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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堯虎點點頭，「你去吧！彘，雄牛，你們把矛杆抱到煉製房，咱們今晚就把矛頭打好裝上。」

    「是！」彘和雄牛把立在牆角的矛杆抱出去了。

    山去了石器房，把魚膠拿了過來，和堯虎、木風一起去了煉製房。

    豹把箭頭和長矛浸過毒液後，擺放在木架上碼好。

    堯虎帶著木風幾個熬了一晚，把原本用來做鐵鍋的鐵塊，打製成矛頭。

    大樹帶著魚他們，把矛頭磨出了刀鋒，忙到天亮，才把矛頭上在矛杆上。

    山阿姆帶著女人們忙到半夜，做了幾十雙手套出來。

    天剛蒙蒙亮，堯小青就拿著一塊石膏去了食堂。

    雲阿姆指著桶里的豆子，笑道：「幾大碗豆子，泡漲後有大半桶。」

    堯小青笑著點頭，「你把豆子沖洗乾淨，提到磨盤那把它磨出來。」

    「好。」雲阿姆提著木桶朝水池邊走去。

    石磨就裝在食堂角落裡，堯小青提了一隻大木桶，舀了半桶水，把石磨沖洗乾淨。

    雲阿姆和芋子提著豆子過來了。

    堯小青去灶房提了一隻木桶出來，把豆子分成兩份，往裡面加滿水，拿了個飯勺放在裡面，把木桶放在了竹架上。

    豆子和著水舀起來倒進磨眼裡，芋子和雲阿姆兩人合力推動石磨，豆漿流進了磨盤，順著凹槽流進了木桶。

    等雲阿姆學會添豆子後，堯小青把石膏搗碎，回想了一下，舀了些石膏在一口小陶盆里，加水兌好。她打算做嫩豆腐，拌上油辣椒、鹽，蔥葉就能吃了。

    石膏水兌好後，堯小青去菜地里，摘了一把紅辣椒，一把蔥葉回去。

    紅辣椒破開，取出辣椒籽曬在簸箕裡面。

    辣椒切成短節，剁碎裝在碗裡，蔥葉切成短節。

    舀了幾勺豬油放進鍋里燒熱，把鮮辣椒碎放進去翻炒兩下，再倒進辣椒麵翻炒拌勻，鏟進陶盆里。

    堯小青想著明年豆子多了，得試著做點豆瓣醬和醬油出來。

    等雲阿姆和芋子把豆子磨好了，沒有濾布，只能把豆漿倒進筲箕里，多過濾了幾遍。

    過濾乾淨的豆漿倒進兩口石鍋里，邊煮邊攪動省得豆漿粘鍋。

    豆漿煮開後，過了一會兒，堯小青把豆漿舀進了木桶里。她一手端著石膏水，一手攪動豆漿，把石膏水慢慢倒進豆漿里，靜置一會兒。又加了些石膏水在裡面，攪拌靜置一會兒，撇去上面的浮沫。

    等豆漿凝固後，就變成了白嫩嫩的豆花。

    雲阿姆見幾碗豆子，就做了兩木桶白嫩嫩的豆花，高興的連連點頭，「真沒想到，豆子也能做出這麼好看的食物！」

    堯小青指著那些豆渣，「阿姆，你們把那些豆渣和一些茯苓粉，煎點餅子配著吃，我去叫他們來過來，就可以吃了。」

    「知道了，以後就這樣做來吃，一點都不浪費。」

    堯虎他們來了食堂，大伙兒吃著嫩滑的豆花連連稱讚，要求下次還要這樣吃。堯小青吃著少了不少調料的嫩豆花，覺得味道也還不錯。

    吃過食物，山帶著人去山上平台，花了一天功夫，把剩下的一截圍牆和山洞出水口砌好，用腐土和枯樹枝偽裝了一下。

    山阿姆幾個老阿姆，把甘蔗全部砍了回來。

    堯小青用粟谷杆子，扎了一排草人，教部落里的女人和阿伯，用長矛練習刺殺。

    堯小青握著長矛，邊練邊對他們解說：「兩手握緊長矛，發現敵人毫不猶豫的刺過去。一定要做到快、狠、准！」

    「就像咱們出去採集一樣，看到食物，就要毫不猶豫的撲過去，撈到背簍里的才是自己的。」

    「咱們現在握的是普通的長矛。等到敵人來的時候，用的就是浸了毒液的長矛，大伙兒記著千萬別傷了自己。記住了嗎？」

    大伙兒齊聲應道：「記住了。」

    看著他們練的滿頭大汗，也沒人叫苦。堯小青想著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總比啥都不做的強。

    堯虎帶著人在林子裡逛了一圈，把陷阱逐個檢查了一遍。又在西面圍牆下的草叢裡，插滿了皂角刺，才回到部落。

    他對大伙兒說道：「從明早起，咱們就不要出去了，等大黑熊來了，咱們再出去。」

    *****

    兕山巨熊部落的領地四周群山環繞，群山中間有一大片平地，從上往下看，有點像口大木盆。

    原本這裡有大大小小，一共有七八個部落，小的部落被巨熊部落嚇跑了，大的已經被他消滅。

    巨熊部落霸占了兕山，兕山物產豐饒，捕獵和採集的範圍十分廣闊。

    部落里也種植了豆子，粟谷。山裡的氣溫比寧河邊要低一些，這會兒正是收割粟谷的時候，部落里一派繁忙的景象。

    黑熊居住的山洞外面，站著一百多個勇士。

    這些勇士搶掠過附近幾個大部落，堯山部落那次搶掠行動，也有過這些人當中的一員。

    黑熊看著站在最前面，那個膚色黑紅的高壯男人，「尤豬，你帶人到了堯山部落，最好一個不留把他們全都幹掉。把他們的南瓜和武器，全都弄回部落。」

    尤豬挺著結實的胸膛，大聲應道：「是，首領！」

    黑熊揮手，「出發吧！勇士們！」

    一群人背著箭和長矛，朝部落外面走去。

    隔天下午，尤豬就帶著人過了神木山，到了距離堯山部落領地不遠的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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