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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20:04:22 作者: 筱筱不吃米
「你現在討要我也弄不出來啊!誰叫你生辰都不告訴我。」
他回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媳婦兒很在乎這個事情,沒想到這麼在乎,到現在還在和他說著這個事。
他抵著鄭藍藍的額頭笑道:「這事兒是我不對,若是藍藍還沒解氣,那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有了李敞這句話,鄭藍藍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真的嗎?什麼懲罰都可以嗎?」
李敞存了心的想讓自己媳婦兒開心,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當然。」
鄭藍藍眼珠子一轉,嘴角逐漸揚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那好,就罰……我也不告訴你我的生辰具體是哪天!」
李敞當即雙眼一亮,笑道:「藍藍,我都記得你的生辰是四月了,還能不知道具體日子嗎?這個根本不能算是懲罰。」
鄭藍藍瞬間瞪圓了雙眼,怎麼都想不到該懲罰什麼,但轉念一想,今日是李敞的生辰,她就打著罰的幌子,用賞來補上吧。
想到這,鄭藍藍眼一眯,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從李敞腿上下來,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既然你都提醒我了,那你去拿根樹枝,脫了上衣,負荊請罪吧!我在這兒等著。」
李敞一愣,有些傻眼:「啊?媳婦兒,你要罰我這麼重啊?」
鄭藍藍看他這副樣子,想捂著嘴偷笑,卻在嘴角微揚的時候拉著塊臉,故作嚴肅惱怒的口吻說道:「怎麼?不是你說的什麼樣的懲罰都願意嗎?」
李敞懨懨的應了聲:「哦~」
然後沉重的出去了。
看著房門被李敞關上,鄭藍藍立刻笑彎了腰,不停的在腳踏板上跺腳,笑著笑著,好像站不穩似的,連忙扶著床柱。
沒一會兒,李敞去而復返,推開門,細微的聲響傳進鄭藍藍的耳朵里,她忙直起身,將手放下,一本正經的看向門口,面無表情的瞧著李敞手裡拿著一根樹枝進門來。
她沒吭聲,李敞也沒吭聲的把樹枝放在桌上,就開始動手一層層的脫掉衣裳,直到打著赤膊,漏出上半身,這才雙手捧著樹枝走到鄭藍藍跟前,往前遞。
「媳婦兒。」
鄭藍藍努力壓下心中的笑意,伸手拿起樹枝較粗的那一頭,用較細的那頭抬起李敞低著的頭。
像個調戲良家婦男的女土匪一樣,上下打量著李敞,尤其在他胸肌、八塊腹肌和人魚線上停留的尤其久,再是他那被褲腿包裹住的修長健壯的雙腿。
甚至在李敞沒看見的地方,她貪婪的凝視著,眼眸里泛著幽幽的綠光,下意識的舔舔嘴角,像是餓久了的狼一樣,隨時準備撲上去。
旋即,她嘴角揚起一抹邪笑,說起話來時粗聲粗氣的,透著一股子匪氣。
「低著頭做什麼?抬起頭來看著我!」
李敞緩緩抬頭,就瞧見鄭藍藍一腳踏在床沿上,一腳放在腳踏板上,微側著身子,滿眼張狂又邪肆的瞧著他。
那渾身都寫滿了恣意又勾人心魄的感覺,引得李敞一眼都不捨得眨的盯著看,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莫名的覺得嗓子眼發乾。
再往上,兩人的視線驟然之間相對,頓時呆愣在原地,火花四濺,都忘記了要說的話,就連手裡的樹枝也在往下墜。
片刻後,鄭藍藍心跳加快,紅著臉回過神來,輕咳一聲,下意識的把放在床沿的腳放下,眨了眨眼睛,剛要把墜下的樹枝又抵回去。
想了想,只把樹枝默默捏在手裡,繼續著剛剛要說的話:「知道錯了麼?嗯?」
李敞亦回過神來,直直的盯著往常不一樣的鄭藍藍,緩緩點頭。
「知錯的話,就要接受家法,十樹條!有沒有問題?」
李敞疑惑:「什麼家法?」
嗯?拜託!現在重點是家法嗎?重點是十樹條好不好?
鄭藍藍眉頭一皺,霸氣橫生地說道:「我說有家法就有家法!別以為東問西問就能岔開話題!好了!現在你走過來一點。」
這話聽起來有些不耐煩,還有些沖,但是李敞卻沒有生氣也沒有忐忑,而是笑眯眯地,帶著壓迫感的,一步步走近床邊,靠近鄭藍藍。
弄得她有些心虛,不自在的往後面挪了挪,又咳了一聲,故作鎮靜的說道:「好了,就在站在這兒,雙手撐在地上,蹲好了。」
李敞腳步一頓,隨後像是沒聽見一樣,又往前走。
見李敞沒有聽話的停下來,鄭藍藍瞬間慌了,忙往娜:「站那兒!我說站那兒!」
沒一會兒,李敞人高馬大,露著上身站在腳踏板上,低頭看著鄭藍藍那張略略慌張的臉,用手撐著床,將她圈進自己的手臂之間,一點點靠近。
「媳婦兒,我剛剛離得太遠了,現在我們靠近一點,你才好懲罰不是?」
鄭藍藍動了動嘴,磕磕巴巴的一個字都沒能說出口,只一個勁兒的往後退。
隨即她空白的腦子裡,想出了一個自以為很聰明的辦法。
她抬眸看了眼李敞的眉眼,和她之間的間距,覺得她想出來的那個辦法挺出其不意的,一準能逃脫李敞範圍。
這念頭一起,她惡從膽邊生,微直起身,伸手一把攬住李敞的脖頸,往旁邊一帶,就要翻身從李敞一側逃脫。
卻被李敞的大手穩穩攔住後背,往自己光裸的胸膛壓。
手無縛雞之力的鄭藍藍,哪裡有李敞的力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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