需要我報警,讓警察來抓你嗎?」司方術怒吼,那吼聲似乎能掀翻了人的天靈蓋一般。

    「方術,我沒有做什麼,我就是想要給這野種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是他先得罪我的。」高舒婉慌張的在那裡解釋道,又是一副平日裡弱小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剛剛的囂張和瘋魔。

    「小小的教訓?這算哪門子的小小教訓,我是不是也應該這樣教訓教訓你?」司方術瞪著高舒婉質問道道。

    第137章 你很失望嗎?

    高舒婉嚇得渾身抖了抖,一時之間不敢說話了。

    「你們還不給我放開他。」司方術瞪著那幾個男人吼道。

    那幾個男人只好悻悻的放開了司衣潯。

    司衣潯被放開,他趕緊去抱住了夏甜曦,皺眉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問道:「你沒事吧。」

    「我……我沒……」夏甜曦鬆了一口氣,她想要對司衣潯笑一笑的,卻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過去。

    ……

    「夏甜曦,我從來沒有真的傷害過你,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是你,都是因為你。」

    司衣潯站在懸崖邊上,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就像是盛放的彼岸花一樣。

    夏甜曦無助的站在那裡,她張了張嘴巴,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甜曦,我恨你,我恨你。」伴隨著悽厲的聲音,司衣潯就這樣掉下了懸崖。

    「啊啊啊……」一聲聲的尖叫打破了夜的寧靜。

    「甜曦,醒醒,你趕緊醒醒。」這個時候,夏甜曦只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呼喊著。

    夏甜曦猛然睜開眼睛,在看見司衣潯的那一剎那,她的淚水涌了出來,一下子抱緊了司衣潯。

    只聽到司衣潯悶哼了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夏甜曦趕緊放開司衣潯,緊張的在那裡問道。

    司衣潯沖夏甜曦笑了笑,用手摸了摸夏甜曦的頭,聲音溫柔的問道:「剛剛是不是做噩夢了?」

    夏甜曦點了點頭,她眼神複雜的看著司衣潯,他的臉上倒是沒有傷口,只是臉色看起來比平時還要蒼白一些。

    他本來就很白,如今白得連血色都沒有了。

    「司衣潯,你沒事吧?」夏甜曦聲音有些哽咽的在那裡問道。

    司衣潯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的,也幸好司方術來年會上找我,發現到處都找不到我的人,又打聽到高舒婉帶了幾個男人開了房間,他實際上是去捉姦的,卻沒有想到意外救了我。」

    司衣潯提到司方術的時候,語氣裡面都是滿滿的不屑。

    夏甜曦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她猶豫的看了司衣潯一眼,眼淚卻撲哧撲哧的掉了下來,就像是斷線的珠子一般。

    「怎麼了,我沒事你很失望嗎?哭得這麼慘烈。」司衣潯苦笑,無奈的看著夏甜曦,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幫夏甜曦擦掉了眼淚。

    夏甜曦聽到這樣調侃的話也笑不起來,她低著頭,完全不敢面對司衣潯,只能悶聲說道:「對不起,我是聽了高舒婉的話帶你去那個房間的,你要是想罵我或者是想打我都可以。」

    司衣潯看著夏甜曦這幅樣子,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夏甜曦不解的看著他,奇怪的問道:「你笑什麼?」

    「我要是想打你,你剛剛暈倒的時候,我就把你打成豬頭了。」司衣潯挑眉,用手颳了刮夏甜曦的鼻子說道。

    面對司衣潯如此親昵的舉動,夏甜曦頓時心跳漏了半拍,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看向司衣潯再一次認真的強調道:「剛剛高舒婉不是挑撥離間,她說的是真的,夏家已經是個空架子了,對你什麼幫助都沒有了。」

    第138章 袒露心聲

    「那你嫁給我這些日子,我要求過夏家幫助我嗎?」司衣潯灼灼的眼神看向夏甜曦問道。

    他的情緒看不出來他心裏面到底是在想什麼。

    夏甜曦咬了咬唇,不解的看向司衣潯。

    她當然記得之前司衣潯說過的話。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你當初為……為什麼娶我。」

    司衣潯聽到她這麼問,眼眸深深的看著夏甜曦,就好像是要把夏甜曦印在眼底一般。

    這樣赤果果的眼神讓夏甜曦竟然是覺得心慌起來,渾身都有些僵硬,連呼吸都不自覺的放慢了許多。

    「因為我好奇。」司衣潯緩緩說道。

    「好奇?」夏甜曦有些懵,奇怪的皺了皺眉。

    這到底算哪門子理由啊?

    司衣潯的笑容卻越發的濃烈,他緊盯著夏甜曦的眼睛,認真的說道:「之前,我的確有好奇過司塵之到底過著什麼樣的人生,他和我的人生有哪裡不同。」

    夏甜曦愣了一下,認真的在那裡聽著,並沒有要打斷的意思。

    「所以我就跟了他幾次,他過的人生的確和我的不一樣,好像從來不知道什麼是人間疾苦,好像永遠可以高高在上一般,我和他就是雲泥之別。」司衣潯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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