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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15:06:46 作者: 馬桶上的小孩
    宮理真的有點惱火,掐住他肩膀:「你想玩可以,但下次只能讓我玩,你壓根就對自己沒輕沒重。而且你在怕什麼?你就是很快,我也只會覺得很可愛,又不會嘲笑你——」

    平樹吃痛,連忙露出笑容來:「宮理,宮理。下次讓你弄,我不自作主張了。」

    宮理覺得他特別想取悅她這點,恐怕是改不好的,但至少他答應了不會自己亂做主張了。

    宮理鬆開手,她才是沒輕沒重的,平樹本來就白,肩膀上多了兩個紅印子,他小心挪了挪肩膀,腦袋擠過來。明明宮理訓他了,但他卻稍微抬了抬頭……

    但臉上表情還是有點呆有點想撒嬌。

    真是夠反差的啊。

    平樹臉貼著宮理的額頭,他嗓子清透中帶著之前哭狠了的啞,小聲道:「……我幫你清理吧。」

    宮理:「一會兒吧。我現在不想動。哎,你也別亂動了。」

    他乖乖抱著她,聲如蚊吶道:「下次可以把、要用的東西,讓我收容著。到時候就可以拿出來。」

    宮理明白他暗示的事情,也意識到,平樹絕對比表面……不知道多少倍。但她故意道:「行,下次我放兩瓶冰水,累了就拿出來喝水。」

    平樹竟然緩緩點了點頭:「……也行。不冰的可以嗎?冰的會有點難受……」

    宮理笑得不行,他越說宮理就覺得他很可愛。

    要不Round 2 ?

    算了算了,累了——

    平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他好像也累了,不會就這麼睡著了吧?

    算了她要不也眯一會兒,反正平樹胳膊都被她壓著,估計他很快就會壓麻之後醒過來,後面的事交給他,他肯定會幫忙收拾乾淨的……

    宮理半眯著眼睛也不說話了,卻忽然感覺某個地方似乎變化了。與此同時,平樹平靜的呼吸屏住,像是不敢出氣一樣。

    墊在她腰下面的手臂也緊了緊,用力抱住了她。

    宮理別開的眼睛裡滑過一絲瞭然,但她沒有做反應,只是裝作快睡著似的不說話。

    他細細摩挲,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窩在他身上的宮理,目光灼熱掃過。

    憑恕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想起身,卻立刻感覺到……,忍不住悶哼起來,而後又罵道:「……靠,你就這樣還能忍住……」

    宮理眯著眼睛裝睡。好像是憑恕在跟平樹說話,倆人大部分的話語都在腦子裡,只有偶爾憑恕嘴上才會漏出幾句話。

    他壓低聲音:「什麼?啊、靠靠靠,我他媽現在像個戴綠帽的,你搞完了要我收拾——那不行,你都已經占了這麼久時間了,現在是我的時間!」

    宮理猜是憑恕非想要出來,估計是也想分一杯羹,而且確實,切換成憑恕大大縮短了不應期,宮理感覺得到他某方面體力恢復——

    但平樹不讓他直接這麼弄,說要清理乾淨才行,憑恕就在天人交戰,最後一咬牙,還是不願意把時間讓給平樹。

    很快宮理就感覺他退了出去。

    她忍不住悶哼,憑恕身子一僵,以為她醒了,連忙抬頭看她。

    他忽然低聲罵道:「靠,我慫什麼,她醒就醒了,反正我還起得來!」

    宮理故意咕噥呢喃一聲,憑恕立馬沒聲了。

    她大概感覺出來了,宮理雖然跟他道歉了,但確實沒有正面回應過他感情,憑恕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腰封,還是贈品,或者說是——

    憑恕確實在天人交戰,他本能上覺得不公平,他有種衝動,不顧她是驚訝或者會厭惡的眼神,就要弄她,宮理估計會給他鼻子來一拳,沒事兒,他就被她臉上打出血來也要狠狠分一杯羹,嘗嘗她到底是什麼味。

    前提是,宮理從來沒親過他,宮理從來沒跟他道歉過。要是之前這些事都沒發生,他估計早就這麼幹,拳打腳踢地橫亘在她和平樹之間。

    但現在,他體會過宮理給他糖吃之後的感覺,又……沒法豁出去當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憑恕咬牙切齒,他望著她,想拿起床單給她擦一擦,又覺得找不到合適的,而且不像是平樹已經吃飽了,他看著宮理這樣斜躺著,只覺得火快把他芯子都燒壞了。

    宮理以為憑恕會撲上來的時候,他咬牙切齒罵了一句,竟然穿著褲子出去了。

    宮理睜開眼,還真有點驚訝,聽到憑恕一腳踹向外面的椅子,咬著牙根罵道:「你|他|媽就是會裝唄,找個機會就把自己給扒了。呵,你以為老子不會嗎?我舌頭比你靈巧多了,回頭我打個舌釘,爽死她——」

    「操,我昨天做什麼四菜一湯,我就應該直接洗完澡出來抱她!結果我們倆吃得直打嗝,我撐得都沒多說幾句話就睡著了啊啊啊!」

    「呵呵,我可用不著什么小皮筋,你不就怕自己秒X嗎?我下次我搞到天亮,你別想出來!……哈?什麼親暈了,那是她咬我咬得太狠了,我、我失血過多,貧血了!」

    宮理真的沒忍住,臉埋在枕頭上狂笑。

    但很快的,她聽到遠處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憑恕走了回來,他拿了個濕巾和水回來,給她擦身子。

    宮理故意像是睡姿很壞一樣不配合他,憑恕擦了沒幾下,他還不敢伸手給她弄出來,一直在小聲的硬著頭皮罵罵咧咧。

    直到宮理腿甩過去,腳蹬在他懷裡,他終於起身,輕輕把濕巾和水放在床頭,關上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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