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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09:53:05 作者: 梁舟飲
    等等,心上人和人跑了?!

    鄭玄解大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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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許盛:今夜我要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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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預告:

    耳垂上的牙齒鬆開,他撐起身子,狐狸眼幽幽地瞧來。

    嘴唇動了動,良久才說出話,「你聽到了。」

    第28章 耍流氓啊你

    「許盛,你被誰挖牆腳了,不是,你哪兒來的牆角?」鄭玄解差點給繞進去。

    許盛喝的半醉,對著他這個最好的朋友氣不打一出來,抬起腳往他腰窩子裡踹。

    「我牆角是誰你不知道啊?」

    鄭玄解:「那我怎麼知道啊?你在外面偷人啦,謝家小公主會打死你的吧!」

    京圈小公主謝凌有多霸道兇狠,雖然他也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但是就看她表姐葉舟業京圈女悍匪就知道,姐妹倆肯定是八成像。

    他就怕被連坐了。

    誰都不知道,京圈年輕一輩里最優秀的兩個男人,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一個因為婚約不敢反抗。

    一個因為對方的彪悍無能為力。

    哎,真是難兄難弟了。

    許盛喝完一瓶酒,心裡窩的火一點沒消氣。

    他都給機會了,她怎麼就不解釋呢。

    她就這麼想退婚,一刀兩斷嗎?

    鄭玄解看他一杯接一杯往肚裡灌,只能勉強充當陪酒男郎了。

    ****

    幾小時後,雅城別居。

    「許盛,我送你進去吧。」鄭玄解看著踉踉蹌蹌,蛇皮走位的某人。

    這傢伙,喝醉了還逞強。

    白天裝X不夠,晚上還裝,比他一天天裝精英還會。

    許盛撐在他的車邊上,低頭全吐了出來。

    「咦——」

    鄭玄解實在看不下去。

    明天要不給他洗車錢,他就把和這人絕交!

    要逞強,得。

    「走走走,我們快走,反正他自己家門口,總有人把他撿回去。」

    叫司機趕緊開車逃了,生怕多留一會兒就被人纏上。

    「叮咚——」

    門鈴一聲聲按的沒完沒了。

    謝凌原本在貓房,被這鈴聲催出來,白玫瑰跟在她腳邊,被打擾了和主人貼貼而十分氣憤。

    開門,酒氣先鑽進來,最後是醉醺醺的男人。

    上身只有件扣子開了大半的黑襯衫,領帶也沒了,鎖骨外露,鋒利得很。

    頭髮凌亂,兩頰緋紅。

    「許盛?你喝了多少?」她有點忍俊不禁。

    以矜雅清貴出名的許大少爺,談個生意喝成這樣,沒十個億都不值!

    許盛想進門來,結果一個趔趄,撲到開門人身上。

    手掌搭在她腰上,綿軟的手感讓他忍不住掐了一把。

    沒什麼肉,但是溫度恰好。

    可被掐的人不好了。

    恨不得一巴掌把人扯下來。

    「喝醉了就掐人,這什麼毛病?!」

    頓時火氣撩人,要不是看他醉的不省人事,鐵定是要被趕出家門的。

    用盡力氣把人摻到沙發上躺下,卻不知下招了。

    這怎麼辦?

    「許盛?」

    她拍了拍。

    狐狸眼微眯,眼白也泛著淡淡芙蓉。

    紅潤的嘴唇張張合合,吐著聽不大清的字。

    謝凌鬼迷心竅似的湊近了聽。

    「姣……姣姣。」

    「?!」

    喊她幹嘛?

    總不能是因為幾個小時前沒解釋,所以懷恨在心吧。

    「許盛,你說什麼?」

    她傾身靠近,耳朵幾乎是貼在他的唇邊,溫溫熱的水汽呵進她耳朵里,頓時瘙癢,而這感覺又像是無數隻小螞蟻,一個勁兒地往骨頭裡鑽,弄得全身骨骼都酥癢難耐。

    比掐著腰窩還要敏感。

    偏偏在這時候,微眯的狐狸眼驀然放大,露出的眼白也像蒙著一片芙蓉色的水霧,波光動盪,艷得不行。

    瞳仁晶晶亮,眼尾染上幾絲醉酒的媚色。

    糟蹋皮相了。

    謝凌心裡想著,絲毫沒察覺有什麼東西攀上後腰。

    等回過神的時候,身邊的額男人胳膊一用力,就把人整個都按在自己胸膛上。

    較軟的身軀老老實實貼上,隔著兩層衣料,溫度很快就升騰起來。

    謝凌被抱得手足無措,七手八腳地想要掙脫。

    結果雙手撐到邊緣,立刻被男人的大掌握進手心,包裹嚴實,令她完全沒有機會。

    這真是...反了天了。

    許盛真是醉打發了,要是在清醒的時候,借他十個膽也不敢這麼對她。

    有些慍怒,還有些新奇的難以言喻的感受。

    「許盛,放開我!」

    說話的心是憤怒的心,說出的話是有氣無力的。

    誰讓她被困在臂彎里,脫脫不開,躺躺不下,實在進退兩難,一番鬧騰之後,低低喘氣。

    許盛不知道想什麼,鬆開一隻手,慢慢移開手掌。

    緊接著,謝凌腰窩裡就傳來又重又癢的痛感。

    嘴上嚶嚀一聲,纖細滑嫩的腰肢扭了扭,那隻大掌乾脆順著上衣下擺滑了進去,在凝脂般的皮膚上細細研磨。

    許盛常年寫字,指腹上有不大不小的老繭,擦在腰上像用砂紙打磨,癢得更厲害。

    她一鼓作氣要爬起來,徑直撐著他的胸膛,細膩的掌心下是他躍動的心跳,也這樣迅速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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