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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15:06:46 作者: 馬桶上的小孩
憑恕低頭看過去,能在牛仔布的圍裙下清楚看到她的動作,他彆扭的又清了一下嗓子:「咳,你先把手拿出來,這樣好奇怪。」
宮理氣笑了:「你可不適合裝純啊。」
憑恕惱羞成怒,掙扎道:「操,我還穿著圍裙呢,就是很怪啊,你手別抓了!」
宮理把手抽了出去,他想要轉身,宮理卻還在他身後擠著他,道:「你把切菜板推遠一點。」
憑恕:「啊?你要坐上去嗎?」
宮理膝蓋抬起來頂他膝窩:「廢話這麼多幹什麼啊?」
憑恕硬著頭皮給島台上清理出一小塊地方來,他想要轉身,宮理還使勁兒頂著他,不讓他轉身。
憑恕驚悚:「我憑什麼不能轉身了,你不會要搞我屁|股吧!我拒絕啊!那是出口不是入口我絕對不可能——」
宮理從口袋裡掏出東西來,放在了前頭的金屬島台上。
之前平樹給她補衣服的傳統縫紉包、一小瓶酒精,還有一枚她之前說的黑曜石耳釘。
憑恕呆了一下,突然掙紮起來:「我還沒答應讓你打釘呢!餵好歹給我點接受的時間吧!你——我我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呢!」
宮理悶笑,故意不解釋,憑恕拿起那個耳釘掂量了一下,跟燙手似的差點扔出去:「這玩意兒還巨沉,我他媽的會被你弄死的!我不玩、不玩!宮理你就純粹一變態,你不欺負平樹就欺負我,還這麼狠!」
宮理以為他誤會是打X釘的話,會掙扎的更厲害,或者說乾脆翻臉,但……好像,他也就只是嘴臭而已。
根本沒有下死力氣推她或者是攻擊她。
哦。原來,強硬一點的話,是真是可以給他打釘的。
宮理忍不住笑起來,憑恕剛想要開口,就感覺那雙手再度伸到他圍裙下面,不過這次不是到T恤下,而是往下。
憑恕低頭,就能看到她的手在深藍色圍裙下動作,她竟然解開了他的金屬扣腰帶,暖不熱的手探了下去。憑恕忍不住朝後仰了一下頭,呼出一口氣去。
宮理對他就好像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似的,在短褲與硬面布料的褲子之間,她的手指就像是夾縫裡的游魚,憑恕繃緊了腰,想說點什麼,但只有腦子裡在罵髒字,嘴裡只有哈氣的聲音。
她道:「果然。你是很容易被幾句話撩撥起來,還是想到要打釘,就興|奮得不行?」
憑恕用力咽下口水,往後靠著她,罵道:「……滾。」
他身子矮下來,宮理嘴唇也能靠在他耳邊:「真沒氣勢啊。你要是不態度堅決一點,說不定我會給你各種地方都打環的。比如這兒。」
憑恕一個激靈,瞠目結舌道:「你是什麼瘋子……靠!別捏、別捏了——」
他能感覺到宮理的呼吸是另一種興味與愉悅,似乎跟她和平樹相處時完全不一樣,憑恕分不出來哪個才是「更好的」,但宮理絕對比對待平樹時過分一萬倍。
憑恕正因為「她輕視老子」和「她愛玩老子」之間天人交戰的時候,宮理已經將他……往下拽,憑恕只感覺一涼,……蹭在了粗糙的牛仔布圍裙上。
他哆嗦了一下,有點不可置信的低下頭。
宮理:「嘖。你把圍裙都撐起來了。」
憑恕懵了,嘴裡半天才撿起幾個破詞兒:「靠、你|他|媽的、你是不是……啊……」
宮理拽開圍裙,他貼上了冰涼的金屬島台邊緣,一下子沒了動靜,只緊貼著她的腰臀抖了兩下,悶哼出聲。
宮理笑起來:「水池裡還有刀呢,你再嘴臭就別要了。」
憑恕忍不住手撐在島台邊緣,氣道:「你到底要幹嘛?我不信你會弄我,平樹還要用呢——」
他拽著圍裙,擋在了翹起來的……和金屬島台之間。
宮理拽住了他耳垂,笑道:「我才發現,你耳骨上打了這麼多耳洞,耳垂上最普通的位置竟然還沒有耳洞。」
憑恕喘|息道:「打在耳垂上土死了。」
宮理:「我給你打個耳洞吧。」
憑恕低頭看著針和黑曜石耳墜,才明白宮理剛剛不說明白,就是在故意耍他!
誰他媽在褲子都脫了的情況下打耳洞啊?
憑恕剛要開口拒絕,宮理的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就跟對著他耳根吹氣道:「你都說了,如果做的話,讓我打釘的。不會小氣到連耳洞都不給打吧。」
憑恕咽了下口水,暈暈乎乎的意識到宮理是願意跟他……
他偏過頭去:「……你會嗎?你別給我弄得到處都是血。」
宮理:「我會,多揉一揉,揉薄了就好。」
但憑恕更想抱著她:「唔……那坐沙發上去吧。」
宮理卻道:「不行,這是防止你亂碰。你要是碰到我痒痒肉,說不定我手一歪,就給你扎偏了。」
憑恕就跟說「我就蹭蹭不進去」的男人一樣,想都不想就發誓道:「我肯定不亂摸!哎,這邊光線也不夠好,你看不清楚。」
宮理轉過頭去,看到沙發旁邊,有顛簸時候手扶的車壁把手,挑了挑眉:「好吧。」
她後退半步,憑恕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提褲子,宮理就拽著他,把他推到沙發那邊去。憑恕靠在沙發靠背上,眼前暈著,就感覺宮理已經跨坐在他腿上。
憑恕嘴角壓不住笑,手剛想攀上她背帶裙下的腿,就感覺到宮理手非常利索的拽他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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