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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39:17 作者: 砧板上的米
    拾玉成也知道他不會信,想著這會已經惹他生氣了,索性也就放開了,說起話來,也毫不顧忌。

    「想男人。」

    樓舒城聽了他這話,眉頭一皺,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往身邊一帶,拾玉成差點撲進他懷裡。

    「想男人?」

    拾玉成皺著眉頭,看著一瞬間危險起來的樓舒城,突然笑了笑,明知故一般,「將軍不喜歡?」

    樓舒城看著他眼眸中倒映著的自己的身影,心中那點不快又慢慢消散了去,大拇指在他嘴唇上揉了兩下湊過去,低頭在上面碰了碰就放開了,端端正正地坐回去。

    拾玉成拿手指抹了下嘴唇,突然就笑了,用袖子再抹了兩下,「樓將軍,我素來不和要上床的男人親嘴。」

    後面的話沒說完,樓舒城臉色有點難看,將人壓在座位上,抬起那下巴,俯身親了下去。

    就像是和一頭狼接吻一樣,拾玉成想,樓舒城都快要把他吃下肚了,嘴巴里有點血腥味,又在攪動下被吞下去,而樓舒城似乎是被血腥味刺激了,對著他的嘴唇又咬又磨的。

    等到樓舒城肯放過他了,嘴巴上的膏子已經被兩個人吃了個乾淨,泛著水潤的紅腫,別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急促地喘了幾口氣,看著樓舒城氣不喘臉不紅的樣子,心裡暗罵這人體力怎麼這麼好,回頭又擔心起今晚別把他折騰得散架了。

    很快的就到了樓府,一棟西式別墅。

    被樓舒城拉著進屋的時候,拾玉成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就被帶進了臥室。

    看著他脫了外套,解開了襯衫扣子,往床上一坐,難得有些慵懶。

    拾玉成手指頭捏了又捏,還沒遇到過這麼急的人,之前被他壓在車裡的時候,就感受到了褲子下對他虎視眈眈的東西,這會看著樓舒城的眼神,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聽說你思凡唱得不錯。」

    拾玉成沒想到他居然會說這樣的話,有些發愣。

    直到他走到身邊了,才勉強回過神,看著正在解開他扣子的手,清了清嗓子,就唱了起來。

    《思凡》已經唱過很多次了,調子還是有些不准,以前唱這齣戲,大多是為了增加點情趣。可是不知怎麼的,拾玉成愣是沒法把這戲和樓舒城對上號,這人居然也會聽《思凡》這樣的曲子。這曲子,一般是不會拿到檯面上來唱的。

    女兒家聽了不好,嫁為人婦的人聽了,估摸著會把戲台子砸了。

    「佛前燈,做不得洞房花燭。」

    這句話唱完,衣服已經被脫乾淨了,樓舒城雖然衣服有些凌亂,但這會還算整齊,拾玉成再是臉皮厚,這會也有些忍不住害羞。

    「接著唱。」

    樓舒城坐在床邊,摟著他的腰,饒有興趣地聽著他唱戲,半眯著眼,時不時看他一眼。

    「奴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漢。」

    拾玉成順從地趴在他腿上,忽略了樓舒城放在他臀上的手,只是趴著並不舒服,唱起來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唱到最後一句「但願生下一個小孩兒,卻不道是快活煞了我」時,樓舒城沒有預兆地就頂了進來,尾音被這一下撞擊拉得極長。

    開始還有體力應付著樓舒城,到了後面,哭著求饒時,樓舒城絲毫沒有停頓,反而更兇猛了。

    「生下一個小孩兒……」樓舒城哼唱了一句,伏在拾玉成背上,薄唇貼著他的耳朵,身下的動作不見絲毫停頓,「嗯?」

    拾玉成一開始還沒聽懂這是什麼意思,迷迷糊糊地,待到明白過來,氣得滿臉通紅,扭頭瞪了他一眼,「只要樓將軍你有那個能力讓我懷孕。」

    「呵呵。」

    樓舒城被他的反應取悅到了,心情大好,對身體上得索取自然更賣力。

    拾玉成苦著臉哼哼唧唧地,盡力配合他,讓自己好受一些。

    第4章 一巴掌

    換七八糟的想了一通,拾玉成趴在床上補了一覺,身體好多了,這才出門去。

    這會已經傍晚,那邊還有人在調教新來的小孩兒,痛苦的哀嚎不絕於耳,吵得人心煩。

    「成哥,有人找。」

    拾玉成剛尋了張凳子坐下,還沒坐穩呢,門外就跑進來一個十來歲的女孩,扎著兩個羊角辮,蹦蹦跳跳的。

    跟在她後頭的,是樓舒城身邊的趙副官,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比那些大學生還年輕些,穿著一身軍裝,就像是偷穿父親衣服的孩子。

    「成少爺,將軍讓我過來接你。」趙憲明板著臉,下意識地敬了個禮,看得周圍的孩子忍不住都笑了出來。

    「你回去和他說我身體沒好,去不了。」拾玉成沒好氣地瞪了趙憲明一眼,想到今天早上樓舒城不說送他一下,讓他一個人自生自滅地回來,氣就不打一處來。

    雖然罪魁禍首不是趙副官,他也知道自己這是遷怒,但就是忍不住。

    趙憲明似乎早就知道他會拒絕,仍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想到出門之前將軍說的話,嘴角忍不住抽動。

    「將軍說了,成少爺有東西落在樓府了。」說實話,這話從將軍口中說出來,他以為做夢了,將軍這是趁火打劫呢,還是威脅,一個戲子而已。

    拾玉成一聽伸手摸著空蕩蕩的胸口,臉色微變,他一直帶在身邊的墜子不見了,今天一天他都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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