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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15:09:22 作者: 浪及
    林夢以被吼得有些愣,「我只是......」

    裴延越說聲音越高,「我他媽去哪兒關你什麼事?真以為結了婚你就有資格管我了?你別忘了咱倆的關係,婚姻就是張紙,別他媽太當回事。」

    林夢以的心早已在日復一日中變得幾乎堅不可摧,他緩了緩被裴延嚇到的情緒,同時暗自開心,太好了,終於可以提離婚了!

    今晚的目的達到,林夢以不再糾纏,他勉強沖裴延笑了一下,「那早點休息吧,我先回房間了。」

    裴延看著他的背影,胸中湧上一股莫名的燥郁,看著林夢以的眼睛也眯了起來。

    他們的婚姻更像是一種形式,裴延挑了一個順眼順心、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男人結婚,來搪塞家裡,找個聽話懂事的,方便他婚後繼續尋歡作樂。

    只是有一點他算錯了,那就是一開始並沒有給林夢以說好規則,導致林夢以對他很是真心,他婚後快刀斬亂麻斷了林夢以的心思,只是林夢以似乎依舊不死心。

    但是這麼多年過去,鈍刀也磨的差不多了,裴延覺得自己應該高興,這條小魚被他教導的很懂事,但是現在看著林夢以清瘦的背影,他似乎並不高興。

    回憶完昨天,林夢以看向裴延,身旁的人俊美絕倫,五官立體鋒利,帶有幾分侵略的美感,但眼下的一顆淚痣又平添了柔和,眉梢帶著些倦意,髮絲凌亂地垂在前額,閉著眼睡得正熟。

    這是一張老天賞飯吃的臉,林夢以默默地想,自己當年是看上這副相貌了嗎?

    ——

    【腦洞】abo娛樂圈十八線小明星x影帝

    「咔!林夢以,調整一下狀態!」在第十八次ng之後,導演谷恩岩終於摔了板凳,抬屁股走了。

    林夢以看著導演的背影,耷拉著眼皮,挪回了他的休息間。

    他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麼了,從早上一睜眼右眼皮就一直突突地跳,心律失常,臉紅髮燙,一股淡淡的綠茶味縈繞著整個房間,按理說一月一次的日子,還不到時間啊。

    難道是因為,今天影帝裴延要進組嗎?

    自從他一個月前試鏡被大導演谷恩岩選中,進了這個他做夢都沒想過能進的劇組,事情一直都在往不對的方向發展。

    先是車禍重生,然後肚子上莫名多了一道三公分長的小口子,經紀人說這是車禍時傷到的,可他怎麼看怎麼像......咳,像剖腹產的傷口。

    他重生後腦子一直不太清楚,總覺得身邊人說話支支吾吾的,好像瞞了他什麼一樣。

    也不知道自己這個38線怎麼能入得了大導演谷恩岩的眼,雖然是二番,但一番就是裴延。

    居然是裴延!

    這個從一出道就爆紅到現在,國民度和粉絲數一樣不缺,在前幾年就已經脫離公司自己成立工作室的亞洲級影帝。

    雖然年過三十,但仍有大把的小姑娘為他瘋狂,林夢以記得國內有一家娛樂媒體,發行一版風靡亞洲的期刊雜誌——《男色》,連續九期的封面人物都是裴延。

    據說裴影帝因為檔期問題,要延期一個月進組,而今天,就是他進組的日子。

    「還難受嗎,我給你臨時找了一個抑制劑,要不你試試?」小助理推開休息室的門進來,一邊嘴裡碎碎念,「你說你也是,難受就跟導演說嘛,不能因為咱咖位小就硬憋著啊。」

    林夢以聞言認真地想了想,說:「小橙,今天裴延哥進組,我真的能去跟谷導請假嗎?」

    剛跟林夢以的新人小助理抖了一下,說:「我就是那麼一說,今天下午有一場你跟裴影帝的戲,他第一天來你缺席,不太好吧。」

    林夢以燙紅的臉一歪頭,露出一個有些迷茫的表情,「今天下午我跟他有對手戲?」

    「對啊,你沒看通告嗎,」小助理有些興奮:「吻戲呢!」

    「咳,咳咳!」林夢以猝不及防被口水閃了舌頭,驚得說不出話來。

    讓他跟裴延拍吻戲,還是第一場戲?

    他連裴延真人都沒見過,話都沒說過,小手都沒拉過,上來就「吻戲」!

    林夢以記得自己剛出道的時候,明里暗裡跟公司表示過,不想接這種尺度稍大的戲,雖然熒幕親吻這種,在大部分人眼中都算不上什麼。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原本外形條件出色的他,至今仍在十八線以外遊蕩。

    怎麼一場車禍過後,原本幹得好好的助理換了不說,經紀人還開始給他接吻戲了?

    可能......是公司覺得他不爭氣了吧。

    不過,很大可能會借位,裴延那種咖級的,怎麼可能會親自己?

    林夢以晃了晃腦袋,打了抑制劑後,體內那種浮躁並沒有消下去多少,但起碼讓他頭腦清醒了一點。

    他端起檸檬水喝了幾口,推門出去了。

    今天上午的戲不多,只有一場他跟街頭混混對峙的戲,因為剛剛狀態不好,讓群演們不能早些散工,林夢以心裡愧疚又焦灼,恢復狀態後一條通過了。

    吃過午飯後,休息時間,劇組出現一陣騷動,林夢以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裴延來了。

    第73章

    裴延瞬間瞪大雙眼, 他沒給林夢以反悔的機會,幾乎是同時緊緊箍住他的腰身,把他單薄的身體按向自己, 舌頭長驅直入,反客為主般在他的嘴裡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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