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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10:05:45 作者: 殷尋
    祁余難得記性好了一回,反攻肖也,「是你評估的,咱們幾個戰鬥力排行你排第一。」

    肖也又不傻,給出的理由是,這個時候江執的戰鬥力逆風翻盤的可能性最大,他的臉才剛好沒多久。

    等肖也走了好半天,盛棠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江執懷裡窩著呢,想往後撤開,但江執沒鬆手的意思。他就那麼低著頭盯著她的臉,明目張胆的。

    把她看得口乾舌燥的,「那個……你剛剛說什麼?」

    好像只說了半截話就被肖也那隻妖孽給打斷了。

    江執偏頭瞅著她笑,「我剛剛說什麼了?」

    見狀,盛棠也不想問了,推了他一下沒推開,「鬆開我啊,我得幹活去了。」

    「不想松。」江執有時候執拗起來會像個孩子,手臂收得更緊了,臉頰埋在她發里,低喃,「就想這麼摟著你。」

    剛剛沒出口的話其實也在這一抱里了。

    還好。

    還好薛顧先最後跟莫雪樺分道揚鑣,還好他們兩人沒再生生延出剪不斷理還亂的狗血大戲,還好薛顧先沒心、莫雪樺灑脫……

    否則,他怎麼能遇上小七呢?

    他想用這輩子的時間來疼愛的姑娘,還好,上天還給他了。

    「我腰快被你勒斷了。」盛棠這次沒掙扎,但還是抗議了句。

    江執低笑,「好不容易原諒我了,我得趁機多抱抱啊。」

    盛棠的一顆心被他這嗓音撩得上躥下跳的,開口時聲音都在飄,「我說原諒你了嗎?別動不動就說我是你女朋友。」

    這話說的啊,一點底氣都沒有。

    果然引得江執笑出聲,唇尋著她的臉頰擦下去,嗓音似呢喃,「怎麼就不是呢?我這麼潔身自好的人,只跟自己的女朋友翻雲覆雨。」

    大手順勢下移,沿著她的細腰撩開衣擺,手指熟練地鑽進來。

    腰間肌膚被燙了一下,連同她的脖頸,都被男人呼落的氣息刺激了一下。

    又想起那晚,一幕幕的,令她面紅耳赤。

    「小七,我現在很虛弱,你得對我好點。」江執低低道。

    這話如果就純粹是說,她可能還心有惻隱,怪就怪在這男人嘴上說著楚楚可憐的話,手卻不老實。說話的功夫,修長的手指已經探進內衣里,引了一串火苗。

    盛棠心尖都跟著顫,趁機使勁推開他,懟了句,「你虛嗎?我怎麼沒覺出你虛呢。」

    那天晚上她幾乎快被他折騰死,現在回頭一想,好嘛,各個都在擔心他走不出陰影,見他不聲不響不發泄的干著急,甚至想出各種辦法讓他把心裡那口氣宣洩出來。

    他怎麼就沒發泄呢?那晚他可是淋漓盡致的發泄個夠。

    第二天她跟被車碾過了似的,之後沒少腰酸背痛的,每次洗澡都不忍心照鏡子。他呢?再醒來的時候就神清氣爽神采奕奕了吧。

    這種事可真是不公平啊。

    江執聞言她的話,微微探臉下來,目光鎖著她的臉,唇角含笑的。

    她朝後縮了縮,心想著,不會知道我剛才想什麼的吧……

    念頭剛起,就見他摸了摸她的頭,笑里染了揶揄,「你喜歡就好。」

    果然……

    盛棠身形一矮,倉皇而逃。

    之後的時間裡,六喜丸子團隊沒一人能閒下來,藏星洞裡的情況使得他們幾個大會小會不斷,因為寄生物的存在,令修復工作難上加難。

    每次開會程溱也參與,盛棠雖說目前主做文創,但同時她是團隊一員,在人手不夠的情況下要主偏修復和臨摹向,尤其是臨摹,就能牽扯進她大部分的精力。

    那麼對於藏星洞裡的文創開發,主要方案的設計就落在程溱頭上,她需要了解洞裡的所有情況,所以這麼下來,她也儼然成了團隊中的一員。

    針對藏星洞,他們就洞中壁畫的情況、山體狀況、病害發生都進行了一再分析。東西兩窟,西窟以星圖為主,也是整個0號窟的重中之重,因為是封存千年,目前為止顏料層尚算完整,有脫落和細小病害也不關鍵。

    關鍵在於,星圖的浩瀚除了是繪製上的龐大和細緻外,還得保持視線上的震撼。

    所謂視線震撼,主要就是顏料層中寄生物的相互作用。

    那麼他們又繞回了死胡同,寄生物一旦失效了呢?

    江執的態度十分堅決,務必要復原最初形態。而肖也擔心的是,寄生物一旦消散,星辰也不再閃耀。

    東窟的情況也一樣,失去了栩栩如生不說,像之前他們判斷的,保護膜沒了,壁畫常見的病害也就接踵而來。

    江執將方案闔上,跟大家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找鮮活的寄生物,重新結合顏料層;其次的辦法是,找到一種完全能夠取代寄生物的保護膜,但我認為,第二種可能性很低。」

    所以他那天才是,想要修復藏星洞裡的壁畫,就只有一種辦法可行。

    「可第一種辦法也很難啊。」祁余提出異議,「首先寄生物在哪我們誰都不清楚,其次,就算僥倖找到了怎麼搜集?在搜集的過程里會不會發生危險?還有,就算之前肖也看見的是狐面,那就一定是我們需要的寄生物嗎?萬一寄生物在我們這個時代已經不存在了呢?要不然薛梵教授早就找到了吧?」

    甩出了一連串的質疑,之後,祁余又給出了他認為可行的解決辦法,「或許當初薛梵教授以血為墨來修復洞中壁畫是迫不得已,可能當時情況緊急,又可能是他把自己封裡面已經出不來了。但現在我們有時間啊,血還不好找嗎?這是最省事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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