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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39:17 作者: 砧板上的米
    在得知拾玉成是被張龍的人帶到南京的時候,樓舒城二話不說,直接讓人把江蘇附近的幾個省拿了下來,打了張龍一個措手不及。

    張龍防備著樓舒城發難的北方接壤處,樓舒城只讓人看著,只要對方不過來,他們就不過去,只要敢過來,就地槍殺。

    「集合力量,迅速剿滅清殘餘力量,然後趁著冬天,往西伯利亞推進。」

    這是奪回屬於華夏土地的最好機會。

    1938年冬,西、伯、利、亞第一場大雪之前,裝備精良的中內軍隊,由白馬壠率領,趁著俄國被國內的起義擾亂地筋疲力盡的時候,一舉拿了下來。

    消息一出,舉國相慶,無數人在跪在街頭,涕泗橫流,手裡抓著報紙,哭得像個孩子。

    1900年,沙皇俄國對住於海、蘭、泡的華夏居民進行屠殺,華夏人民的鮮血,染紅了黑龍江的水,結果俄國沒有收到制裁,還因為不平等的條約,把大片土地讓給了俄國。

    海、蘭、泡時間,至今是人們心中不可磨滅的傷痛。

    因為樓舒城吩咐,白馬壠完全不理會俄國的抗議,讓人把界碑挖了出來,移到西伯利亞與俄國交界地地方。

    用事實告訴全世界,這裡,是華夏的土地,誰敢來侵犯,絕不輕饒。

    因為冬天要來了,樓舒城撥了一大批厚實的棉製品和適用於嚴寒條件下的武器過去,同時發電報給白馬壠。

    告訴他務必守護好華夏的國土,若是俄國不安分,待到開春,冰雪融化,可以再把界碑挪一挪,畢竟俄國國內的農奴起義,已經打到冬宮了。

    因為這件事,南方和西北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停了一天戰,第二天卻又更猛烈地打了起來,就像紅了眼的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樓舒城管轄的省份也不能倖免,三方交戰,你來我往。

    不管外面多麼混亂,樓舒城仍然每天都抽空陪著拾玉成吃飯、聊天、再看會書,有時候興致來了,在床上耳鬢廝磨一番。

    那天樓舒城說的,讓拾玉成嫁給他地話,都被藏在了心底,沒有一個人再提起,卻又有些東西變了。

    就像那天,樓舒城緊緊抓著拾玉成的手走在正在建設的南京城內,細心地告訴他,每個地方都在建設,會慢慢好起來。

    在南京住了兩個月逼著拾玉成走出心理陰影了,才回中內。

    兩人相處得就像是結婚多年的夫妻,清淡如水,卻又有些纏綿。

    西、伯、利、亞戰爭勝利之後喬千蓮就被樓舒城一個電話叫了回來。

    仔仔細細地給拾玉成檢查了一遍,確認了沒有問題,樓舒城才讓喬千蓮去看看那對雙胞胎。

    拾玉成不太喜歡小孩子,一直都是讓下人帶著。

    雖然樓舒城一開始是想養在他身邊,但是拾玉成實在是受不了他們的哭哭啼啼,直接了當地說了,不怕小孩子死了,就讓他養。

    樓舒城無法只好讓其他人帶著,但是,拾玉成必須和孩子待在一起。

    這會看著被喬千蓮翻來覆去的兩兄妹,拾玉成有些擔心。

    到底相處了幾個月,有那麼一點感情了。

    之後,就等著過年了,因為家裡多了兩個小孩子,今年過年比前兩年要熱鬧很多。

    小小的糰子一樣的人,穿著大紅色的新衣,粉嫩嫩的,特別可愛。

    「樓將軍……」

    是夜,月亮當空,伴隨著幾點星星,未關緊的窗戶,有冷風往房間裡吹,卻不曾帶走一絲從體內散發出來地熾熱。

    大床上,樓舒城光裸的背,有一道道不是很明顯的痕跡,卻也沒停下一分一毫。

    拾玉成瞪了他一眼,咬著嘴唇,先是試探著包住樓舒城的背,下一秒就用力在上面留下幾道痕跡。

    事後,拾玉成慵懶地趴在床上,半眯著眼睛,對於樓舒城撫摸他的背的手,沒放在心上。

    「明天父親從北平過來。」

    這話一說出口,樓舒城就感覺到手下的身體有些僵硬:「不用擔心。」

    拾玉成沉默了一會,扭頭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看著帳子外面的燈。

    「我還是回去吧,影響不好。」

    沉默了半天,拾玉成沒得到回應,抬頭看著樓舒城,他已經睡著了。

    看著樓舒城臉上明顯的疲憊,拾玉成也不好把人叫醒。

    等丫頭把熱水倒好,拾玉成才艱難地翻了個身,拿開樓舒城的手,扶著床起身去浴室把自己清理乾淨。

    等到浴室里傳來水聲,原本睡著了的樓舒城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關緊的浴室門,神色複雜。

    樓舒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只要說一句,拾玉成就會乖乖地聽話,就在樓府,可是他卻不想那樣做。

    想了一會,慢慢閉上眼睛,沒一會,拾玉成就出來了。

    熟練的躺進被窩,翻身滾進樓舒城懷裡,樓舒城自然地把人抱進懷裡,順手給他壓了壓被子。

    拾玉成盯著樓舒城的鎖骨看了一會,漸漸的困意上涌,把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第59章 雙胞胎

    第二天除夕,天還沒亮樓舒城就起床了,小心地把被子給拾玉成壓好。

    「怎麼了?」迷迷糊糊地轉過頭看著衣裳整齊的樓舒城,拾玉成腦子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去接父親,你先睡。」

    「嗯。」含糊地應了一聲,拾玉成把眼皮一閉,又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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