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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15:23:21 作者: 牡丹爺
    「難受?」沈懷坐了起來,也沒有說把手扯開,反而湊近了一些,這下睡衣徹底敞開滑落到腰間。

    韓世鳴看著那細瘦的腰,更加的難挨,他想到在醫院的時候,自己什麼樣子沈懷沒見過就點了點頭:「嗯,正常反應,你不要多想。」

    沈懷的火從心頭蔓起,甚至有了一絲委屈,韓世鳴難道就這麼不樂意嗎?難受成這樣也不願意靠近他?

    他現在真的相信韓世鳴可能直回去了,這副樣子跟高中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他記得有一次無意間在學內衛生間撞了個現行,這傢伙也是一副都是男人你懂的表情,特別坦然。

    怪不得自己喜歡了他這麼久,韓世鳴都一點不知道。

    可是如今這麼久的朝夕相處,想讓他如以前一樣放手勢必不可能,就算韓世鳴是直的,他也要掰過來,他就不信那時別人能掰彎他,他沈懷不能。

    沈懷想到這裡也不廢話了,直接身體力行的打算幫他。

    去會所爭吵那天韓世鳴說的話給其實給了他很大觸動,只要他都能滿足他,韓世鳴就不會去找別人。

    所以哪怕再羞恥,他也要努力一次,一次掰不彎,他就多試幾次,反正他就是要徹底得到他。

    韓世鳴試圖阻止,可他的身體特別誠實,連撐著沈懷肩膀的手都虛虛的收攏,他看到沈懷毫不嫌棄的待他,終於閉上了眼睛。

    沈懷的髮絲茂密柔軟,哪怕在夜間也很有光澤,下頜線條特別完美,精緻白皙,很生澀所以磕得他有點疼。

    但眼前的一切不可謂不極品,怪不得前任們死死不肯放手,韓世鳴想到這兒心裡就有點堵得慌,煞風景的悶聲問道:「以前也這樣對過別人?」

    沈懷說不了話,只能抬眼看他,那眼眸中有一絲羞惱意味,差點把韓世鳴的魂兒都看沒了,只見沈懷戀戀不捨得退了退,輕咳一聲緩聲說道:「從沒有過,只有你。」

    韓世鳴鬆了一口氣,雙手繼續插在沈懷的髮絲上,他感覺他回不去了,各種意義上的。

    後來還是沈懷先不幹了,他累得厲害,韓世鳴就是有讓人知難而退的本事,但他剛想結束就被人撈到胸前吻住。

    男人的吻很生澀,至少和傳說中的風流浪子完全不搭邊,沈懷珍惜的探出舌尖反客為主,手搭在垂涎許久的精韌腹肌上。

    這些都是他的,他不會再讓給任何人。

    「你得對我負責,我可是被你占盡了便宜。」韓世鳴被吻到後腦發麻,沈懷不肯了他就更難受了,所以他想要些其他的好處。

    沈懷狠狠的咬了一下韓世鳴的嘴唇,對精神得不得了的某樣事物犯起了愁,是他低估了韓世鳴風流這麼久的資本。

    反正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對這個男人又不可能放手,只能一鼓作氣。

    沈懷吻上男人的喉結,破罐子破摔道:「負,保證負責到底。」

    哪怕沈懷小心翼翼的準備得再充分也敗在了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實際經驗上面,到底還是受了傷,超出常人的天賦加不會拐彎的初次選手,簡直就是場災難。

    沈懷半道就後悔了但腰上的手箍他不放,所以哭得慘兮兮的,韓世鳴找到了新鮮樂子哪肯輕易罷休,只會說一套做一套,一假惺惺的愧疚哄著,一邊更兇狠著。

    沈懷的手指都抬不動了,更不要說其他地方,只能可憐兮兮的被男人拘在懷裡為所欲為。

    韓世鳴覺得沈懷哭紅眼睛的樣子特別像他小時候養的一隻嬌嬌白兔。

    那隻小兔子被他珍惜的養了很久,幾乎走到哪裡就帶到哪裡,終於等到爸爸媽媽回來的消息,所以韓世鳴興沖沖的想抱過去給親近的家人看。

    但沒想到在車庫外聽到夫妻二人的不休爭吵,那也是他的世界第一次破碎掉,產生的裂隙讓他內心恐慌的許久。

    籠子也因為他過于震驚被掉在了地上,簡易的小門並不牢靠,被他嬌養許久的小白兔,就這樣跑掉了。

    韓世鳴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不知道是被別人吃掉了,還是自然消亡了。

    這一直是他心目中的一個遺憾。

    而此刻他覺得他的嬌嬌回來了,就乖乖待在他的懷裡,任由他親昵,想怎麼抱就怎麼抱。

    所以他發誓這次一定要好好看顧,絕不會那麼不經心,再讓其他不安的一切干擾到他們。

    *

    尚天浩正在頭疼地處理幾家公司內部龐大的事務,不光是包括韓世鳴的,也包括沈懷的。

    與那兩個人自從上次分開後,他就再沒見到過,除了偶爾會電話或者網絡遠程聯繫,讓他還知道人還健在之外。

    他對於那兩個人是吵架了還是和諧相處是一點也探聽不到了。

    但這不妨礙他吐槽他倆:真是一個比一個懶,就算錢賺夠了,也不能連工作都不要了。

    殊不知沈懷現在想出去工作都快想瘋了,出去工作也總好過於被終於長大的魔王壓制到不停哭強。

    男兒有淚不輕彈,除非實在是忍不住,這不臥室內的沈懷又哭了。

    問就是後悔。

    曾經他想把韓世鳴金屋藏嬌,沒想到最後反而是他被藏起來了。

    此刻他的脖領上被男人綁了一個浮誇的蝴蝶結不說,還要帶著兔子尾巴和兔子耳朵被迫出擺出臣服的姿勢,全是為了滿足韓世鳴遲到許久的詭異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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