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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15:06:46 作者: 馬桶上的小孩
他小聲湊到她唇邊,聲音發甜:「……那宮理以後買只給我用的,好不好?」
宮理有些驚訝,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些東西是怎麼玩的?
但她覺得沒人能抗拒他這種上道又甜膩的情人,平樹臉頰泛著粉色,眼睛裡只有她,宮理毫不懷疑他會願意聽她的一切命令。
……
她覺得很驚喜,就像是咬開平平無奇的小蛋糕,發現裡面是熔岩巧克力或美味果漿一樣,宮理在覺得要誇誇他。
她感覺到平樹臉上有點渙散的迷濛,很難說是失神,還是發木的難受,宮理感覺不對勁,剛開口叫了他一聲:「平樹——」
……
宮理嚇到了,平樹哮喘般吸上來兩口氣,他哭著發出單字節的混亂聲音道:「宮理、呃……宮理……我……」
……
宮理徹底感覺到不對勁,她連忙低頭,頭皮發麻。
她這才知道平樹為什麼不讓她摸,不讓她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她的頭繩皮筋,將自己五花大綁似的捆住了!
黑色皮筋都已經繃到極致,勒進肉里去,這會兒都已經勒得變了顏色!
……
他身子一歪倒下,眼淚全蹭在了枕頭上,麻得都動不了,求救一樣小聲念著她名字。
宮理急道:「你瘋了嗎?捆皮筋幹嘛?」
平樹過呼吸的都說不上話來,宮理拍著他後背,終於從他大口呼氣中夾雜的哽咽,聽到了話語:「我……嗚、堅持不住……宮理你一摸我我就有點……我怕、我怕我很快。」
他那有點病態地想取悅她的心思,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嗎?
他哭的有點慘,眼淚不要錢似的弄濕了她枕頭。
宮理:「別動。」
勒得太緊,宮理只能用指甲嘗試摘下來,她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那頭繩皮筋弄得太濕了,她手滑了一下,剛剛被拽起來一點的皮筋脫手彈回去,她都聽到了啪的一聲響。
平樹慢了半拍才劇烈地哭叫起來了。
宮理伸手狠狠打了他一下:「你自己搞得,哭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很可能會壞掉!到時候你不但把自己給廢了,也把憑恕給廢了,他能活活氣死。」
平樹這會兒心裡話都毫無障礙說出口,他嗚咽著氣道:「不許提憑恕!這是我的時間,宮理不許提憑恕!」
她終於解開了一道,後面的就容易多了,他因為壓緊的地方重新恢復血流。平樹意識不清的嘟囔道:「壞了就換個義體……宮理挑,什麼樣的都行……」
宮理笑了:「給你換個45CM的?」
平樹把她的玩笑當真了,瞪大眼睛搖搖頭:「……那不是成前頭長尾巴了嗎?」
宮理笑得不行,她給解開了,伸手試了一下,不知道他捆了多久,但好像還沒壞。
……
平樹已經難受到嗓音都啞了,哀叫道:「不行不行不行,宮理、不行了……好難受,好麻……嗚呃。」
平樹表現出來的體貼輕熟,果然都是紙面功夫,這會兒他已經臉上都是淚,嚇得話已經說不利索了,只能用手背使勁兒擦著越流越多的眼淚,話又變了:「我不想壞掉嗚……壞掉宮理就不要我了,我不想要義體,嗚我想要自己的東西……」
憋了這麼久沒哭過,都在這會兒把眼淚流幹了。
宮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又無奈,她壓住他:「別動了!」
平樹看她起身,連忙拽住她手指,有點害怕,小聲道:「宮理,別不管我啊……」
宮理:「誰說不管你了?」
……
宮理承認,他嚇到亂哭的樣子,比故意裝出的勾|引和熟練還有趣。
宮理感覺要按不住平樹了,手忍不住有點用力掐住他,然後將床頭的衣服拽下來,按在他臉上,惡劣道:「你之前偷偷聞我衣服的時候,是這樣嗎?」
……
他偏過臉去,衣物也從他臉上滑落。宮理將平樹的臉掰過來,也順著倒在他身上。
平樹明明已經雙眼無神,發尾汗透,連睫毛都被淚水和汗水糊成一片,還是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接著她。他黑色的亂發遮住了額頭和眼睛,顫顫巍巍地呼吸著。
平樹咕噥著,像是將她名字當做硬糖一樣滾在舌尖:「……唔,宮理、宮理。」
「嗯?」宮理用鼻音回他。
……
平樹手臂終於緊了緊,鼻音很重,像是被她狠狠欺負了之後哭鼻子一樣,宮理剛想笑他是自己欺負自己,就聽到平樹小聲道:「……宮理舒服嗎?」
宮理實話實說:「不錯。」
平樹很高興地偷笑起來,腦子被衝擊傻了,聲音還發軟:「我也舒服。」
宮理氣笑了:「你舒服個屁,你一開始都跟被人打了似的,我就應該發現的。」
平樹辯解道:「那我心裡也舒服,我喜歡看宮理高興、我喜歡聽宮理……,我那時候心裡特別特別喜歡的。」
宮理:「是嗎?那你下次綁死了吧,直接壞了算了。」
他心虛地挪開眼。
宮理撐起身子看他:「乾脆以後我也對你狠一點,控制這個有什麼難的,以後在我之前就只能挨著,最後把你全給弄壞了,怎麼樣?你不是只喜歡讓我高興,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嗎?」
平樹意識到宮理有點生氣了。
他結結巴巴道:「……別、別生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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