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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11:34:20 作者: 時已晚
    嘎吱嘎吱的響聲,說不清是他鏽逗的腦袋開始運轉,還是封修景放了音樂,他把所以都拋之腦後,只是虔誠的跟隨著封修景的動作旋轉跳躍。

    後背貼在封修景的胸前,在一個轉身之後,封修景從後面抱著他不動了。

    急促的呼吸打在脖頸,那些密密匝匝的癢意又竄上來。楚聞朝控制不住發出一聲輕哼,莫名生出一些和封修景骨血相容的想法來。

    睡衣的領口微微向下,他脖頸的紅意染成一片。

    楚聞朝悄悄攥著搭在他腰上的手往上,引導著那雙粗.礫的手滑過他的脖頸,在凹陷處,深深的停留。

    封修景喉結滾動一下,猛地拉著楚聞朝轉了一個身。

    兩人又成了四目相對的姿勢,面色紅潤的楚聞朝就那樣,毫無保留展示在封修景面前。那個可憐兮兮的眼神配上輕咬著的唇,封修景肆意解讀那個表情。

    是,kewang。

    他發顫的手指伸出來,小心翼翼在楚聞朝脖頸掃過,每動一下,手底下的皮膚就跟著動一次。

    楚聞朝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水蒙蒙的眼睛像是受了好大的欺負。

    「朝朝,喜歡我這樣動你的脖頸嗎?」

    啊。

    mingan到極致的身體差點痙.攣,楚聞朝唔了一聲,控訴的看著已經停下來的封修景。

    「朝朝,你喜歡嗎?」

    封修景必須要一個確切的答案,沒有答案,他就僵持著不動。用不容置喙的眼神示意楚聞朝,誘導他說出極其不願意說出來的那個答案。

    「喜、歡。」

    磕磕巴巴的那兩個字,就著幾乎要耗盡了楚聞朝所有力氣,他的手指攥著封修景的手腕,又往自己的脖頸帶。

    「喜歡什麼,朝朝,你喜歡什麼?」

    「喜歡,你,peng我。」

    純粹又乾淨,楚聞朝是天山上最純潔無暇的雪蓮。他是藏在淤泥里的惡魔,想一點點把楚聞朝染上他的顏色。

    他不再壓抑,輕輕fumo著楚聞朝的脖頸,從纖長的天鵝頸,一路下hua到盈盈一握的後yao。

    不一樣的感覺把楚聞朝吞噬,他再也忍不了,靠在封修景懷裡輕輕的抽泣。

    「怎麼了朝朝?」

    封修景有些慌神,害怕是自己太不著調,把楚聞朝惹哭了,他連忙停下來,半抱著楚聞朝坐在沙發上。

    跪坐的位置方便他給楚聞朝擦源源不斷的眼淚,他抬手一點點把淚擦乾,小聲的哄著。兩人之間似乎沒有了阻隔。

    「乖乖,你別哭呀,告訴我怎麼了?是不是我nongteng你了?」

    楚聞朝吧嗒吧嗒掉著眼淚,瘋狂搖頭,他扶著封修景的肩膀,委屈巴巴道:「癢,渾身都癢。」

    楚聞朝脖頸上都呈現出淡淡的粉色,封修景第一時間排除了過敏的那一項,那就只剩下犯病。

    好像,上一次在那個狹小的衛生間就是這樣,楚聞朝喝醉了酒,不顧一切要貼在他的脖頸上。

    「為什麼會癢?」

    「想要抱抱,他從來不抱我,哪怕喝醉了酒都不抱我。」

    封修景心臟揪起來,撫摸著楚聞朝的頭髮道:「誰啊,這麼可惡,告訴我,我幫你一起罵他。」

    「爸爸,我爸爸。」

    他醉醺醺回來都是把楚聞朝一把推開,幾歲大的孩子,被大力推到在地,厭惡的神情又不像作假。他甚至懷疑他真的是爸爸最疼愛的孩子嗎,他只是想要個抱抱,只是個擁抱。

    「真是壞,我們朝朝這麼好,他都不抱你,他損失大了。來,我抱,我抱你。」

    溫熱的臉頰貼在楚聞朝的皮膚上,封修景力氣很大很大。

    楚聞朝喟嘆一聲,死死摟著封修景的脖頸,抽抽搭搭的聲音好一會兒才止住。

    原來,喝醉了也能抱抱。

    第51章 需要幫忙嗎

    「那個, 你抱好了嗎?我腿麻了。」

    本來就是跪坐的姿.勢,楚聞朝膝蓋又好巧不巧抵在封修景大腿兩側,腰身塌下來才能抱到他的脖子, 屬於是一整個坐立難安。

    「好了。」

    封修景依依不捨鬆開, 手指挑起楚聞朝的下巴仔細看了眼,紅腫的眼睛裡已經沒了淚水,脖頸上的紅意也漸漸消了下來, 應該是沒事了。

    「乖寶,有什麼話不要悶在心裡,直接跟我說。不是喝醉酒才能表現出來的, 隨時都可以。」

    「哦。」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封修景拉著楚聞朝就要往浴室走,只是到了門口楚聞朝怎麼都不走了。

    他的手扒在門框上,委屈巴巴的看著封修景, 就是不想再走一步。

    「怎麼了?」

    「男男有別。」

    楚聞朝說完嘟著嘴扯了扯散開的衣領,把抗拒寫了個十成十。

    封修景陡然間就氣笑了,他不斷湊近楚聞朝, 挑開他的衣領,冰涼的手指又按在楚聞朝的鎖骨上。

    陰冷的觸感差點讓楚聞朝幻視自己身上爬了一條蛇,又緊張又害怕, 還有一些不易察覺的刺激。

    「朝朝,不是剛剛你哭著讓我碰你的時候了,這個時候你跟我談什麼男男有別, 是不是晚了?」

    楚聞朝扒在牆上的手慢慢鬆開, 他努力忽略掉脖子上的觸感, 用極其喑啞的嗓音道:「你剛剛看我的眼神太可怕了,我怕你吃了我。」

    嘶。

    封修景牙酸的不行, 他無奈扶額,這個小笨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啊。吃,怎麼吃,哪個吃,他倒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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