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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有回覆嗎？」

    明寒煙瞥了眼程思：「怎麼？不相信我啊，我跟你說我畫的可好了。」

    「沒有。」程思笑起來，「我怎麼會不相信我的女朋友呢，只是想到馬上我程思也要有個上大學的女朋友了，很激動。」

    「激動？」明寒煙看著正在搬貨的程思，低聲道：「你就不怕我在大學裡遇到更好的人，不要你了嗎？」

    程思將貨物放下，身上的肌肉在空中劃出一道流暢的弧線：「怕，怎麼不怕，大學裡那麼多男生，有比我聰明，也有比我有錢的，也有比我帥的，我真的很怕。」

    他擦了擦汗，又去拿了水給明寒煙喝：「但是……煙煙，我更想你去完成你的夢想。」

    「所以這些害怕我願意承擔。」

    明寒煙看著男人額頭的汗水，將水接過來，輕抿一口微微移開眼睛，小聲的道：「沒有比你帥的。」

    「什麼？」程思似乎沒聽到，又說了一遍。

    「我說沒有比你帥的。」

    明寒煙直視著程思，平心而論，程思的臉比一般男明星還好看，要不是他蝸居在這裡，說不定都有星探找到他。

    「我還是沒聽到。」程思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煙煙說大點。」

    「程思你是不是故意的。」明寒煙才反應過來，這個人就是想聽她誇他。

    「哈哈，聽到煙煙誇我，我可高興了。」程思將明寒煙撈到懷裡，凝視著她的眸子：「煙煙，你要記住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別喜歡別人。」

    明寒煙眸子閃爍了兩下，輕聲道：「程思，你想看我畫的畫嗎？」

    她的畫從來沒有人看到全貌，程思確實挺想看看的。

    「那你今晚過來。」明寒煙的睫毛顫了顫，

    「晚上？」程思有些疑惑。

    「嗯，有些東西，要在晚上才有韻味。」

    「好。」

    只不過程思在家安置好兩個雙胞胎之後，天就開始下起了大雨，外面的街道都變得霧蒙蒙的，天很快就黑了下來。

    程思撐著傘走到明寒煙住處的時候半邊身子都濕了，他抖了抖傘，推門進去，就聽到少女微微有些顫的聲音。

    「程思，鎖門。」

    屋子裡沒開燈，一片昏暗，聽到明寒煙的話，程思遲疑了一秒才將門給鎖上。

    「煙煙，怎麼不開燈？」

    程思轉身找開關的時候，身後就貼過來一具柔弱無骨的身軀。

    少女獨有的清香一起襲來，程思渾身繃緊：「煙煙，我身上濕了，你抱著會感冒的。」

    「我不管，我想你了，就要抱著你。」明寒煙貼在他的後頸輕語，吐出的氣息像是貓爪一樣在程思的心裡撓了起來。

    「別開燈好不好。」

    濕漉漉的觸感從後頸那傳來，程思渾身的汗毛在一瞬間炸開，柔軟溫熱的舌，還在不斷向下。

    他連忙轉身，摟住作亂的明寒煙，氣息紊亂：「煙煙，你在幹嗎？」

    轉過身他才發現，明寒煙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了一身紅色的旗袍。

    她真的很適合穿旗袍，從鎖骨到腳踝都透著優雅，身段包裹的極其好，面容明艷，偏偏一雙眸子乾淨如稚子，純與欲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程思忽然覺得懷裡的少女極其的燙手，他聲音已經沙啞不像話：「不是說看畫嗎？」

    明寒煙唇一彎，聲音像是雨夜幻化的妖在勾.引著他：「是啊，看我這幅畫不好嗎？」

    「難道我不比那些紙好看嗎？思哥哥……」

    她靠近他的耳垂，輕含住廝磨。

    所有的血液都從那裡傳到全身各處，程思輕咬腮幫，克制住自己的念想：「煙煙！不行！」

    明寒煙的動作停了下來，剛剛的溫情褪去，聲音像寒冰般冷冽：「程思，你是不是不行？」

    「不是……」程思想解釋，就聽到明寒煙一陣冷笑，「程思，你是不是忘記我有一個談了很久的前男友。」

    她就不信勾不動程思。

    「我和他早就睡過了，他摸過我的手，摸過我的腰，摸過……」

    天上猛地降下一道驚雷。

    「夠了！」程思低吼，雙眼有些發紅，「煙煙別說這些。」

    「我偏要說，他總是被我勾的欲罷不能……」

    程思掐住明寒煙的腰，她第一次從程思這裡感受到疼痛。

    男人的眼裡像是燃起熊熊大火，咬牙切齒的道：「煙煙，我和別人不一樣，別說作踐自己的話。」

    「什麼是作踐自己？男歡女愛不是正常的？我最喜歡他親吻我……」

    程思猛地吻住明寒煙的唇：「你非要繼續說是嗎？」

    少女渾身顫抖，手下的身子軟的不行，她的眼裡卻閃著火，像是要將他灼傷。

    「是的！」

    程思真的要被明寒煙氣瘋了，她明明都害怕成這樣，還偏偏要招惹他。

    男人粗糙的手順著裙底往上，手掌拂過的地方像是帶著電流，明寒煙幾乎要站不住。

    程思的聲音嘶啞，不知道在克制著什麼：「你不是應該習慣這樣了嗎？抖什麼？」

    明寒煙咬牙：「要你管。」

    外面風雨交加，紅色的裙擺逐漸往上，白色的雪越來越多，光滑柔軟，像是一團大火一樣同那紅色的旗袍交織在一起灼燒著程思。

    偏偏少女還毫無所知，甚至更貼近他，在他耳邊澆油：「程思，你現在想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