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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55:45 作者: 柿橙
    「什麼意思?」劉玉琴沒反應過來。

    「彩禮您要多少都無所謂,包括我剛剛說的我名下所有財產,前提是,給到孟璃本人的名下。」靳時躍不容置喙地強調。

    這句話讓孟晶徹底繃不住了,她開口反駁:「我看你就是不想給吧?!說那麼冠冕堂皇給誰聽?」

    實際上孟晶聽到靳時躍這麼說都快嫉妒死了。

    靳時躍說他願意將他所有財產都轉到孟璃名下,孟晶相信,這種事靳時躍做得出來。

    正是因為這樣,孟晶才會發了瘋的嫉妒。

    憑什麼!憑什麼孟璃就能得到這麼多?憑什麼她就能得到靳時躍的偏愛?

    劉玉琴也激動起來:「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誰家彩禮不是給長輩的!你太不像話了!」

    話鋒一轉,指了指一旁的梁單,「我大女婿,彩禮是第一時間給了我和她爸的!」

    梁單抬了抬眼鏡:「這個確實,這是基本禮數。」

    這周圍時不時有人經過,出入公司大門。

    劉玉琴便也抓住機會,扯開了嗓子吆喝,「大家快來評評理!你們公司的飛行員,娶了我家姑娘,現在連彩禮都不給,連叫我一聲媽都不肯,偷偷摸摸就領證了,我看就是把我家姑娘騙了!騙去領證!還教唆我家姑娘拉黑娘家人,我看就是不想給彩禮!家裡開了這麼大的公司,這麼富貴的人家,居然做出這種事————」

    孟晶氣不過,也說:「孟璃把我們都拉黑了,她之前從來沒這樣過,自從跟你結了婚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爸媽每天因為她的事睡不著覺,年紀這麼大了還為她操心,」

    她們娘倆一唱一和,靳時躍一言不發,閉了閉眼。他似乎無法忍受地摁了摁額角,下頜線條緊繃。

    而後,慢條斯理解開制服外套的扣子,將外套脫了下來,遞給了一旁的保安。

    與此同時,梁單看了看靳時躍,也忍不住說:「上次,孟璃跟我說她結婚了,我本來還不信————」

    然而話音還未落,靳時躍就毫無徵兆地抬起胳膊,狠狠一拳砸到了梁單的臉上。

    梁單的眼鏡瞬間飛出老遠。他整個人也重重倒地。

    「不好意思啊。」靳時躍臉上帶著歉意的笑,眼神之間卻滿是狠戾,「你的女人和你的岳母實在太吵了,可我又從不對女人動手,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劉玉琴和孟晶被嚇了一大跳。

    「靳時躍,你幹什麼!」孟晶大喊。

    不說還好,孟晶這麼一喊,靳時躍揪起梁單的領口。

    「看來這樣也不能讓她們閉嘴,你是不是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靳時躍嘖了聲。又揮了一拳上去。

    拋開別的不說,靳時躍早想揍梁單了。

    他知道這梁單不是什麼好東西。跟妹妹談了戀愛,又跟姐姐搞到了一起。

    當然,他挺慶幸梁單不是好東西,不然他哪裡來的機會?

    可想到這種垃圾走進過孟璃的世界,還是孟璃的初戀,他就來氣。

    理智消失,他發了狠地往梁單身上招呼。

    周圍聚集了一些圍觀群眾。

    見到這一幕,紛紛驚呼出聲,沒想到向來紳士有禮的靳機長還有這麼暴力的一面。

    葉帆也跑了出來。

    保安拉架的時候,他也跑過去拉住了靳時躍。

    畢竟是在公司門口。

    葉帆拉了一下,靳時躍也不掙扎,順勢甩開了梁單。

    梁單鼻青臉腫,渾身狼狽地躺在地上。

    劉玉琴和孟晶嚇傻了,半天發不出一點聲音。

    靳時躍往後退了兩步。

    明明剛剛還如同暴戾的修羅,嗜血又殘忍,可他從來都是從容不迫,優雅而淡漠。

    身上的襯衫因為剛才的大幅度動作有些亂了,他低頭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孟璃才給他縫上去的扣子。

    確認無損後,他這才慢條斯理地整理著略微鬆散的領帶,撩起眼皮,掃過去,低聲說:「都安靜了?」

    「那該我說了?」

    第39章 烏托邦

    ◎做她的刀子,斬斷這狗屁血緣◎

    「你們平常就是這麼對她的, 」

    靳時躍凌厲的目光掃過他們三人,緩慢的語速,咬字極為清晰, 「是嗎。」

    即便是反問的口吻,但已經是篤定的態度。

    平緩的語調, 卻也掩藏不住其中的慍怒。

    孟璃跟他說過,她的家庭比他看到的還要複雜。

    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她的家人確實一言難盡, 母親就是個不講道理自私自利的潑婦,姐姐也是個只會耍心機的小人。至於那個所謂的姐夫,就更不用說了,垃圾、窩囊廢,男人中的敗類。

    他們一家人, 平常就是這麼欺負孟璃, 壓榨孟璃的是嗎?

    光是想想,他胸腔中的怒火就燒得更旺。

    靳時躍就這麼站在那兒,壓迫感占據每一縷空氣, 周遭的一切就此靜謐下來。

    「我對你們的態度, 取決於你們對孟璃的態度,你們都不拿她當家人看待, 那就別指望我有什麼好態度。」靳時躍一字一頓強調。

    孟晶將癱倒在地上的梁單扶了起來。

    這麼短的時間內,梁單就已經鼻青臉腫, 嘴角掛著血絲,由此可見靳時躍下手到底有多重, 像是刻意報復發泄似的。

    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絲,非常氣不過, 威脅道:「你隨便打人, 我可以告你!我爸是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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