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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15:06:46 作者: 馬桶上的小孩
    然後她把刀遞給他,要他抱著,她爬到床上來,把他的T恤往上扯。

    她一直笑盈盈,他不傻,他知道要發生點什麼,他看見宮理手指撥弄著貼在小腹上的……,他看到宮理柔軟的嘴唇貼在他胸膛上。

    而他像是四肢被困在床上,除了抬起腰,除了叫她名字,什麼都做不了。

    宮理一件衣裳也沒脫,她只是說:「叫我宮理多見外。」

    他張張口,還沒叫出聲,就一下子驚醒了。

    然後醒來的結果就是……

    他整個人燒的更難受了,雖然衣褲髒了但他的狀態一點都沒有轉好,他口渴的厲害,人也暈乎的厲害,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態。

    或許他想像力太貧瘠,在他夢裡宮理甚至都沒脫掉一件衣服,他可能是想像不到她的身體。

    不會他真的出了什麼毛病,不會要死了吧……

    這種恐懼的發散,在他給宮理打開門的一瞬間,更是嚇得整個人都要炸毛了。

    他感覺到宮理的氣息,整個人肌膚都像是被燙傷,被粘了膠貼一把撕下,敏感的汗毛直立,簡直像是有人給他腹腔里灌了滾燙的鐵水下去。

    他嚇壞了。

    柏霽之終於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了。

    人們是怎麼污衊他那個「狐狸精」母親的,他這麼多年都聽在耳朵里。

    他沒想到自己也會變成別人口中的「本性淫邪」「放浪」……

    這是源於他動物的本能還是?

    明明他多年修煉自持,又一向嚴以律己,為什麼也會這樣?!

    柏霽之聽到宮理追進來了,她似乎有點嫌棄的開開窗,柏霽之後知後覺房間裡粘膩的香味,難道也跟他有關?

    這香味簡直噁心爛俗的像、像——

    他說不上來,他沒有關於墮落與惡俗的想像力。

    他語氣不耐又出口不遜,宮理本來就不是會哄人的性格,當然氣走了。

    柏霽之在臥室里聽到她腳步聲遠了,大門打開又合攏上了,他側耳等了好一會兒,才跳下床,拿爪子撥了一下臥室門把手,他爪子踩在地板上,走進了客廳。

    柏霽之望著合上的門,趴在地上,有點失落的盯著門。

    忽然一個人影從屏風後猛地竄出來,一下子騎在他後背上,胳膊肘用力將他腦袋按在地板上,拎起他一隻耳朵:「給我老實點!」

    柏霽之猛地想要翻身。

    他變成大型犬的大小,按理來說力氣比人形要大,但宮理也使出狠勁壓著他,一副要把他扭送給警|察的樣子。

    他又嗅到宮理身上的味道了,連忙趴在地上,捂住鼻子,尾巴亂掃:「你騙我!我都說了不用你管!」

    宮理:「你天天口是心非,也沒幾句實話,我不詐你詐誰?」

    柏霽之連忙裝作咳嗽:「咳咳、我是生病了不想傳染給你!」

    宮理將信將疑,手摸了一把他爪子的肉墊:「你是好像發燒了,不會是昨天騎車兜風凍得吧。」

    柏霽之被她摸的直哆嗦,劇烈掙紮起來,宮理眼見著飛起的絨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柏霽之連忙往後退去,他還趴在地上抬眼看她:「你看你會被我傳染的!」

    宮理看笑了:「看你說話這麼有力氣,也不像有什麼毛病的樣子,那我真去上班了啊,你多喝點水,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個退燒藥。」

    柏霽之爪子捂住黑色鼻尖,不斷點頭:「好,你快走吧。」

    宮理回頭看了他好幾眼,看柏霽之確實沒有外傷,也沒有走路東倒西歪或者嘔吐,就只好走了。

    柏霽之連忙撲到陽台上,偷偷看她,沒想到宮理也回頭看陽台上,沖他揮了揮手。

    樓下似乎有小朋友跑過,還指著他叫起來:「看!有大狗狗!樓上有大狗狗!」

    柏霽之趕忙縮回了房間裡,他在屋裡焦躁不安的盤了幾圈,不論是變成人形還是獸態,都掩飾不了那極其明顯的……

    他就應該說更狠的話,讓她別再過來了!

    ……

    宮理先去了對外關係部,準備馬上要上的晚間節目,這回又是一堆幹員就跟催婚一樣,圍著一圈跟宮理千叮嚀萬囑咐這次的計劃。

    「那可是大演播廳,去的都是頂流和大人物,你要是再想搞上次那種小動作,是不可能躲過別人的眼睛的!」一直在耳機那頭跟她對接的計劃組小組長嚴肅道。

    宮理笑著托腮,翻著台本笑道:「好好好。」

    心裡卻想:搞小動作不行,那就搞點大動作不就好了。

    她試了幾套上節目要穿的衣服,中午吃飯的時候叫上左愫一起,左愫也在上網刷視頻,關於柏峙在黑賽上暴露身份的事兒已經傳開了,她點點頭:「這一步也很重要啊。」

    宮理忍不住抬起頭:「這是行動部要小少爺這麼幹的?」

    左愫略點了一下頭:「算是吧,也是小少爺主動提起了柏峙打|黑賽的事兒……」

    宮理大概懂了,方體就是要針對古棲派了。

    她到下午就回自由人部門了。

    畢竟自由人部門寬敞人又少,宮理又從食堂打包了兩份炸海星塔克,打算回自己工位吃飯。

    就看到自己對面竟然坐了個鬍子拉碴的捲髮男人,他身後本來空空蕩蕩的各種籠子,此刻裝滿了各類動物。

    帶翅膀的長尾巴的,夜行性的殘暴的,上躥下跳,吱哇亂叫,還有一股動物市場的味道,宮理簡直像坐在賣活雞活鴨現宰褪毛的攤位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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