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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13:31:35 作者: 十里長堤
林晚晴惱羞成怒,用手帕墊在長椅上,把人放上。
「宴秋!」
怎麼在外頭還在說葷話!
林晚晴臉撇到一邊去,一言不發。
過於紅的耳垂和脖子出賣了她的情緒。
「我以為我的妻子弱不禁風體弱不能自理,沒想到甜甜的身體這般好。」
過去的難以抵抗,究竟是真的被欺負到毫無還手之力,還是任由她隨意折騰,這恐怕只有林晚晴自己才清楚。
半推半就,林晚晴不討厭和宴秋親熱。
林晚晴用力瞪了她一眼,突然一個親吻,覆上她的唇齒。
溫柔纏綿的吻,帶著竹林的香味。
「怎麼辦呢甜甜,我更心動了。」
「我腿腳不好讓甜甜辛苦了,用身子償還好不好。」
在山林間的一個吻,沒有任何人看到。
這里沒有攝像頭,沒有遊客。
一隻肆無忌憚的手撫摸在林晚晴的腰肢上。
「上面一段路我們慢慢走,不著急。」宴秋蠱惑道:「我雖剛三十歲,身子骨可很注重保養,你最清楚了。」
穿著正經的女子低聲說出浪.盪的言語。
「別,別在這……」
好哭的林晚晴眼角出現一抹紅,淚盈盈的眸子惱怒地看著她。
「好,不在這里,我們去山頂。」
宴秋縱容。
兔子小姐被欺負的雙唇過於紅潤,在下唇角上殘留著一個過分的咬痕。
「早知道就該把你丟到山裡去餵狼。」林晚晴嘀咕了一句,我要把宴秋背起來。
「把我餵狼也好,我們家甜甜可以繼承一大筆遺產,變成上流社會社交圈裡最炙手可熱的小寡婦。」
宴秋迢迢的話語在耳邊慢慢悠悠冒出來,林晚晴險些膝蓋一軟摔倒在台階。
如果有一天宴秋死了,那肯定是被自己給騷死的。
眼看著快到山頂,遠遠見到一個很舊的遊客小亭子。
林晚晴若有所思,「秋秋的那個懷表修好了嗎。」
「好了」
林晚晴:「我看也快報廢了,扔了算了,收廢品的人都不少。」
「……」
宴秋無奈嘆氣,拍拍她的肩膀,表示自己可以站立。
「如果我哪日死了,就把懷表埋在小盒子旁邊。」宴秋持著手杖,走到那處賣礦泉水和雪糕的紀念品小亭子面前,「喝飲料嗎?我請你。」
關於那塊懷表,林晚晴實在記不清了,思來想去應當不是重要的東西。
她想著擁有世界上最美好東西的黑色大貓貓,應當由更昂貴的貓玩具。
「一瓶礦泉水,一瓶草莓汁。」
林晚晴站到她身旁,手臂摟著宴秋的腰,讓她把身體的重量分散一點在自己身上。
「老闆,你這也賣懷表?」
林晚晴依稀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準確來說不是眼熟,而是似曾相識的某種魔力。
金色的懷表放在有些塵土的玻璃展示櫃裡,包裹著一層半舊的塑膠袋包裝。
冰涼的果汁握在手掌心,「老闆,懷表多少錢一個?」
宴秋的喉嚨有點緊,眼神略帶期盼,又有些慌亂地看著身邊人。
兔子小姐想起來了。
「八十塊錢一個,十幾年沒漲過價了。」
在十四年前,八十塊錢算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現在八十元對於一個旅遊紀念品來說,仍然價格不算低。
頭髮花白的老闆從柜子里拿出一塊懷表,放林晚晴手上,
「買的人多嗎。」
在懷表的蓋子上印著當地的著名山丘和湖泊,在全國各地的景區都能買到類似的款。
尺寸工藝,連蓋子上的噴漆都和宴秋隨身攜帶的,如出一轍。
「甜甜在看什麼。」
宴秋明知故問,和她湊湊在一起。
「看你的新陪葬品。」
宴秋喉頭一哽,「。」
林晚晴把手裡沉甸甸的懷表交給老闆,「謝謝。」
「唉,等等我好像認識你。」
頭髮斑白的老闆拿出老花鏡,眯著眼睛,用力觀察林晚晴的長相。
林晚晴小時候和現在的相貌差別不算,圓圓得像個兔子似的眼睛,愛穿白色裙子,笑起來甜滋滋的。
「你不是林家那個小妹妹?」
「是我。」
林晚晴沒由來的心跳加快,看面前老闆的眼神複雜又熱烈,希望可以幫她記起來以前發生的事情。
「我記得你」那個賣紀念品的老爺爺手指在半空中顫抖了好幾下,動靜大得嚇人,「你以前是不是瞎過一段時間!」
林晚晴能被老城區那麼多人記著,其中有個很大的原因就是她曾經瞎過。
林晚晴蔫了吧唧:「……是。」
「那沒錯,就是你了,不知道從哪摸出那麼多一毛五角的鈔票,非要來我這里買一個最漂亮的禮物。」
八十塊錢幾乎全是零鈔,連一張超過五塊錢面額的都很少。
老闆比了一下桌子的高,「你當時才那麼點矮。」
林晚晴意識到不對,「我當時什麼都看不見,怎麼爬山?」
「山下有送物資的人上山,會開電動三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