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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20:22:16 作者: 山知白
    「不會,我永遠都不會這樣做。」

    作者有話說:

    季嬋(冷漠無情):不會,我永遠都不會那樣做。

    葉秋生:真的嗎?我不信。

    我:真的嗎?我也不信。

    *

    和讀者一起過的第一個520呢

    第12章

    蘇宣對此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反駁。

    懂得都懂,他在這人間漂泊了數百年,還不至於連這點東西都看不出來。

    他貼心的沒有再說,季嬋卻有一絲絲被看透的尷尬。

    空氣一時間寂靜下來,只有雨滴聲和魚兒擺尾的聲音。

    許久之後,衤糀季嬋才問他:「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

    萬一她不來呢?他布置的這一切,可不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蘇宣悠哉悠哉的:「好歹我也曾是上清派的掌門,當然是算出來的。再說了,玄門中一旦有事,都會找天師府,這個習慣幾百年了還沒有變,所以你一定會來。只是我沒想到,你會來的這般早,比我算出的日子提前了七日。」

    他原本計劃的很好,先和浣娘成親,哪怕魂飛魄散了,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愿。

    誰知季嬋這輩子因為沒有在山上養傷,就提前到了,他毫無準備,一切都亂了。

    本以為昏禮不會正常進行,季嬋卻又給了他意外,她竟然沒有看到他就動手,反而還從頭到尾看完了他們的昏禮。

    這和那些道長口中的季嬋,以及他自己算出來的季嬋,都不一樣。

    蘇宣對她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也更加樂於告訴她,她想知道的一切。

    羅城的疑問得到解釋之後,季嬋這才轉入正題,問出她此次前來最大的疑問。

    她模糊了問題:「如果一個人突然死去,會有多大可能直接變成鬼將?」

    這個世界雖然鬼怪橫行,但天道對他們的壓制也很強大。

    鬼將要數百年才能出現一個,鬼王就更加難了,基本上都要上千年。

    蘇宣瞭然的笑了笑:「你想問的是你那個徒弟吧。」

    既然他都猜了出來,那否定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季嬋沉默著承認了。

    蘇宣對此笑得意味深長:「就算他不死,也是會變成厲鬼的。至於你說會不會變成鬼將,那必定是的。鬼胎的能力,遠比你想像中要更加的強大。」

    「而且,你難道沒發現,自從他來到羅城之後,在我的鬼氣影響下已經開始慢慢轉化了嗎?」

    所以他昨夜神色痛苦,無法入睡。

    今日在陣法啟動之後,符咒更是直接失去了作用。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在慢慢轉化,所有阻礙他轉化的事物都會讓他痛苦。

    但葉秋生上輩子死前並沒有轉化,季嬋十分不解:「為何,他現在分明還是個半人,怎麼會突然轉化為厲鬼呢?那個鬼胎又是什麼意思?他不是天生鬼體嗎?」

    天生鬼體,也被稱為至陰之體,因為出生的時候被厲鬼附身,沾染了鬼氣,所以才是半人半鬼。

    它們兩個很容易被混淆,但有一個最明顯的區別,就是一個是先天形成,一個是後天意外。

    蘇宣搖搖頭:「當然不是天生鬼體,他是鬼胎,就是鬼與人生下的孩子,其實我也很意外,鬼胎很難出生,上千年才能出現一位。因為是人和鬼的孩子,所以他們是人是鬼,一切都說不清。」

    「若是心懷善意,此生幸福美滿,他便會作為人類了結此生。若是心懷偏執,所遇皆被辜負,他便會慢慢轉化成厲鬼。轉化的越快越強,就說明他心中怨恨越多。你若是想阻止他,便一切依著他吧。」

    上輩子一直到死,她都將葉秋生寵愛著,從未辜負,所以那時他並沒有轉化的跡象。

    然而她終究還是負了他,這才讓他心生怨恨,變成了厲鬼。

    那為何這輩子,早早就開始轉化了呢?

    蘇宣看到她皺著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蓑衣上一串串的雨珠被他笑得滾落到草地上,濺了季嬋一腿,她莫名其妙地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蘇宣宛若慈祥的老爺爺,目光悠遠又平靜地看著湖面,他突然說道:「我是意外而亡,等我魂飛魄散之後,天道會補上另外一個鬼將,來維持這世間的平衡。」

    季嬋如遭雷劈,猛然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釣竿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她沒有管,只是定定地看著蘇宣。

    蘇宣表情鎮定,絲毫沒因為她壓迫的視線而過多解釋,他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個木牌,遞給了季嬋:「這裡面存著我的一絲鬼力,待我魂飛魄散那日,它會提醒你的。」

    「我沒有太多時間了,你要早做準備。」

    雨下的更大了,魚兒都被驚擾,游得遠遠的。

    季嬋的釣竿已經被水流衝到了湖中心,他們也沒了釣魚的心思。

    收拾好東西之後,就回了鬼宅。

    剛進門,身上的蓑衣都沒脫掉,懷裡就撞進來一具冰涼的身體。

    季嬋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下意識的把他摟住了,反應過來自己身上濕漉漉的,又皺著眉頭要把他推開:「我身上都是水,你先鬆開。」

    葉秋生緊緊摟著她,腦袋在她肩窩處磨蹭,像某種毛絨絨的動物,粘人的要緊。

    聞言非但沒鬆開,反而摟得更緊了:「我不要,師父,我想抱抱你,你讓我抱抱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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